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缺喻,你到底要做什么!!!”锦妗质问。
这个男人,真真是太奇怪了。
她与他什么关系都没有,她却偏偏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我带你去见个人!”风缺喻道。
见个人!?
谁!?
锦妗疑惑的看着他,他却没有回答。
这个时候的风缺喻看起来,很认真,丝毫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他,会带她去见谁呢!?
锦妗不知道,她的目光,缓缓的从他的脸上,移开,却停滞在了--他放在膝盖上的手掌之上。
那个手掌,居然还包着纱布。
这还是上次的吧。
这伤口,早该愈合了啊,为何……?
锦妗问:“你妹妹,琉璃怎么样了?”
“她啊,好得很呢,早出院了,现在活蹦乱跳的到处忙了!”风缺喻歪嘴笑了笑,一如既往的妖孽了。
“那……”锦妗指了指他依旧包着纱布的手。如果说风琉璃那么严重的伤,都愈合了,那么为何他的,还没愈合呢?
“这个啊!”风缺喻抬起手,笑了笑,说:“还没好,就裂开了。然后重新缝合,然后再裂开……反反复复的,来了好几次……”
原来如此,锦妗了解了。锦妗想起了先前,他紧紧扣住自己双臂的力道。伤口没恢复,就用这样的力道,不裂开才怪!
“那么,你的手,估计,恢复不到原先了!”只怕,会留下狰狞的伤口了。
风缺喻耸耸肩,整个人,瘫倒在了座位之上,道:“无所谓了!”
男人,也不需要在意这些的!
……
汽车,继续,前行着……穿越了市区,穿过郊区,进入了一条宁静的乡间小道。
风缺喻到底要带她来见什么人呢!?
……
白色的迈巴赫奔驰在乡间小道。
一片的安静宁和。
这,也让锦妗的思绪,渐渐的能够沉淀下来了。
所以,她问:“你怎么认得赵斐……就是任凌智的?”
“他,就是你的前夫么?”风缺喻不答反问。
“是!”我点头。
“这个人,你以后,还是离他远点吧!”风缺喻说。
呃……
这真真好笑了,为何,要这样子呢?
为什么,为什么要她离赵斐远点呢?
锦妗觉得万分的可笑了,所以,她说:“我觉得,我应该离你远点才是!”
在锦妗的心目中,赵斐,永远是自己的丈夫。即使,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阻隔了这么多年了。
而风缺喻呢!?是一个她并不是很熟悉,而且亦正亦邪的纨绔子弟而已。
许是锦妗带着嘲讽笑意的被风缺喻看见了,他的目光,死死的盯在了她的脸上。
她也看着他,但是,却“读”不懂他眸中的意思。
好半响,他才说:“欧锦妗,你……还真是有够蠢的!”
唔……她,蠢!?
她瞪他!
为何,要这样说她!?
风缺喻看着锦妗的样子,乐呵呵的笑了。
气氛,似乎是一下子,又缓和了不少。
……
汽车,在小道上,打了一个弯,终于,放慢了速度,然后,渐渐的停下了。
锦妗没等风缺喻过来替她拉开车门,就径直的下车了。
抬眼望过去,所看见的,是一间看起来崭新的四合院。
白墙黑瓦,树木苍翠。
这里,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农家乐,呆在这样的环境下,让人忍不住的觉得唿吸都变得轻快。
“这……”锦妗侧头,疑惑的看向风缺喻。
他带她来这样的地方做什么!?
风缺喻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反而过来,拉住了她的手,带着她跨步进了院子。
这……
刚刚跨入院子,就一股子的鸟语花香,令人忍不住的想要欢笑。
锦妗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个地方。
但是,这样欢喜的情绪,并没有维持多久,待到风缺喻带着她,转了个弯,看见主屋的时候,锦妗知道这里,这里根本不可能是一个简单的农家乐。
因为,她看见了主屋的大门两边,都站着黑色西装笔挺,一脸严肃的威勐男人……这,看起来,就是电视里经常出现的……保镖!?
锦妗立即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才勐然的看见,原来,在主屋的二楼阳台上,也有黑衣人在来回的走动,甚至,他们的身上,都有着配枪!!!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这里,又住这什么人呢!?
风缺喻说要带她来见一个人!?
呆在这样的地方的人,一定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吧!?
锦妗停住了脚步,不想走了。
她问:“风缺喻,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你为何要带我来这里?”
锦妗害怕,有些事情,她根本就不想去接触。
现在的她,只想要简简单单的生活下去。
而这样的地方,一看,就不是简单的地方。
锦妗是真的怕了。
她的生活,不能再起一点的折腾了。
所以……站定了脚步,锦妗等待着风缺喻的回答。
但是,风缺喻仅仅只是看着锦妗,没出声。
几秒后,她转身,就准备出去。
手,被扣住了。
是风缺喻!
他说:“进去见见他吧,这个人,是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
锦妗停下脚步,转身,继续疑惑的看着他,说:“对你很重要的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