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正往着夏锦华构想的方向发展!
猜想着,成叹月肯定会说出什么‘以身相许’的话来,夏锦华将台词都已经想好了!
但是,见成叹月冷笑一声,伸手将那锦盒一夺,手一松,娇滴滴的狼毒花往那地上一滚,摔了个七荤八素。
成叹月拿了锦盒,一脚将脚边的狼毒花给踹了出去,对左右道:“留一命便可。”
几个玉城高手狞笑着走来,将那狼毒花给围在了其中,就要准备出手了,而成叹月已经拿了锦盒入了房中,给夏锦华留了一个孤傲的背影。
剧本不是这样写的啊!
夏锦华这才明白过来,那狗日的一开始惊艳的就只是狼毒花手中锦盒里的宝石手表!
那一刻,夏锦华似乎看见那孤傲的背影之上,简单粗暴地写着三个字——注孤生!
玉城高手开打了,狼毒花被打得‘嗷嗷’叫,可不能还手,见那玉城高手,下手完全不留半点余地,纵然对方只是个娇滴滴的绝色小美人。
“夏姐姐,你不是说了他们不会打我的吗?”狼毒花在众多拳头脚丫之下哀嚎着。
夏锦华忙冲了过去,喝道:“住手,你们堂堂几个大男人,怎么能如此殴打一个小姑娘,到底还是不是男人了!”
玉城高手果然住手了,往后面一退,换上了几个女高手……
经过了约莫半个时辰的殴打,狼毒花奄奄一息,鼻青脸肿,捂着脑袋痛哭,可对方一点情面都不讲,将好好一格小美人活生生打成狗。
那门后传了成叹月清丽的声音来,“给爷狠狠地打,不打得爷心里舒坦了,下一个趟那儿挨打的就是你们!”
经过这么一喝,玉城女侠们下手更恨了,狼毒花哀嚎着,在那地上滚来滚去,但还是避免不了一个个拳头巴掌和鞋底。
夏锦华气炸了,指着那门就骂:“姓成的,你还是不是男人,怎么说打就打!你玉城男人难道都是这么一个德行吗!”
屋里传来轻飘飘的声音:“不是你让我随便打的吗?”
“我……”
夏锦华无言以对了,当初可是她答应了成叹月的,让狼毒花来任由他处置,说了便不能作数。
所有一切都设计好,让成叹月和狼毒花看对眼,然后夏锦华从中斡旋,促成一段美好姻缘。
就是没想到,特么的,成叹月本质是个臭不要脸的小公举!活色生香的大姑娘瞧不见,眼里只有那块手表!
“哼!”
夏锦华一跺脚,干瞪眼看着那狼毒花被群殴了足足一个时辰。
最终,直到成叹月一声愉悦的声线传来,“行了,爷舒坦了,以后让那驭狼族的人走道都避着爷,不然爷见一次打一次!”
高手们总算是停手了,夏锦华慌忙去才将那狼毒花给抬了回去,她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了。
离去之前,夏锦华真想把自己的臭鞋脱下来扔那成叹月一脸。
“你特么就等着打一辈子光棍吧!”
将狼毒花给送去了医馆安顿好之后,夏锦华气冲冲地回了府,晚上与司空绝说了此事。
司空绝听完,不由得‘哈哈’大笑。
“大哥他如何是这般便能被美色所诱惑的!”
成叹月光棍这么多年,前来自荐枕席的大姑娘小媳妇一抓一大把,可从来不见他心动,大概是看腻了,美色与夏锦华的手表比起来,肯定是手表比较让他在意。
第二日,夏锦华去接了糙汉回家来吃饭,糙汉来报告道:“妈妈,大伯父昨晚一整晚都带着那花花绿绿的手表,可高兴了,半夜睡着睡着忽然就笑醒了,吓死本宝宝了!”
“大伯父他是不是有神经病啊?”
夏锦华磨牙,各种恶毒的字眼都骂出来了,“有,肯定有,他何止神经病,肯定是小时候包皮没割干净,长大了性无能、不举!”
糙汉被娘亲忽然而来的气势吓倒,连忙问:“妈妈,什么是割包皮?”
夏锦华想着,这是关乎孩子终身性福的事情,便给他们科普了一番,最后道:“包皮割不干净,鸟鸟上会长虫虫,长大了就会成为你大伯父那样的神经病。”
当晚,夏锦华还是命人将一双孩儿送到了成叹月那里,看看他最近的反应如何。
未料,第二天,成叹月就带着手表风风火火地杀了过来,逮着司空绝便问:“哪儿可以割包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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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一半,楼下大妈大爷们开始准时的用歌舞来挥洒自己的青春,吵得我码字都不安宁,我出去转转透透气,转转回来继续写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