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此事阿,不过是小小地惩戒一下这个小子的目无规矩罢了,大人何须如此着急。”张牧沙红着眼赔笑道。
“胡来,”天怒法师一甩衣袖,继续说道:“你可知这少年是受何人所托?竟能如此怠慢?”
话音才落,天怒法师便猛然自觉一时心急口快失了言,忙又岔开话絮絮道:“落隐乃是我恩人之后,况他年少未经训练,怎经得起如此体罚,若有个好歹,我这老脸何以交待?”
张牧沙一个警醒,他可是人醉心没醉,忙瞪大了眼循着话问到:“法师大人,究竟是受何人所托?”
天怒法师摆了摆手,道:“此乃我故人家事,不便多说,本是寻常人家,非官非贵,不过是多年前我落难时对我有施救之恩,故而我不可怠慢也。”
“既如此,是法师大人恩人之后,那我岂敢怠慢,我这就叫人去放了。”张牧沙道。
“唉,等等,”天怒法师转念一想,这毕竟军中有军中规矩,不可如此随意,若因他一句话就赦了落隐,一来怕坏了军中规矩,二来也怕扫了张牧沙的威信,三来倒叫人都知道了落隐有他这个大法师做靠山,反倒对他成长不利。于是天怒法师便又道:“即是有错在先,便也该罚,姑且先吊个一天,明日若是体虚不济,便再放他回营休养罢。”
张牧沙闻言,拱手道:“是。”
天怒法师这才捋了捋花白的胡子,依旧面上带着几分无奈和愁云,背着手离开了骑士左营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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