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缘跟封青赶到风宜城美味楼的时候,老板侯万正为自己的儿子被灵隐宗的卢顿捉了去犯愁。
徐志坚,徐公子虽然有一些本事,可是自那日离开,再也没有音信。
自己前往灵隐宗教救侯晨,只能无功而返。
这几天,他都无心再打理自己的生意。
须发间,添了几根银丝。
站在门前守卫的杂役看见黄缘,顾不上跟他打招呼,扭头便往后院跑去。
向老板报信。
听说徐志坚回来了,老板侯万风风火火的赶出来。
见了黄缘一下子跪倒在地上。
“徐公子,你可要救救犬子。”
“侯老板何必行此大礼,我已经听说了。
卢顿不过是以弄权小儿,并没有什么多大的修为。
我们去了,便能将灵隐宗校场的老巢捣毁。”
“那感情好,那感情好。”
老板侯万赶快嘱咐后厨,给黄缘做好餐饭。
黄缘现在倒不觉得有多少饿,熬了一宿精神倒不是很好,想睡觉倒是真的。
少吃了一点饭,黄缘便骑上昆枭,让侯万一块坐上赶往灵隐宗教场。
灵隐宗教场,位于风宜城的西部,大约一百里。
昆枭在灵隐宗教场上方盘旋了三圈,然后稳稳的落在教场中央。
早有灵隐宗的小道长们看见黄缘。
“哎,这不是少宗主吗?”
那小道士一个少宗主出口,即刻后悔了。
现在的灵隐宗宗主已经变成卢顿。
卢顿虽然鲁钝,是黄高瞻的大徒弟。
黄家灭门,自然由他执掌。
再加上黄缘向来就是纨绔子弟,从来都不懂的修炼功法,只知道骑耍女孩子,胸无大志。
灵隐宗的道士们,自然愿意跟随卢顿。
前几天,风宜城里掌管黄家产业的几个杂役,奴仆纷纷向卢顿前来报告。
风宜城里有两个小子,自称是徐志坚的徒弟。
在整个风宜城里对黄家的产业进行统计。
这不得不引起了卢顿的重视。
灵隐宗的一一干教众见了黄缘都纷纷惊讶道:“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赶快把卢顿给我叫出来。”
“这是谁,在直呼我的名字呀?”
早有道士将黄缘的到来报告给了卢顿。
卢顿心中正纳闷呢,自从师傅一家灭门之后,再也寻不见黄缘,不知道黄缘这些时去了哪里?
今日,突然跑到灵隐宗教场,肯定是在别的地方混不下去了。
“小师弟,这些日子你跑哪里去了?是不是在窑子里把钱花光了?”
“你才去窑子里呢,你全家都去窑子里了。”
黄缘的语速非常快,抢白得卢顿只能傻傻的笑着。
“这将近一个多月不见,师弟长本事了,敢跟你大师兄我顶嘴了。”
不过卢顿对于黄缘的态度,一向是既瞧不起又不愿意去多费口舌。
他毕竟是一个只知道玩耍女孩子的纨绔子弟,并没有什么真才实学。
“是不是身上的钱花光了?钱花光了没事的,等会儿我叫账房在给你拨上1000两银子,你只管在风宜城里乐就是了。”
卢顿转眼看到黄缘身后的侯万老板:“哦,这不是美味楼的侯万老板吗?是不是我家师弟在你家饭馆里吃饭,欠了很多银子,你追着他的屁股要账,来到我灵隐宗教场?
没事的,等会儿他欠你多少银子,你一块儿跟账房说说。”
“卢道长,我不是来跟徐志坚工子要钱的。”
“徐志坚,谁是徐志坚?”
侯万怯生生的直指黄缘:“这位就是徐志坚公子。”
“师弟,什么时候改名换姓了?成了徐志坚了,师傅刚刚去世可不久哦。”
黄缘并没有就他的问题作答,而是问道:“我那俩徒弟呢?”
“你徒弟?长本事了,你啥时候有徒弟了?”卢顿很是惊讶。
“我两个徒弟,一个叫邱瞳,一个叫侯晨,我听说都被你关起来了。”
“邱瞳和侯晨,可是徐志坚的徒弟,怎么就成了你的徒弟了?你有什么本事,你有什么修为,就收徒弟呀?”
“赶快把他们放出来。”
“你到底是黄缘呢?还是徐志坚呢?如果你要是徐志坚,那今天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无端的调查我灵隐宗的产业,我岂能放过你。
不用说你那俩徒弟不放出来,就是你今天也走不脱。
如果你要是黄缘,那一切都好说。
看在师傅亡灵的份上,我灵隐宗可以给你两千两白银。
这两千两白银你可以尽情消费。
但是花费完了之后,你得自食其力了。
灵隐宗的产业再跟你黄缘没有如何关系了。
我**的,这简直就是**裸的掠夺呀。
灵隐宗的产业本来就是我黄家的,怎么就成了你的灵隐宗了?”
卢顿上下打量了一番黄缘。
此时,眼前的这个黄缘跟之前的小师弟不一样了。
原来,他胸无大志只贪女色,现在却公然跟自己争起了灵隐宗的产业。
倒是令人刮目相看。
是,灵隐宗的产业,是师傅黄高瞻所创下的。
但是,在这个世界上,谁是强者,谁便拥有更多的财富。
“灵隐宗的那些产业是师傅经营过的不假,可是就凭你现在这个状况,就是将产业都划归到你的名下,你早晚也得把它败光。
还是不如让我这个新任宗主掌管好了。
你不在的这一段时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