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夏锦华正在门口等着成叹月接见,她也没想到,将这狼毒花洗干净打扮打扮居然这么好看!
狼毒花此时正站在夏锦华身边,有些小心,风吹得那裙裾一层层的漂浮,颇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她似乎很是不舒服,动了动胳膊,提了提那极地的长裙,还是颇为不适应的感觉。
特别是脸上还抹了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她实在是不舒服得很,但夏锦华说了不许动,如今是来道歉,这副行头是专门为了道歉准备,如此才显得十分有诚意,所以没道完歉,不能换下来。
不仅是狼毒花,还有狼毒花的狼也洗得干干净净的,十分精神,夏锦华还顺便送去做了个驱虫,做了个发型,如今正神采奕奕地坐在狼毒花身边。
一人一狼都有了新气象了!
“他会原谅我妈?”
狼毒花小心翼翼地在夏锦华耳边低声问道。
夏锦华大口大气:“放心,他肯定会原谅你!我保证,他肯定连揍一顿都省了!”
看夏锦华说得如此有把握,狼毒花也放心了。
夏锦华又回瞧了一眼狼毒花,这般一个貌美的女子,莫说是男人,就连她都下不去的手,成叹月一向都十分爱护花花草草,肯定不会跟这么一个美貌的小姑娘置气的。
更何况,夏锦华还忍痛献出了自己的手表,美人配名表,那成叹月说什么都不可能不原谅狼毒花,说不定,还真能凑成一段美满姻缘。
她正高兴地臆想着,狼毒花看看自己手头的锦盒里面那精美的手表,实在是搞不懂那是个什么东西,“夏姐姐,这是个什么东西?是你们城里人戴的手镯吗?”
“你别管,等会照我说的,把这个手表给他,说两句软话,我保证他以后都不找你的麻烦。”
“哦。”
狼毒花低头看那手表的时候,宅子大门推开了,成叹月出来了,咋一见狼毒花,不由得双目放光,眼中皆是惊艳。
夏锦华看见成叹月那惊艳的目光,心中一动,看来是有戏了!
若是能撮合了这两人,实在是天作之合啊!
她心中乐得很,终于是要将这小公举给嫁出去了!
她搓搓手,上前,露出了自以为最是和善的笑容来,道:“大伯,人我给你带来了,怎么处置就看你了,嘿嘿。”
她话都说得这么明了,若是成叹月真有心,肯定是懂的,他若是看上了,驭狼族那边也是好说的。
成叹月还在傲娇,那惊鸿一瞥的惊艳之色马上就收了回去,故意扭过头去,似乎很不乐的模样。
狼毒花还愣在原处,正愣愣地看着成叹月,大概是没见过好看的男人。
她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大概就是司空绝了,而眼前这人,似乎比司空绝更好看,司空绝像狼,桀骜、苍野,可眼前这人,像是一块美玉,当然,狼毒花在草原上没见过美玉,若是要寻一个她觉得能形容这美丽男人的东西来,那大概就是月亮,那是草原之上能看见的最美丽的事物,她时常抬起头看那月亮,月亮的美是清丽、是绝尘,是捉摸不到的,是这世间所有事物都及不上的美。
可如今,她总算是知晓了什么是‘色如中秋之满月’,成叹月这名字,大概就是这么来了。
夏锦华看那痴痴的狼毒花,再看那假装高傲,心中分明在意得很的成叹月,便知道这是有戏了,她似乎能感受到,两人之间已经牵上了一根无形的绳,这头拴着成叹月,那头拴着狼毒花,夏锦华恨不得将那无形的绳给捏在手中,拉近他们的距离。
看那两人都没反应,一个高冷,一个痴迷,夏锦华忙推推狼毒花,道:“快去给人家道个歉。”
狼毒花如梦初醒,红着脸就上前,奉上了夏锦华给她准备的赔罪礼物,脚步轻轻地往前走了两步,但才走出两步,便出了意外了。
她在那草原之上生活惯了,大碗吃饭,大步走路,可今天被夏锦华套了身及地的裙子来,走起路来诸多不适应的,才走了两步,便踩了裙子,重重地往前一倒,眼看着就要摔个人仰马翻了。
夏锦华大叫一声,瞪圆了眼。
眼看着狼毒花就要迎面栽倒了,那对面的成叹月忽然便一个飞奔向前,身形如风、宛若虚影,还满脸紧张,等那虚影落定的时候,夏锦华便看见成叹月一双有力的大掌正落在狼毒花的细腰之上,两人正以一个十分暧昧的姿势抱在一起。
近距离一看成叹月这张俊脸,狼毒花倒抽了一口凉气,似乎是忘记了思考,只剩下一脸的痴痴,男的白衣飘飘,女的粉裙起舞,怎么一副人间美景啊!
夏锦华一看那情形,差点兴奋得蹦起来。
有戏了有戏了!他们老司空家马上就要有个新媳妇儿进门了,糙汉也终于是有妹可抱了!
她搓着手,比给糙汉订娃娃亲还兴奋几分。
时间好像已经过去了千万年,其实只不过是瞬间一息,狼毒花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呼吸了,在成叹月那强大的气场之下,她被碾压得似乎一点存在感都没有。
脑子里想起了夏锦华教过的话,她肢体僵硬,紧张得无法呼吸,在成叹月怀中便奉上了那锦盒,道:“我、我是来给你赔罪,这个手表,是我的赔罪礼物……”
成叹月看看狼毒花,看看她手中的锦盒,面上依旧是不屑一顾,但是夏锦华知道,他一定是高兴得飞起来——这狗日的就是臭不要脸!
纵然成叹月想保持高冷,但是那暗藏惊喜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