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隐宗的四大长老,乔威刚、黄灿龙、王博宁、刘世利这四人都曾经都是黄高瞻的师弟。
但是修为皆比不上黄高瞻的大徒弟卢顿。
如今,在这个强者为王的世界里,虽然四大长老有一定的辈分,但是一向骄横的卢顿却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黄高瞻已逝,只留下一个不成器的儿子。
俗话说树倒猢狲散,黄家再没有了凝聚力。
四大长老聚拢在卢顿的身边,卢顿给他们许诺了很丰厚的待遇,足够他们子孙享受三生三世的。
灵隐宗的主人姓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四大长老从灵隐宗仍然能得到黄高瞻时代更丰厚的报酬,卢顿的话自然有了分量。
“去把四大长老请来。”
卢顿挥一挥手,早有他的小徒弟一路狂奔着去请四大长老。
一刻钟的功夫,四大长老有说有笑的来到宗主堂。
卢顿坐在正中央,原来是黄高瞻常坐的位置。
卢顿叫小道士给黄缘找了一把板凳。
四大长老则围在卢顿的周围。
“贤侄最近在哪一块晃荡啊?听说,你连你父亲的葬礼都没有参加,还听说宗主遇难那夜,宗主生日那一夜,你没有在家里为你父亲祝寿,你却去柳巷的妓院快活,可有此事啊?”乔威刚首先开口调笑了黄缘一番。
宗主堂内,笑声朗朗。
黄缘强压住怒火,他知道此刻不能发火。
等他们当面儿公然反对自己继承黄家产业的时候,再出手也不迟。
“没有的事。”
“狡辩,再华丽的狡辩,也掩盖不了以不孝的事实。”
乔威刚说完,看看其他三大长老和卢顿,然后端起桌子上的那杯茶,悠闲自在的喝着。
“听说,黄宗主去世一个多月以来,贤侄就在柳巷妓院里鬼混了一个多月。
今天把身上的银子都花完了,这才回来向卢宗主讨要一些小钱。”
王博宁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你年纪轻轻的就过早的把身上的种子都给那些妓女们,你就不怕黄家无后吗?”
“给妓女播种,啊!”
这四个字引得满堂怦然大笑,王博宁tmd真够损的。
在黄缘的记忆里,王博宁跟父亲的关系不是太好,但也不至于这么侮辱自己。
看来这世道人心,真的变了。
“王博宁,当年我记得父亲对你可是不薄啊。
我父亲刚刚离世不久,你就这样说,可枉费了我父亲对你的一片好意。”
那王博宁并没有半点愧疚,倒是舔着脸子说道:“贤侄啊,此一时彼一时在这个世界上,武者为王,强者为尊。
你父亲在世的时候,冠绝风宜城,我们几个师兄弟每个人都想从他身上得到好处。
俗话说人不为利不起早,如今师兄已经逝去,只留下一世英名。
不过他有你这样的儿子,我倒为他汗颜。
我们几位都知道,你今日来无非就是要一些银钱而已。
这样吧,宗主从灵隐宗产业当中拿出来的银子,我再额外从我私人身上再给你掏500两银子,算是对黄宗主的缅怀。”
王博宁提出自掏腰包500两银子,无非就是自己安慰一下自己愧疚的心灵罢了。
“哼,”黄缘闷哼一声。
“如果贤侄嫌少的话,我在可以给你再加100两。”
黄灿龙将黄缘拉到一边,悄悄说道:“黄缘啊,你应该知足了,如今黄家大势已去。
你应该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要再一味的争什么产业了,要知道钱财乃身外之物,一个男子汉安身立命,能够在世上安身立命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把卢宗主惹毛了惹火了,恐怕你就后悔了。”
黄灿龙虽然是黄缘的本家,可是没有半点偏向黄缘的意思,活生生胳膊肘往外拐。
“你说这话会后悔的。”
“灿龙,别理他,这小子已经不可救药了。
在他眼里只有美色和钱财,我们不能让黄宗主,不能让灵隐宗的产业败坏在他的手里。”
年龄最大的长老刘世利最后做了总结性的发言,似乎将黄缘的事情已经一锤子砸死,不再给他任何翻身的机会。
“卢顿,你是什么意见?”黄缘指名道姓的问道。
卢顿及四大长老同时一惊,这小子哪里来的底气,对宗主直呼其名。
“刚才四大长老已经说过了,现在是灵隐宗的产业,而非你黄家的产业。
看在师傅经营灵隐宗产业多年的份儿上,你去账房领2000两银子,然后该去哪去哪吧。
如果再纠缠,可别怪我以及灵隐宗众道众对你不客气了。”
卢顿说完朝黄缘摆了摆手,意思是让他赶快离去。
在门口的小道士,进来两个就要拖黄缘。
“你们先下去,我再问卢宗主,四大长老几句话,不用你们拖我自己就会走的。”
“宗主对你够照顾的了,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那俩小道士愤愤的对黄缘吼道。
黄缘看了他们俩一眼,心中暗道,先收拾了这五个老家伙,然后再收拾你们两个。
“你们果真要侵吞我黄家的产业吗?”
黄缘将那五个人同时推向了对立面。
那五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哈哈大笑。
“贤侄,你要修为没修为,要才德没才德。
就是把黄宗主的产业统统交给你,你又怎能维持的了呢?
我看还是带着几千两银子去妓院里耍乐去吧,那里才是你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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