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这般想着崔瑾珠幽幽叹了口气。这小姑娘好手段好心计为了一点私心,最后却间接害了一条人命啊!

这日崔瑾玞走后崔瑾珠在香茹的搀扶下起得床来慢慢在房中走着瞧了瞧“珠珠”用过的器具、衣物、首饰多数是色彩鲜艳且用料贵重的,想必是家中娇宠长大的孩子。

想象着这样一个爱娇女孩,经历了之前那些种种之后可能是在钦慕的对象面前被揭穿、嘲笑跌跌撞撞回得家来,又被姐妹们抓着不放,恼羞成怒起了冲突,最终却丢了性命。

崔瑾珠站在妆台前看着铜镜中少女秀丽娇艳的五官似乎看到了她在这张脸的背后大声呼喊、凄厉尖叫为了那还来不及绽放的青春对凄凉下场的不甘。

香茹看着眼前姑娘,感觉有些陌生不由担心地叫唤道:“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回得神来,崔瑾珠砖头看了眼香茹。

香茹被她看得有些怕不自觉低下了头不敢直视。

崔瑾珠将手伸了过去对她轻声道:“香茹扶我回去。”

香茹闻言赶紧抬手扶助她,稳稳将其扶至床上坐下。

“那天去鹿亭侯府花宴,我记得是你跟我一起去的吧?”崔瑾珠慢声细语地问道。

香茹不知小姐为何提到了这个,但是她是小姐最看重的大丫鬟,必定事事跟随的,便答道:“是啊,小姐。那日是我跟着您一块儿去的。”

“那你当时为何不拦着我去观青居?”崔瑾珠抬眼看着她,沉声问道。

香茹闻言浑身一抖,立马就跪了下来,声音微微颤颤带着哭音回道:“小姐,小姐您真的不记得了吗?奴婢拦了呀!可是奴婢怎么都拦不住您!您执意要过去,奴婢拦不住啊!”

崔瑾珠听罢,想了片刻,再次把手伸给对方,柔声说道:“你起来吧,仔细跪伤了腿。”

香茹不敢让她空等太久,立时轻轻接住了她的手,却不敢真的借力,只自己站了起来。

崔瑾珠缩回手,似是自言自语道:“我那日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竟如此一意孤行。。。”

香茹红着眼说道:“小姐,您如果实在想听平都侯世子爷品评您的诗,咱可以努力一把入女学啊,到时候便也能如三小姐一样,和世子爷谈诗论道,不必如此偷偷去听了。”

崔瑾珠慢慢转头看向抹着眼泪的香茹,过了一会儿崔瑾珠忽然笑了起来,垂下双眸低声喃喃道:“原来如此。。。”

当晚崔瑾珠便在小赵氏口中证实了崔瑾珊之前说亲之事。

第二天一早崔瑾珠起得床来,却是被小赵氏强硬地打扮了一番。

坐在妆镜前,崔瑾珠身旁的香茹手中拿着一个千叶宝莲冠和一个金色垂珠抹额问道:“小姐,您看戴这两样可好?”

崔瑾珠一看却皱眉道:“这也太鲜亮了些。”说着朝妆匣一瞧,却发现里面不是珍珠珠串,便是翡翠珠扣,没有一样是她能戴的。

“怎么就太鲜亮了啊?我看还不够鲜亮呢!”小赵氏闻言便笑说道,“你以前不是最喜欢这个千叶宝莲冠吗?是不是嫌娘久未与你准备新鲜首饰了?快看看娘给你带了什么!”

说着小赵氏身后的盼晴将手中一个掐丝珐琅小圆盒递给香茹,香茹接过,打开给崔瑾珠看。

只见盒中红色细绒布上躺着一个碧玺石珍珠花冠,那碧玺翠绿晶莹,衬得那珍珠越发白润剔透,整个小冠做得极为精致。

崔瑾珠看了一眼便道:“好看是好看的,但是却不适合我。”小姑娘家家的东西,她一个老太太戴着可是要让人笑话的。

“怎么就不合适了?娘亲自找人给你做的,也好让那些长红眼病的好好疼疼眼!”说着便不顾崔瑾珠的推拒,亲自动手将小冠替她戴了上去。之后又不顾她的意愿给她挑了一身衣裳。

头上戴着花冠,额头用金色抹额遮了伤口,身上又穿着小赵氏强硬给她换上的一身鹅黄色提花袄裙,崔瑾珠整个人看起来鲜嫩可爱,就像是一个刚出蛋壳的小鸡仔。

走出门去的时候,崔瑾珠感觉自己都快被旁人的眼光烧穿了,她一个老太太穿成这样,真是太羞人了!

崔瑾珠终于第一次走出了自己的院子,一进得老太太屋门,便被面目严肃的杨老太太拉着她的手问她身体如何,这几日饭菜可可口诸如此类。

而在座其他人中,除了她们母女,还有三个主子打扮的妇人,和六个年龄大小不一的女孩。崔家女眷就基本全在此了。而其中便有那崔瑾珊。

崔瑾珠仔细打量那站在一嫩粉色衣衫少女身后的淡蓝身影,她五官秀丽清婉,看起来纤细柔弱,一脸温和,见崔瑾珠打量她,还回以一和善笑容。

这时一个年纪最大的妇人笑着说道:“总算是好了,这几天六丫头一直不出门,我这心啊,就没落踏实过!”

小赵氏闻言却是一笑:“二嫂您这便是与我们生分了。您心里既是挂念着我们家珠珠,怎不来看看?我不来请您,您难道就不来了?”说着却用帕子捂着嘴角笑了起来,让人一看便以为她这话只是熟人间的笑闹。

之前说话的那妇人脸色却没有那么好看了,嘴角抽动了下,勉强笑道:“这是我的不是,家里事多,我天天忙上忙下的,却是一下子没抽出空来。”

这时旁边另有一个约有三十几岁面色和善、长相秀丽的妇人开口说道:“珠珠既已是好了,便继续来我这儿念书吧,春晖女学的秋试马上就要到了,到时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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