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顺率领大军奔袭过来,佩剑朝下一挥,口中大喊:“放箭!”
数万箭羽从天泻下,孟获的兽兵看似凶猛,其实都是ròu_tǐ之躯,不足畏惧。
高顺明白后当即大刀阔斧的与猛兽厮杀,救出吕凌天后大军就开始撤退,不与他们纠缠。
高顺撤回营帐,当即闭门不出,找来随行军医为他医治,任由孟获等人叫骂。
“将军,我,我对不起你。”吕凌天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说道。
高顺叹息一声,悔恨的说道:“都怪我,这下丞相那里我该怎么交差呢?”
咳咳。吕凌天咳出两口血来,笑着看向高顺:“将军,这到没有什么,只是末将今后恐怕都无法驰骋疆场了。”
“会的。”高顺当下想到了华佗,“当年丞相大战虎牢关时,浑身是伤,本来众人都以为他就要结束了,谁知道华佗竟然将他医好了,今华佗在荆楚游历,我这就派人给他叫来。”
另一面的孟获在外面叫骂连连,城内的高顺高挂免战牌,就是不出。慢慢酷暑连连,孟获等人尚且好说,身下的猛兽却是急不可耐,互相嘶吼。
不一会噶土谷身下的大象,忽然抬起前蹄,将噶土谷掀落下去,一脚将他踩死。
噶土谷一死众将恐慌,身下的猛兽也都互相撕咬,孟获独木难支,带挡不住,高顺率兵杀出,大胜而归。李源设下陷阱,擒住孟获。
“进来。”高顺拽着孟获,走进大营,将他扔在吕凌天的床下,“你看看,我们少爷被你们伤成这个样子,你说怎么办吧?”
孟获见此情景,当下眼珠一转,磕头如捣算:“将军,我等愿降,我等愿降。”
高顺亲自为他松绑:“好,明日你就带着部队来我大营,你们以后也就是地方正规军了。”
“将军。”孟获摊开双手,“不如你来我们大营吧,毕竟我们是个组织,我一个人难以服众。”
高顺缓缓点头,开口说道:“也好。”
等孟获走后高顺制定计划,准备擒拿孟获。
众将不解,异口同声的问道:“这孟获不是投降了吗?”
“他说是那么说。”李梓看向众将,“这孟获素来不讲信用,此番他说是投降,此刻已经回去备战了。”
高顺朝他点点头,赞他一句:“李将军此话不错。”随后面向众将,侃侃而谈,“诸位,丞相经常教导我们,要以德服人,我本来想感化孟获,谁知他屡教不改,我决定,尽起大军,讨伐孟获。”
高顺带领众将出营,他吩咐李梓,撤掉营寨,做出班师回朝的架势。
李源率领一支兵马撤入竹林,埋伏两侧。吕凌天坐着四轮车,驾车来到两军阵前,朝着孟获拱手答道:“大王,别来无恙?”
孟获纵马前来,上下打量一番吕凌天,笑道:“本王确实无恙,到是公子,这是怎么搞的?”
吕凌天不急不躁,咧嘴一笑:“大王,你马上就与在下一个遭遇了,甚至还有可能不如在下。”
说完,一挥手,身后大军如潮水般冲向孟获。
孟获大斧高高抬起,亲自率兵迎敌,口中大叫:“本王就来亲手宰了你。”
“除了你也没别人了啊。”吕凌天冲他做个鬼脸,随后驾车而去。
孟获遭此羞辱,心有不甘,他奋起巨斧,穷追不舍。吕布的大军禁不住孟获兽军的冲撞,瞬间七倒八歪,散在一起,如同鸟兽散,场面极其壮观。
吕凌天退到河道对岸,将士持弓而立,等待孟获大军。孟获见情况不对,大手一挥,喝道:“停!”
“你有本事待我大军渡河在列阵。”孟获提斧指向吕凌天,说道。
吕凌天淡淡一笑,大手向左挥去,左面高顺率兵杀出,吕凌天手又向右挥去,李梓又率兵从右面杀出。突如其来的两只兵如同闪电急奔,杀的孟获等人措手不及,纷纷渡河。吕凌天大手朝着孟获挥去,沿着河水站立的弓箭手,纷纷拉紧弓弦,拉弓如满月,搜的一声,一支箭射了出去,嗖-嗖-嗖!数万只箭,当空射下,瞬间将孟获等人打成筛子。
孟获纵马直追吕凌天,不管高顺等人的骚扰,吕凌天驾车来到竹林。孟获贸然追去,边跑边骂:“你个小杂种,有种别跑。”
在这里准备多时的李源,看见孟获跑到埋伏地点,用力一拉陷阱上的绳丝,绳丝瞬间飞起,如同一根铁线,硬生生的将孟获的坐骑,卷毛赤兔马绊倒。那马马失前蹄,将孟获摔了出去。孟获一连转了好几个圈,滚到地上,抬眼望去,面前端坐一人,坐着四轮车,此人正是吕凌天。
孟获刚要起身,李源的亲兵各个手持长枪,将孟获制止。
吕凌天被随军医生已经调理的可以行走自如了,他走下四轮车,慢慢悠悠的来到孟获面前,好似看到一位好久不见的故人一般,开口笑的如春风般灿烂:“孟获,你可服我?”
“不服!”孟获挣扎起来,却被一名士兵将头杵在地上,怒道,“闭嘴!”
另一边的蛮军,在离开孟获后,群龙无首,瞬间被高顺杀的溃不成军,高顺乘胜追击,长驱直入的冲入孟获的山寨。
高顺拉马而至,伸手止住大军,自己翻身下马,走到洞中,李梓想与他一同前往,却被高顺制止:“李将军,门外等我。”
李梓站到一旁,点点头。
高顺七拐八绕,来到了孟获的主室,见祝融正带着一个孩童,在那里烤肉,孩童差不多四五岁的样子,高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