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锦妗挣扎,可是,好像无用。
锦妗低头,看见了他扣在自己腰上的手……还缠着白色的纱布。
一个恶毒的想法,就在她的脑海中成形了。
锦妗伸出了双手,狠狠的,用力的,死死的,掐在了风缺喻的伤口处。
“啊……”风缺喻喊出了凄厉的声音。
他也果然的放开了她。
锦妗走……
只是,她回头看去--风缺喻抱着他的手,弯下了腰。
只怕,是疼极了吧。
看到这里的时候,锦妗还是想咬牙走人的。
但是,却也正是这个时候,风缺喻见她要走,微微抬起了身体,那一刻,锦妗看见了他的白衬衫上,腹部那一处,有着一大块的血渍!!!
是……手上的血,沾染上的!?
为何,会这么的严重呢!?
那一块的触目惊心,让锦妗当下停止了想要离去的想法。转而来到了风缺喻的身边。
“你怎么样?”锦妗拉过了风缺喻的手,查看着。
纱布,已经染透鲜红了。
怎么会这样呢!?这伤口,少说都一个多月了,为何还会这样的流血呢!?
锦妗顾不得鲜血淋漓,她动手,解开了纱布,露出了他的伤口。
伤口,被鲜血染红了,看不出。
“你这是在关心我么?”风缺喻笑着问。
他的脸色,很是苍白。
锦妗白了他一眼,说:“你还笑!这里有医用箱么?”
“有,我找人拿过来!”风缺喻答。
……
就这样,锦妗最终还是未走成。
佣人拿来了医疗箱,撤走了茶具。
她坐在树下,为风缺喻清洗伤口。
风缺喻的伤口很深。
原本缝合的部位,几乎都撕裂开了。
伤口扯开着,像个小婴儿的嘴巴,看上去,可怖极了。
锦妗给他上药的时候,一直都能听见他的抽气声。
是很疼的吧!
最后,包扎好,锦妗说:“最好还是得去医院,重新缝合下吧!”
“没事,不使力的话,过段时间,就会好了!”风缺喻笑着,反复的看了看自己被包扎得很好的伤口,说:“锦妗,你的技术,比医院里头那些护士,还好!”
他是夸她的吧!
可是,在锦妗听起来,却想要讽刺她似的。
锦妗包扎伤口的技术,很好。
那……是因为,以前,她经常与纪少昀动手,经常会磕磕碰碰的受伤。然后,替对方,上药,包扎……
这么多年,慢慢的,练就了这一门“包扎学”技术!
想着,锦妗苦苦的一笑。
收拾起了边上,那带着血的纱布,棉条……
突然,一股子恶心的感觉,就迎上了心头。
“唔……”她捂嘴想要止住呕吐。
可是,手上消毒水,加血腥的气息,让她更是不可抑止的开始呕吐起来了。
“呕……”
“锦妗,你怎么了?”风缺喻感觉的叫来了佣人。
“没事,我想去洗个手!”锦妗说。
听完她的话后,风缺喻使了个眼色,佣人,就离开了。一会后,一盆子的水,就送到了锦妗的面前。
温的,很舒服。
能够让她洗掉异味。
洗好手,立即有人递上了干毛巾,擦干。
然后,水,被撤下去了。立即有佣人送上了她一杯子温水。
这里的人,真真的懂规矩,像旧时,大户人家出来的。
“好点了吧?”风缺喻问。
“嗯!”锦妗,点头。
“刚刚吓死我了,脸色突然就变了!还好,现在看起来,恢复了不少了!”他又说。
锦妗笑了笑,没有说话。
她怀孕了,孕吐,是很正常的。
当年,她怀着欧宇轩小朋友的时候,一直吐到了生产前。
“那好,你在这里休息下,我去吩咐厨房做清淡点的,多弄几个汤!“说着,没等锦妗的回答,风缺喻,就离开了。
剩下她一个,默默的依旧坐在了树下。
仰头看向主屋。
锦妗看见了,二楼的阳台上,多了一个人……夏叔!?
他,是什么时候在那里的!?
虽然,她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但是,她也能够确定,他的目光,一定是看着她的。
这里……真的……好……神秘,好,……诡异啊!
晚餐,也是在院子里食用的。
佣人在树下,换了张长桌,点上了艾草--驱蚊。
菜色很丰盛。
锦妗的胃口,还是不好,喝掉了两碗汤后,就吃不下什么东西了。
夏叔吃得也不多,但是,看得出他极为的讲究,吃的比较精细,也喜欢细嚼慢咽的。
再场,只有风缺喻吃得比较欢。
夏叔偶尔也给他夹一些菜,他全部照单全收的,奋力吃完了。
……
吃完晚餐后,没有怎么耽误。
风缺喻就带着锦妗,告辞了。
晚餐,也是在院子里进行的。
佣人在树下,换了张长桌,点上了艾草--驱蚊。
菜色很丰盛。
锦妗的胃口,还是不好,喝掉了两碗汤后,就吃不下什么东西了。
夏叔吃得也不多,但是,看得出他极为的讲究,吃的比较精细,也喜欢细嚼慢咽的。
在场,只有风缺喻吃得比较欢。
夏叔偶尔也给他夹一些菜,他全部照单全收的,奋力吃完了。
……
吃完晚餐后,没有怎么耽误。
风缺喻就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