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自己觉得自己很是孤独,下意识地看向了二狗子。

他还是一如既往看着远方的花灯,似乎已经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个人。

这盛世花灯又能如此,也解不开他心中的结,他想靠近她,可是又怕得来的是两败俱伤,他不想伤害她,不想……

“二狗。”

身边的柳三升突然唤了一声,他嗯了一声,看向了她。

柳三升微微仰着头,辉煌的灯火映照在她的面上,显出了几分别样的美丽,她认真地看着他,用她从未有过的神色和角度看着她,心头似乎有一层从未出现过的暖流划过,暖着她的心。

二狗子看见她那双眸之中闪烁着从未有过的光彩,照耀着他那颗阴暗的心,如此温暖,那温暖召唤他,向她的心靠近,可是他却惧怕那温暖,怕引火*,得到两人都不想要的结果。

可是,四目相对,彼此的目光却再也移不开了,二狗子的双眸像深不见底的深渊,将她所有的思维和理智都吸了进去。

那一刻,柳三升觉得自己似乎恋爱了……

二狗子觉得自己无法呼吸了,有种窒息的感觉传来,占据了他所有的思维,令他无法从那思感之中全身而退,他知道自己不能这样下去,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

关键时刻,二狗子腰间被人一撞,腰带一轻,钱袋已经不见了。

“小贼哪里逃!”

二狗子怒吼一声,便追了出去,见一个小孩儿拿了他的钱袋,正往那人群之中钻去,再不追便就要没影了。

二狗子身手矫捷,立马便追了上去,这一追一跳,那拥挤的人群乱了,人们人挤人,二狗子寸步难行,那小孩儿已经快要不见。

突然听得身后一阵急促的呼唤:“二狗!”

二狗子心猛然一阵,回身看去,哪里还有柳三升的声音,四处除了惊慌失措的人,哪里还有柳三升。

“三升!”

一阵灭顶的惊慌涌上了心头,他冲进了人群之中,却再也寻不到柳三升的踪迹。

瞬间,他明白了,那是调虎离山!

有人想要柳三升!

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惊慌失措,不顾一切地挤入了人群之中,到处呼唤着柳三升的名字。

这时候北极也买了东西出来了,却只看见二狗子挤在人群之中,焦急地寻着柳三升。

他大惊失色,拥了过去。

二狗子的袖口之中,冒出个凌乱的鼠头来,爪子往一个地方一指,二狗子按照它所指的方向追去了。

追出了老远,已经追到了人群稀疏之处,可是哪里还有柳三升的存在。

三狗子也犯迷糊了,用爪子挠着脑袋,这人太多了,味道杂乱,想凭着味道找人那无异于大海捞针。

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柳三升自己是不可能跑这么远的,唯一的可能是已经落入了人心险恶之徒的手中。

一瞬间,二狗子的脑海之中已经锁定了人选。

“北极,你去报官。”

“那你呢?”

“我潜入左府。”

北极知道这件事情谁的嫌疑最大,可是现在无凭无据,那左家人如果犯案,也绝对不会将柳三升给带入府中。

可是现在,人已经如了别人的手中,柳三升随时有危险!

北极往官府去了,二狗子冲向了左府!

那温顺只知道种田的二狗子似乎没有了,取而代之,是那个杀伐果断的司空绝!

若是柳三升今晚有什么三长两短,他定会灭了左家!

他一路飞奔,随着时间的流逝,心却越来越沉重,压得他心头一阵阵灭顶之感。

怀中的三狗子却叫了起来,突地自己跳了下去,往远处奔了去。

“回来!”

二狗子惊慌,忙追了上去,却见三狗子一路飞奔,钻入了空无人烟的暗巷之中,二狗子知道它是有所发现。

走过了几个小巷子,便发现地上一阵水渍,三狗子顺着那水渍跑着,很快,水渍不见了,前方是一座破庙,破庙里面黑乎乎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这地方鲜有人来,若是藏人的话,绝对是个上好的地方。

二狗子闯入了那破庙之中,什么都还未来得及勘察,腰间便就是一阵恶风袭来。

竟然是一把刀!

二狗子反应快捷,将那握刀的手腕死死握住,但是那触感却是十分熟悉——是虎皮!

他一手便将那暗中藏着的人拉了出来,那人似乎是完全无力了,一个踉跄就载入了他的怀中。

那软软的身子入怀的时候,二狗子松了一口气——正是柳三升!

“二、二——”

她终究还是没有说话一句完整的话,身子一软,就倒入了二狗子的怀中,手中依旧是死死地握着那把雄刀。

才这么一会儿不见,她的身形十分狼狈,发髻完全乱了,还沾着水,衣衫也湿了好多,昏迷在二狗子怀中的时候,还冷得瑟瑟发抖。

“没事了、没事了——”

二狗子低声唤着,将她搂入了怀中,也终于将她手中那紧握这刀松了出来。

“对不起,我绝对不会再让你陷入任何危险。”

他在她耳边轻声你囊,也不敢停留,将她抱着,便往铺子那处去了。

夜深的时候,北极也回来了,其实他没有去衙门,而是去了左府,他也知道去报官几乎是没用的,甚至会闹得满城皆知,倒是正中某人下怀。

柳三升依旧是昏迷在房中,她浑身发抖,脸色青黑,二狗子焦急地在一边看着。

北极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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