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收拾了一下,穿了一件黑色外套,她和郎天白以及安然、郎怀瑜一起出了门。

郎霍的离世不仅是郎家的一件大事,在整个市乃至全国商界都是一件大事,郎家一点都不敢怠慢,虽然是丧礼,各方面严密筹备,一丝也不敢乱。这是郎家男人的担当,越是在为难的关头,越是困顿,就越要打起精神来面对一切。

郎霍常常这样教育几个儿子,也从来都是以此以身作则。所以他的丧礼,郎暮言和郎临溪都强忍着悲痛,打起精神来准备。

只是芙蓉的存在让郎暮言像眼里扎着钉子一样的不舒服,林淑秋悲伤得躺在床上,芙蓉上上下下的伺候着,让人没办法直言让她马上离开。

芙蓉俨然以郎家主事太太的身份自居,在屋子里安排人进行各方面的细节。

郎暮言进了林淑秋的房间,见她额头上还贴着退热贴,几天时间就像老了好几岁,整个人不复往日贵太太的气度和风华,毕竟是自己的母亲,虽然做了错事,感情上接受不了,也还是不得不在乎这亲情的牵系。郎暮言走过去问:妈,还好吧?

没被你气死,着实还好。林淑秋偏着头。她吃准了儿子的脾气,她再做什么,都是母亲,干脆先发制人,本来就是要死不活的样子,现在更是模样憔悴。

郎暮言也没法跟她争论这些妇人之见的小问题,对身后的人说:给太太端碗参茶来。

后面的人恭谨的端了参茶过来,郎暮言说:妈,身体要紧,你喝点吧。希望你能顾及爸爸在天之灵的一颗心,全了他一生一心一意为你,为这个家庭的所有努力。


状态提示:第1049章 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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