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夫人也附和道:“郡主还说了,要让她们去养猪挑水种田呢!”
“这将军府果真是与其他地方不同啊,虽然我这女儿入门是个妾,但好歹也是主子啊,哪有下人偷懒主子干活的道理,郡主这治家也太严谨了吧!”
众夫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各家的小姐们也配合地做出个抹泪委屈的模样来,在那后面站着,等着自家的母亲给自己做主。
面对众夫人的指控,王妃面子极其难堪,又是狠狠地一拍案:“夏锦华,你还有话要说!还不快给夫人们道歉!”
夏锦华却骨气得很,依旧不屈地道:“义母,众位夫人,我无错,何须道歉?我不会道歉!”
“你当真以为绝儿宠你,你便可以无法无天了不成!”王妃大怒,在这些夫人的面前,无论如何也要夏锦华道这个谦,不然她在京城贵妇圈之中的英明也就是算是毁了个彻底了。
夏锦华忙道:“义母莫恼,先听媳妇儿将缘由道来!”
王妃正在气头之上,今日面子受损,哪里肯听夏锦华说,气怒道:“今日,你若是不道歉,我们明日便让王爷奏明了皇上,定要定你个妒妇之名!让绝儿休了你!”
阎芳染听此,心中一慌,虽然她也很讨厌夏锦华的,但是这将军府和司空绝现在都还不能少了夏锦华,忙道:“母妃,且听郡主姐姐说说其中缘由。”
有阎芳染求情,王妃虽然盛怒,但脑子还是清醒,知晓阎芳染不会平白给夏锦华求情,想必其中还有其他道理,放松了语气道:“你且说说吧!”
夏锦华道:“是。”
她看向了那众多的夫人和小妾们,问王妃:“敢问义母,您为将军纳妾,是为何?”
王妃理直气壮:“将军还无子嗣,自然是为他纳妾填充后宅,早日开枝散叶子孙绕膝!”
“这就对了,”夏锦华点头:“既然这五位小姐入府是为了咱们将军府开枝散叶,那本夫人自然是有义务让她们能尽快为将军生下子嗣来,只是——”
“只是什么?”王妃忙问道,众夫人也竖起了耳朵来。
夏锦华摇头,很诚恳地道:“不瞒王妃和众位夫人说,将军是这世上难得一个的勇猛男儿,怕是一般的女子根本承受不住他的宠爱——”
说罢,面部红心不跳地朝王妃眨眨眼——你懂的。
在场的女人自然都是懂那意思。
司空绝身高一米八有余,但看那几位小姐,柔柔弱弱,瘦瘦小小的,跟司空绝完全就不是一个型号的。
众人面如火烧,夏锦华也假装娇羞:“不瞒义母和各位夫人说,将军可是凶猛了得,幸得媳妇我在南方干过几年粗活,身子养壮了,还能勉强经得起将军的宠爱,但是其他的妹妹,可就不行了。”
“媳妇每日卯时起床,在校场之中随将军一道操练,跑上十圈,还得去干些粗活,身子倒还是好,媳妇这身子尚且才是刚刚熬得住,可是这些妹妹们,一个个柔弱无比,怕是熬不住将军的宠爱,这其中的道理,想来身为镇南王妃的义母您也是懂的。”
王妃心中一动,想起了年轻时候,镇南王的勇猛。
当年的镇南王乃是苍洱国第一将王,风华万千,又战功显赫,不知道是多少女子的梦中情人。
不少人削减了脑袋也要往镇南王府中嫁,在王妃之前,镇南王还曾娶过两房正妻,但是成婚不足半年,两任接连暴毙。
不仅仅是正妻,还有侧妃小妾等,也是个个半死不活。
众人都言镇南王克妻,战功显赫背后,是累累的白骨,手上沾染的鲜血太多,背负了太多无辜的性命,所以注定了一辈子无后。
王妃嫁入王府的时候,镇南王已经是三婚了,新婚之夜,王妃心中又是激动,又是忐忑。
她自然也是对那年轻又英俊的镇南王爱慕万分,能嫁入王府那简直就如梦中,但是又怕自己也像前几人那般,活不过几日。
洞房之后,王妃扶墙而出,泪落千行。
总算是知晓了前两房不出半年就暴毙的原因了——妈的,这王爷太强悍了!
苍洱国第一勇士的勇猛,真不是一般女子能承受的啊!
幸得王妃也是将门出生,从小跟着父兄学过武,不同于一般的闺阁女子,还受得住。
入了府之后,王妃给镇南王选的妾都是身体比一般女子强壮些的,才勉强延续了镇南王的香火。
听见此时夏锦华说,王妃立马想起了年轻时候,那激情燃烧的岁月,面上也不禁起了一阵阵红晕。
此时才明白了夏锦华的难处。
夏锦华委屈十分地道:“这些妹妹连校场三圈都跑不下来,这身子柔弱如此,如何能伺候将军呢?又如何为将军诞下子嗣呢?媳妇我也是为了众位妹妹着想,给她们制定了全方位的训练计划,想慢慢地将她们的身子锻炼好了,才好去伺候将军,可是妹妹们却说我虐待她们,一个个收拾了东西就回府去了——”
王妃也明白了夏锦华的良苦用心,大赞一声:“你做得对!”
王妃也怪自己疏忽了,怎么没想到这一层,她当时高兴坏了,随手一指,便指了几个小姐给司空绝做妾,完全没想到,这些女子哪里受得住司空绝的勇猛。
原来是自己错怪夏锦华了,王妃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