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俊潇洒的吕凌天,决定不在长安当纨绔子弟了,他决定与高顺前去历练,一同南下。
高顺披挂得当,翻身上马,大手一挥:“出发!”
吕凌天要靠自己的本事混,以小兵的身份随着高顺出征。
大军一路南下,兵锋直抵南郊,高顺下令安营扎寨:“士兵们长途奔袭好几天了,就在此休息一下吧!”
吕凌天双眼紧盯高顺,生怕漏下一点招式,他要看看高顺怎么调兵遣将的,日后自己也要成为大将军。
高顺将大军驻扎在江阳一带,营盘绕着汉水连绵数十里。声势浩大。
孟获听说朝廷派人来征讨自己了,亲起大军七万,来会会高顺。
孟获领大军与高顺隔江对持,口中大声喊道:“哪个是高顺?可敢与本大王大战三百回合?”
一名士兵飞奔进大营,禀报道:“报。。。启禀将军,孟获叫人来挑战了。”
“知道了。”高顺挥挥手,示意他下去。
李梓坐在一旁,询问道:“将军,如何对敌?”
高顺捏着胡须,沉声说道:“我可没空陪他玩。”
“李将军。”高顺拿起一道令牌,递给他,“你率一万士卒每人拿着一只麻袋,到巴郡截住水流,见机行事。”
“诺。”
高顺又转向李源:“李将军,还请你带领兄弟们在营后的树林埋伏起来,如果孟获进去还请放火。”
“吕凌天!”高顺喊道。
“末将在!”吕凌天斗志昂扬,看看高顺准备委托他干些什么。
“你率领三千士卒撤去大营,做出准备撤兵的动作。”高顺带上头盔,提剑出营。
吕凌天很不愿意整理营帐,但是高顺下达命令了,自己不得已而为之。
而孟获还在汉水的另一边叫骂:“哪个是高顺?这个缩头乌龟?”
“我便是高顺,你是何人?”高顺问道。
“吾乃南蛮王孟获是也。”孟获自吹自擂的回答。
高顺见水流渐渐减少,忽然提高声音:“你们南蛮人悍勇,我们中原人不及,但是我们自由习武,不知你敢不敢与我们斗将?”
“有何不敢?”孟获怒吼一声,持斧而来。
高顺看向左右:“哪个敢擒他?”
一名战将纵马挺枪,口中大喊:“我来拿他!”
两人战到一处,那将硬撑几个回合便被孟获阵斩。高顺那边故意做出惊恐的样子。
而孟获那里尖叫连连:“大王神勇,大王神勇。”
南蛮人比较迷信,他们看见水流渐渐减少,以为上天在帮助他们,不一会水流竟然褪去一仗,孟获大叫一声:“上天在帮助我们,弟兄们,随我生擒高顺。”
高顺等人装出猝不及防的样子,纷纷丢盔弃甲,逃向各自的营盘。
孟获率领大军涉水而过,一路追赶,吕凌天正在收拾帐篷,还没来得及收拾完,就看见孟获杀过来了。他热血沸腾,准备跃跃欲试,高顺给他个眼色,然后便跑进丛林。
吕凌天会意,带着几千人马与孟获厮杀一阵,佯装不敌,也逃进树林。
孟获心情大好,一路穷追猛打,直入树林,李源见孟获进来,立刻放火烧林。烟雾熏的孟获晕头转向,不辩东南西北了。
众人一路乱窜才冲出树林,有的身上全是火焰,急忙跳进汉水洗澡。孟获等人也效仿,七万多人集满汉水,一字排开,互相搓澡。
李梓在上游看的真真切切,下令开闸放水!
大水如同从青天泄下,涛涛而来,滚滚而去,一泻千里,奔腾而过,淹的众人互相踩踏,有的直接被大水冲走,死伤不计其数。
待到大水平静,水面上全是淹死的蛮军,先是火烧,又是水淹,孟获也被折腾的七荤八素,他费力爬上岸边,喘着粗气,只见眼前有一对脚,他顺着脚望去,正是高顺。
“大王怎么如此狼狈了?”高顺哂笑的说道。
几人五花大绑的将孟获绑了起来,可孟获依然不服,他高声叫道:“我不服,老天本来是帮我们褪去江水,现在又涨了水,分明是老天赖皮,碰巧让你捡了便宜而已。”
听完孟获这番说辞众人哄堂大笑,孟获到现在了都不知道这水正是高顺所布,还真以为高顺打不过他呢。
“也好。”高顺亲自为孟获松绑,“你回去重振旗鼓吧!我在这里等你。”
“哼!”孟获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吕凌天一脸迷茫的看着高顺:“将军,你为何放了他?杀了他不就一了百了了吗?”
“南蛮人性烈,他认为咱们偷奸耍滑,不是真刀真枪的和他们干,他们不服。”高顺收拾残局,回到营寨。
吕凌天握紧双拳,询问道:“希望将军下次让我会会孟获。”
高顺点点头。
另一边的孟获狼狈不堪的回到洞府。妻子祝融慌忙出迎,抚摸他的脸颊,询问道:“你怎么了?”
“唉。”孟获拉长声音的叹息一声,随后说道,“这中原人耍诈,我七万大军全军覆没,辛亏我英勇善战,摆脱他们的追击,逃了回来。”
“你没事就好。”祝融道,“明天我同你去吧?”
孟获连连摇头道:“这高顺奸诈无比,我怕你被他戏耍,明天我去求尬吐骨,请他的兽人出战。”
“也好。”祝融小声说道。
第二日,孟获亲自来到尬吐骨的洞,与他商议。
噶土谷同意,与孟获共起大兵七万,皆狮身人面,每人胯下都有坐骑,有的是大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