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涌动,混乱的现场,那些围着布加迪的人被迅速控制。余小西不知被谁撞了一下,狼狈地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抬眼便见骆少腾推门下车。
他身穿着上班时的白色的西装,大衣都没有套,大冬天的就这样风姿绰约地倚在车旁,更是与那片混乱的人群格格不入。大概是注意到她的视线,他目光调到她身上,眉头微皱,才抬步走过来。
莫亦铭站在那里楞了许久,直到看到了余小西摔倒,下意识地便想奔过去。脚刚走了两步,就见骆少腾已经站到她的面前。
他蹲下身子,看了眼她擦破皮的手掌,眉好像皱了下,然后拿出手绢并不温柔地帮她擦了擦脏了的掌心。
“咝。”她疼的倒抽了口凉气。
骆少腾抬头看着她,问:“还能走吗?”问完还没等余小西站起来,手臂便分别伸到她的腋下和腿弯,直接将人抱起来,走向车内。
她在他的怀里,耳边全是吵嚷的声音,余光可瞄到停在人群外围的警车,以及周围那些被制服带走的人。不过这些对她来说只是浮动的布景,从来不曾真正入到眼里去。
因为她此时是悲伤的,悲伤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所以所有感官都是封闭的。
布加迪副驾的车门被拉开,骆少腾将她安置在座位上,然后扣上安全带,吻了吻她的额说:“好女孩。”然后本来是想抽身离开,绕到副驾驶座去,腰身却突然被她抱住,接着胸口传来一阵疼痛。
她咬了他!
隔着衬衫的皮料,她尖利的牙齿嵌进他的皮肉里,那是怎样的一种恨,才下得去这样的口。
骆少腾推开她的时候,她唇角都是血,眼睛猩红地瞪着他。
“活腻歪了是不是?”骆少腾眸色暗沉地盯着她问。
“对,我早就活够了,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她瞪着他,眼睛里带着豁出一切的无畏。
骆少腾双手握在她的肩上,直接将她压在座椅上,手摸到了她的大腿上,冷哼:“活够了更要活着,好好伺候本少,本少最喜欢看人痛不欲生,生不如死了。”
“骆少腾,你会有报应的,一定会有。”她咬着牙,那模样恨不得再撕下他一块肉来。
“那你说你现在躺在我身下要死要活,是不是也是之前也做了昧良心的事?”众目睽睽之下,他手探到了她的敏感部位,羞辱的意味这般明显。
余小西痛苦地阖上眸子,她真的觉得自己不如死了的好。
骆少腾这人就是高处站久了,习惯了别人都顺着他,余小西这么倔对她根本没有任何好处。当然,现在这个混乱的场面,他又不是变态,不可能真的上了她。
两人跟着去了一趟警局,出来时已经快到午夜了。
余小西困倦的很,他大少爷偏偏不肯安生,饭都没吃,大半夜地折腾着她,直到她体力不支地倒下去。
骆少腾发泄够了,借着床头的灯光看余小西,她今晚没有像往常那样抗拒,但这具身子始终无法点燃。那是一种麻木,躺在身下像死鱼一样,他却乐此不疲。
指尖刮在她的脸颊上,这脸长的还真没什么特别的,他怎么就舍不得放手呢?难道自己生活太无聊,以至于情趣都变得有些变态?
他笑了,觉得自己的想法荒唐到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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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亦铭自从那天之后,接下来几天都没有再出现,余小西与骆少腾的日子渐渐归于“平静”。当然,这样的平静对于余小西来说依旧难熬,尤其是晚上。
骆少腾却越来越迷恋她的身体,他试着用各种各样的花样去“折磨”她,观察她由开始的抗拒到最后的松动,甚至少数时候会情不自禁。
当然,那无关于情,只不过是沉沦于感官刺激罢了,谁的精神也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并且天天都处于那种极度的戒备状态。
骆少腾带着她出席各种场合,还特意安排过一次约会,甚至带她去参加朋友间的娱乐活动。不知不觉间,骆少腾在的地方都有她的存在,或者说,她已经渐渐融进了骆少腾的生活中。
他骆大少活的肆意,余小西则觉得困倦,今晚却仍被他拉着她去民夜宴。
据说前不久警方对整个m市的娱乐场所临检,在夜宴搜出很多毒品和巨额赌资。当然,许辰逸在m市也是盘距多年,怎么可能这么轻易被击跨?
时间过去了一个多月,夜宴除了最初萧条了几天,又开始门庭若市起来。毕竟这样的销金窟在m市很少,又有哪个高官没点龌龊事?这地方对于他们来说是个好地方,这也是夜宴能一直撑到现在独大的原因。
车子停在门口,骆少腾将钥匙扔给泊车小弟,带着余小西上了楼。
每一层的装修风格不同,服务员和坐台小姐的服饰也不同,自然服务又各具特色。今天来的这层走的是民国风,一出电梯就感觉到各种雕梁画栋,大厅里有绘着美人的屏风,也有年代感的那种西式沙发。
包厢的门一打开,充满年代感的“夜上海”的歌声便传过来。小小的舞台上,打扮民国风舞女的女人在喝歌,连麦克风都是电视上才看到的那种。
包厢内也是熙熙攘攘,坐了一群西庄革履的人,与那些摆设显的如此格格不如,倒像是一场穿越。
“哟,骆少来了。”两人进门就被人眼尖地发现,这声惊呼出来,其它人也纷纷将目光透过来。
随着骆少腾的靠近,其它人也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