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极说这话的时候,也暗暗佩服,难为她在这般紧急的情况之下还能想出这般的办法自保,他一直知道,柳三升绝对不是普通女人。
二狗子一颗心才算是落地了,今日三狗子又立大功了,正吃着北极买来的熟食。
北极又道:“主人,您看看柳姑娘的舌,看是否有伤口。”
二狗子用手,轻轻地将柳三升的唇瓣撬开,看了看她的舌,见那口中已经溢满了鲜血。
北极一见了然:“柳姑娘为了保持清醒,才将舌尖咬破,索性并无大碍,只是——”
见北极面露难色,二狗子忙追问:“说。”
北极才道:“柳姑娘方才喝水的时候,想是太急了,上衣都湿透了,得换下来,她的风寒才好了没多久,怕是又要复发了。”
柳三升还在瑟瑟发抖,二狗子一阵心疼,转目对北极道:“你去休息吧。”
北极知晓他心中所想,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转身出去,还将门给带上了。
二狗子又看向了那正在吃东西的三狗子,三狗子忙将爪中的肉一甩,用爪子遮住双眼——我保证不看!
那屏风之后,二狗子将柳三升身上穿着的衣衫一件件地除了下来,他呼吸紊乱,手颤抖着,心中已经紧张到了极点,想将目光挪到别处去,但总是不可控制地落到了柳三升的炯体之上。
她已经十四岁了,身子已经开始成熟了,散发着迷人的香味,无时无刻无不在诱惑着他,而二狗子只能克制着。
床前烧着炭火,二狗子将湿衣都脱了下来,顺便将她的身子给擦干净了,又找来了干净衣裳给她穿上。
又将她抱到了那火炉旁边,她的身子慢慢地暖和了,伏在二狗子的怀中静静地睡去了。
二狗子呆呆地容颜,目光再一次无法挪开,怀念起方才他撬开他红唇时候触到的那一点如丝绸般的温软,最终,还是轻轻地吻了上去,含住了她的两瓣鲜红的唇瓣,轻轻地品尝着其中的味道,却尝到了一股鲜血的腥味……
第二日,柳三升很早便醒来了,乍然一声坐起来,却看见床沿之上坐了一个人,伏在床上已经睡着了。
“二狗?”
二狗子本来精神便是高度集中,一直是浅眠,早惊醒了,见她面色红润,一双大眼十分精神地看着他,便知道她是无事了。
昨晚他怕那批人再来,寸步不敢离一直在床边守着。
二狗子正想问昨晚的事情经过,但见柳三升涨红了脸,道:“二狗,你能不能先出去。”
“怎么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二狗子吓得站起了身。
柳三升很不好意思:“我要上茅房——”
……
等二狗子一出去,柳三升便飞速穿上了衣服,往茅房冲去,昨晚喝了这么多的水,今早活生生地被尿意憋醒了!
解决完了之后,柳三升神采奕奕,此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穿的不是昨晚的衣服。
也就是说,昨晚的衣服被人换下来了,连最里面的xiè_yī也被人给换了。
这座宅子里没个丫鬟,除了她一个女人外,都是男人……
联想起方才醒来便看见二狗子在身边,她似乎猜到是谁给她换了衣服了,一瞬间,脸已经红成了苹果。
但出现在二狗子面前的时候,她却没什么异样,回避着换衣的问题,北极去了外面买了早点回来吃,三人边吃,边将昨晚的事情说了个遍。
跟北极推测的差不多,二狗子被人调虎离山,柳三升正想去追回他来,便突然觉得有人从后强行在自己鼻子上蒙了一块布,她猝不及防地将一股香气吸入了鼻子之中,她的身子便一阵发软,那伙将人给塞进了马车之中。
那人群过于混乱,竟然无人注意有人当街行凶。
马车疾驰一段时间之后,那些下手的人将她给抬了出来,那本该昏迷的她却突然爆起,打倒了三人不顾一切地逃了出去。
途中,去河边喝了很多水,稀释药性,并且快速地跑入了那处破庙之中藏着,等待救援。
听罢柳三升的讲述,二狗子默默地咬咬牙,双目阴沉可怖,北极问道:“你可曾听他们说过什么?”
柳三升回忆:“他们说,公子等急了,动作要快些。”
她心中已经猜到了那公子可能是谁,马上又听见北极道:“我去左府之中,左伟不在府中。”
三人不语,对于那人的身份已经很明了了,柳三升双眸微眯,“现在我们没有证据,报官也没用。”
但这左伟,绝对不能放过!
二狗子喝了一口豆浆,眼中的阴沉隐去:“这一次的手法跟上一次很像,我怀疑,左家人就是那黑商。”
想起那一次,也是这么一招调虎离山声东击西,有人出手将柳三升给劫走,只是没想到,这一次竟然选在人潮涌动的花灯会之上,这混乱的情况之下,更容易得手。
柳三升将前后之事联想一遍,道:“有可能,出入宁山县的商道唯有三条,其中陆路两条,其中便有聚云山,水路就是昌江,归左家代管,土匪为祸,陆路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