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边的夫人们不乐意了:“夫人,我家女儿的身子可是好得很,平日在家,可是好吃好喝的供着,补药不曾少,可是将身子养好了,才敢往府中送的,那郡主分明就是想虐待她们呢!”
王妃看向了那群夫人,心中蔑视——这群渣渣,一辈子守着软短小又弱不禁风的文弱书生过,怎么可能相信世上还有镇南王那般英明神武又强悍无比的男人!
王妃忽然有些想念府中的镇南王了……
她又看那几个瘦瘦弱弱的女子,也有些后悔了,这些女子,怕还真是经受不起司空绝的一夜宠爱。
夏锦华的顾虑和做法都是对的!
怎么当年的自己就没想到呢?
还是夏锦华有办法!
“锦华的话也是有道理的,本妃看诸位的女儿,那身子也该是锻炼锻炼了,我可不想绝儿的孩儿,如诸位小姐那般弱不禁风,将来怎么上战场?怎么继承绝儿的衣钵!”
众夫人没想到夏锦华几句话就把王妃给说动了,竟然将她给拉到了统一战线之上,纷纷惊异。
“王妃,徇私也不是你这般的徇私法,我家阿奴身子好得很,分明就是郡主借口虐待她们!”
“胡说,郡主没有虐待我们!”阎芳染接口道,禀明了王妃道:“母妃,郡主是一心为了绝哥着想,治家严谨,还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训练我等,就是想我等能早日得是武将,绝哥的女人也绝对不能比别家的差,姐姐都是为了让我们将军府的颜面,只是那几位妹妹吃不了苦头,才一日就心慌慌的离去了!”
“看见了没!”王妃怒道:“这将军府是武将之家,就算是妾,也要比别家的强,郡主和本妃的芳染都是好身手,这其他人也不能太差了!”
赶来的葫芦娃正看见那堂中一幕大反转,淡然‘呵呵’,不语。
这王妃和阎芳染也太好骗了!
夫人们可是不服了,咬死了说是夏锦华虐待她们的女儿,王妃也气得面红脖子粗,与她们评理,阎芳染也在一边帮腔。
夏锦华摇摇头,说实话,这王妃和阎芳染都不是什么心思恶毒之人,只是一般的传统女子,若除去硬塞给司空绝几个妾这件事情,这王妃还真是挺可爱的……
此时见王妃与众夫人争吵,夏锦华也于心不忍,这王妃将门出生,说话直来直往,论嘴上功夫,怎么可能是这些夫人的对手。
真不知道,这么多年,她这心机是怎么坐稳镇南王正妃这位置的,看来王爷真是对她爱得深沉啊!
眼看着王妃就要落下风了,统一战线之上的夏锦华也冷冷地出口了。
“既然说我们将军府虐待你们的女儿,那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是谁在虐待!”
她拍出了一叠诊断书在茶几之上,还是新鲜热乎,昨天才请大夫开的!
“那是什么?”众夫人惊异了。
“昨日妹妹们进门,我便找好了大夫,来给她们做了全方位的体检!”夏锦华微微带着怒气,道:“既然众位妹妹是要进府来与将军传宗接代的,我身为将军府的夫人,自然是有义务要好好的把关的!”
王妃和众夫人都没明白是怎么回事?
体检是个什么玩意?
见夏锦华已经一个个点名了:“尚书夫人,你家的庶女果真是养得好啊,竟然有不足之症!大妇可是说了,那是长期的营养不良造成的,怕是用汤药补药调养个十年八年,也生不出个一男半女来!”
尚书府夫人脸一白,王妃和阎芳染都扬眉吐气了,纷纷赞赏地看向了夏锦华,原来她还留了一手。
这下子,难堪的是那尚书夫人了,见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夏锦华,没想到夏锦华还弄出了这么个玩意儿来。
这些大家族之中庶女庶子成堆,虐待庶子庶女,那说出去可是丢人现眼的事情!当家主母也要被冠上妒妇的名义!
阿奴听此,不敢说话了,默默地低头。
“这、这——”尚书夫人慌乱。
夏锦华冷嗤了声:“阿奴这般柔弱的身子,莫说是给将军生子了,能不能过那一夜还说不定!本夫人如此做,也是为了你家阿奴着想,为了她能够早日将身子养好,好为将军生下健康的子嗣,本夫人可不愿意将军的子嗣,尽是些弱不禁风的软脚虾,那将军可真的就成苍洱笑柄了!”
“你、你——”
尚书夫人被驳得说不出话来,夏锦华将那诊断书翻了一页,枪口对准了御史家的夫人。
“御史夫人,你的小姐自小气血不足,暂时根本生不出子嗣来,而且她骨盆过小,将来若有身孕,也是十有八九生不下来的!”
御史夫人也是瞪大了眼珠子,不可置信地看着夏锦华。
夏锦华不多话,将一张张的诊断书塞到众夫人的手中。
“侍郎夫人,你家的小姐竟然有遗传病?这如何能为将军生子,万一将军的子嗣也带了病,这责任谁来担?”
“太尉夫人,你又是怎么样女儿的?养得这般娇弱,日日要吃几次药,这般柔弱的身子,如何伺候将军?若是人家知道将军府的小妾都是些药罐子,岂不是笑死人了?”
“定远侯夫人,你家的小姐我可是要好好地说说了,大夫说了,她身体实在是太差了,是久病无医拖出来的病,侯府之上缺这点药不成?”
王妃一下子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了,冷声道:“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