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哭了,郎叔……

郎暮言一手甩着马鞭,一边看着天边的风景,苏剪瞳弱弱地改了口,郎先生……

他依然无动于衷,偶尔抓起一把青草,递到马儿的口边。马儿欢腾着去吃主人喂来的食物,腾起了后蹄。将苏剪瞳差点闪下马背,她被反复折磨得连连惊叫。

终于,苏剪瞳大哭出来,郎暮言,你放我下来!

郎暮言打了个呼哨,那马儿乖顺地走到他身边,他摘下一只皮手套,将手递给苏剪瞳。

郎暮言将一只手递给苏剪瞳,苏剪瞳在马背上呆怕了,如获大赦地两只手都放在他掌心里,狼狈地连滚带爬扑进他怀里,将他直接扑倒在地上,整个人压在了他身上。

马儿受惊,嘶叫了一声,闲闲地跑开,依然体现了良好的训练有度的样子。

马背上是颠簸并且不平衡的,压在他的身上,接触到地面的踏实感和厚重感一下子就包围了苏剪瞳,她好半天才撑着从他身上爬起来,他却随手就将她压了回来。

喂,郎暮言你不要得寸进尺啊!苏剪瞳恼了。

他伸手摘掉她头上的草叶,又将她在风中飘散开的乱捋到耳后,才松开手放她站起来。

苏剪瞳站起来,长在风中飘荡着,有一种说不出的青春飞扬的感觉,靓丽得让人炫目……

这是不正确的做法,郎暮言很清楚--彼此不该在一起,就不该有出常规的举动,让人心生念想,又更增怨念。可是面对她,他又做不到完全不在乎……

苏剪瞳指责他道: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谁说要你带我来了?

郎暮言并没有起来,反倒是双手交叉撑在脑后,望着天空,你刚才不是很享受?<


状态提示:第994章 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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