“不死不灭已经很牛逼了,”想了想,我说,
老者闻言,看看我,沒说话,又在那里闷头吃喝了,见他如此,我托着下巴问他:“师傅,我们还说刚才的话題,你说,我这焚天诀用的不对,那您觉得,我这个问題出在哪里呢,到底该怎么做,您好歹也要给个指点啊,”
我说着,继续憨笑,
“我听说,你要代表我们北派的人去夺一枚铜钱回來,是也不是,”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老头子带着一点打岔的嫌疑问我道,
“确实有这么一说,我答应了,”点点头,我道,
“恩,那就对了,你这次去,千万不可以使用焚天诀里的一些招式,最少,破骨千斤不能用,太范围的法术也尽量不要用,要不然,让那几个小崽子发现你很危险,你就倒霉了,”对方说着,伸手捉住我的手腕,随后一翻,一把冥尺便被他从我的身上抽了出來:“不过,这东西,还是可以用的,我刚才与你讲的事情,很简单,焚天诀厉害,冥尺也厉害,但是,这两种东西如何厉害,并不能证明你本身的实力有多出众,你要明白,真正让人敬畏的,不是法术本身,而是使用法术的人,你的焚天诀的境界,其实是很高的,但是,那种用法太散,也太傻,大把大把的灵气像是喷泉似的往外吐,你当你自己的灵气是用之不竭的,我与你说,要击溃一个人,只要关键时刻的一次爆发就够了,所谓,重剑无锋,大巧不工,太多的炫耀,只会害了你自己,你的路,还很远,千万要记住这个道理,”
老人说着,神情凝重,当时,便把我也弄得有些紧张了,这时候,对方又笑笑,解释道:“反正,话我说到这里的,至于怎么做,就看你自己的,”对方说着,低下头,又抬起头,短暂的沉默之后,笑道:“哦,我还忘了一件事,你跟陈家的小鬼学了一手绝活是不是,”
“恩,”闻听此言,我一愣,随后,便明白了,老人家所说的“陈家的小鬼”便是陈道陵陈老爷子了,能叫他老人家小鬼的,也就这不知道活了多少岁的老祖宗了吧,
“对,当初,情势危急,我沒有办法应付,要不是陈老爷子传我六壬鬼罡化解危机,或许,活不到现在了,”我说着,苦笑了一下,对方闻言,很邪恶地笑了起來:“你有沒有想过,如何,将焚天诀与这《六壬鬼罡》结合起來,”
“想过啊,比如说,发动天踯的时候,可以在半空吐个火球,还有,在发动明轮的时候,可以闪开对方的攻击瞬间放出爆炎......然后......”正想跟他说说自己的心得,却见老爷子摆摆手对我说:“你误会了,我说的,不是这个,你这叫搭配,不叫结合,我是问你,有沒有想过,如何,将焚天诀的火焰与你六壬鬼罡的身法想结合,”
对方说着,目光炯炯,我寻思了一下,问道:“您是说,子发动六壬鬼罡的时候,带上火焰,”
“沒错,”对方说着,笑得很猥琐,此时看过去,还哪里有那仙风道骨的劲儿......
“焚天诀,六壬鬼罡......哎呀......”手托着腮帮,我想了半天,似乎有些想法,却也沒有太多的头绪出來,见我如此,老头子摆摆手对我说:“好了好了,先不说这个,有件事情,在我走前,还要跟你问个清楚,你跟老夫说,对我金家的那个小闺女,你是如何看的,”
“您说鬼鬼啊,”被类似的问題质问了无数次,我一脸苦涩地说,
“对啊,还能有谁,”对方说着,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儿,
“鬼鬼是个好孩子,人长得俊俏,性格又好,将來肯定可以找个好婆家的,”捂着大脸,我一字一顿呜呜地说,这套话说完,从指缝间看过去,果真见到,老头子那充满鄙视和愤怒的小眼神......
“师傅,我结婚了......再怎么说,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一脸苦楚地看着他,我说,
“可你媳妇已经死啦,”微微皱眉,他纠正道,
“不是又活了么......”憨厚一笑,我道,
“哦,这么一回事啊,你早说啊, 我现在就找人把她带走,”对方说着,站起身,手掐指诀真的摆出一个架势來,这可把我吓个不轻,一个跟头摔在地上,急忙拉着他老人家:“师傅,您别闹,我错了还不行么......”
“那你说说,你哪儿错了,”斜着眼睛看看我,老头子将我踢开,又一脸不爽地看着我,
“我.....我......我色迷心窍,对丁翎做了那种事,直接导致自己不能跟鬼鬼在一起,辜负了,师傅您老人家对我的厚望,我知道,您当初收我做徒弟,就是为了给金家修补灵根延续香火的......可是,您有沒有想过,这件事情,对丁翎很不公平啊......”
一摊手,我说,
“这么说,你是不想离开她了,”眯缝着眼睛盯着我,老头子很认真地问我,
“恩,”点点头,我说,
“我说什么都沒有用了,”抿着嘴唇摆出一副怏怏不乐的样儿,老头儿又说,
“师傅,您别为难她了,她是我女人,也是我媳妇,这都是改变不了的事实的,是,我喜欢鬼鬼,我承认,但是,凡事都有个先來后到的,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能怎样,您是个有境界的高人,不希望自己的徒弟是个喜新厌旧的陈世美吧,既然如此,那就沒什么好说的了,就算对不起您,对不起鬼鬼,我也不会改变自己的看法的,”无比纠结地坐在一边,我道,
“我还是应该把她带走,”老头子说着,却沒有动,在那里纠结了一会儿,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一下坐直了身子对我说:“诶,诶诶,这不对啊,你刚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