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人怎么又会出现在他面前?

刚才为什么去找我大哥?

苏剪瞳怎么可能跟他说实话,安然的事情,成为了秘密,他拒绝听的那一次,她就决定永远不会再告诉他了。

你这个人管天管地不要管这么宽好么?我找谁需要得到你的批准吗,郎叔?苏剪瞳望着他,郎叔两个字,咬得很重。

那两个字,是双重拳头,迎面砸向他。那两个字,意味着她是方想的人,也意味着他永远都摆脱不了,他是叔叔的现实!

这感觉对苏剪瞳,又何尝不是如此?他喜欢的人是她的母亲,她于情于理是不是都要叫一声叔叔才能般配彼此的身份,才能认清彼此的差距?

不许叫那两个字!

好,郎先生!苏剪瞳爽快改口。

你……郎暮言伸手捏住了她的薄唇,苏剪瞳,走了就走了,干嘛又回来?不停出现在我身边?

苏剪瞳吃痛,中国这么大……凭什么你能在这,我不能?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地方,凭什么……我就偏偏不走了!

回来也就罢了,不准纠缠在我们三兄弟之间!

我交什么样的朋友,是我的权利和自由,你们三兄弟,只有一个人我不想和他成为朋友,那个人是你!而不是二哥和郎老师!

你不配和我大哥做朋友!他才华横溢,神思清明,心无旁骛,你不要在他身边,乱了他的心思!

苏剪瞳恼道,眼泪都急得掉下来了:你什么意思啊,你不要自己怀着龌蹉的想法和心里,就以为其他人都和你一样龌蹉。他是老师我是学生,我们正常交往有什么不可以了?你别太过分了。

你是水做的吗?郎暮言看着她的眼泪。

苏剪瞳反手抹掉,要你管啊。

不是水做的就别水性杨花,好好滚回方想身边,不要背着方想一边在电话里跟人说‘爱你’,一会儿又来见我大哥二哥。

苏剪瞳失笑,又更加愤怒,你管不着!你有本事让我不能入境啊。我配不配和郎老师做朋友,不是你说了算的!

你……苏剪瞳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她忽然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形走过来,那摄人心魄的压迫感远远地传来,她失声说:是傅开。他看到我们了……

郎暮言回转身来,见到傅开远远走来。苏剪瞳不知所措,她被有妇之夫吻了,还被有妇之夫的娘家哥哥看到了……这么混乱的关系,她脑子里全部乱了……她瞅了个空当,偷偷朝外溜了。

她精神郁郁地走到马场,郎临溪摸了摸她的额头,烧了?怎么脸这么红这么烫?算了,你还是一边儿去吧,待会儿摔了你就不好了。

好。苏剪瞳也没心情去练习骑马了。

那边刘文杰准备了水果,你过去吃点降降温。

咦,刘文杰?

郎临溪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曾明在叶朗手下做事,介绍了刘文杰也过来帮忙,这个马场是叶朗的,这样的场合,全盘安排处理可少不了刘文杰。

原来是这样。

不过这样一来,景杨和南荣熙都好久没和我们一起来参加马场的活动了。

刘文杰也看到了苏剪瞳,上前来打了个招呼。

苏剪瞳始终有点心绪不宁,好不容易安慰自己说,刚才的事情被傅开看到了,可是根本与她无关,都是那个姓郎的男人的错,她没招没惹,见他都躲着走了还会被他强吻被人撞见……这样想着,心情才稍微好点。

她吃了一些水果,恢复了心情,才走到穿着骑手服整装待的郎临溪身边说:二哥,我还是学学吧,好不容易来一趟……

她不知不觉走到了马的身后,她是生手,不知道马的脾性怎样。马儿也是认生的,并且有很重的防备情绪,人走到马身后,马看不见人会觉得有危险感,转过来察看,脾气暴躁点的甚至会踢腿伤人……

苏剪瞳大大咧咧的走过去,那马儿一个蹶子就甩了过来,要不是身边的郎临溪飞地将她抱在怀里闪开,她就被踢中了。

苏剪瞳听到声音,才惊觉那人不是郎临溪,而是郎暮言。她刚才吃水果的时候,郎临溪和郎怀瑜已经骑马出去了,郎暮言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她刚才心里有事,见他穿着和二哥同款的骑手服,戴着骑士帽,没有认出他来。

她又惊了,郎暮言是有妇之夫了,虽然没有正式结婚,但是订婚就等同于快要结婚,他三番两次和她在一起,姿态亲密,别人看到会怎么想啊?何况,她也是快要订婚的人了……

她刚要张口,巨大的风呼啸着扑进她口里,灌了她一口,她张不开嘴,连眼睛都睁不开。坐敞篷跑车人家还尚且要带个墨镜呢,他倒好,自己装备齐全,她穿着裙子就被诱拐上马了。

马儿度很快,奔腾着前奔跑。和上一次苏剪瞳骑的剧组里的马一点都不一样,这马本身就非常高大,训练有素,奔跑起来的力量感和度感,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凌厉的风刮过耳边,风声呼啸,苏剪瞳竟然慢慢生出张扬自由、肆意奔腾天地间的快乐。

马场依山而建,借用了整座山的地势和面积,呈现出一种无边无际的辽阔感。郎暮言渐渐放慢了度。马儿在一处空旷的草地上停住,他飞身跳下了马,取下了骑士帽。

苏剪瞳一个人被留在马上,她吓呆了,紧紧地抓着马的鬃毛,趴在马上,狼狈地说:喂,郎叔……

那马儿并没有跑,优哉游哉的吃着青草,似乎对苏剪瞳这一点重量,毫没放在心上。

苏剪瞳快


状态提示:第994章 活动--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