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该怎么办?”寄奴弱弱的插了一句嘴,虽然曲阳刚才说的是最坏的情况,可不是不可能发生啊!

“歌儿,以后不准再动手。”凤墨离直接拍板决定。

之所以没有对景渊说,是因为他们心里都清楚,景渊这么多年从未发生过如此诡异的动手便发生了,这里面的缘由不言而喻

“不行!”安歌断然拒绝。

“歌儿”凤墨离眼里露出不赞同,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被安歌抢先打断。

“暂且不说这种情况是不是偶然才会发生的事,即便是会再次发生,我也不会放弃锻炼身手。”安歌语气里的坚决显而易见,连神色都跟着变得严肃起来。

不是她想跟凤墨离对着干,也不是她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而是经历过今日之事,加上之前被人暗杀的经历,她更加肯定“云安歌”这具身体上藏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想要抓住当初暗害云安歌的凶手,那必定是一条凶险而又艰辛的路。

既然如此,她不能容忍自己毫无自保能力,更不想体会那种任人宰割的无力感!

虽然与安歌相处时间并不长,但是凤墨离摸清了安歌言出必行的性子,颇为无奈但也不忍言重,只好循循善诱道:“歌儿,你可知道方才若是再晚一步,你们极有可能两败俱伤?”

“凤墨离,我知道的。”安歌对上凤墨离的眸子,满眼认真。

对上这么一双眼眸,一时间,凤墨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过了许久,凤墨离败下阵来,有些无奈的轻叹了口气,“歌儿。”

安歌看着凤墨离一脸服了你的神色,唇角勾起一道微妙的弧度,笑意乍现,缓缓道:“放心,我以后会注意分寸的。”

得到她一句“放心”的安抚,凤墨离原本有些糟糕的心情稍微好转起来,罢了罢了,以后他一直看着便是!

想了想,凤墨离不放心道:“曲阳,你先来观察几日。”

“嗯。”曲阳也没有拒绝,一来凤墨离开的口,二来他确实也好奇。

安歌听见凤墨离的安排,心里一暖。

“小姐,”茯苓将情况掌握的差不多了,知道安歌并没有大碍,一直悬着的石头也放心落回了心里,便轻声说道,“我先下去准备早膳了。”

安歌吩咐过,早膳要在她锻炼之后才开始用,她原本还担心安歌身体受不住,可见安歌一脸坚持她便乖乖听从了。

“嗯,去吧。”安歌摆了摆手,折腾了半天,她确实饿了。

随后她看向景渊与寄奴,淡淡道:“既然昨日我们有言在先,那从今天开始,我每日都会教你们一些招式,除了柔道之外,还包括跆拳道、空手道、合气道、截拳道等等近身搏击术,以后卯时三刻开始,不要迟到。”

“是!”

景渊与寄奴齐声应道。

察觉到凤墨离夹杂着威胁的视线,他们两人心里不约而同的浮现一个念头,完了,以后下手可得控制住了!

而一旁的曲阳手指轻轻叩了叩脉枕,听着一连串怪异且陌生的词语,眼底浮现一抹兴味,也许每日来观察观察也是一个不错的事情呢!

见事情解决得差不多了,曲阳便准备收起脉枕起身,可他刚一动作,便被安歌出声喊住。

“曲阳,等等。”

曲阳拿着脉枕的动作微微一顿,目光看向安歌,淡淡道,“什么事?”

见屋子里都是自己人,安歌也没有藏着掖着,直截了当的开口道,“你替他瞧瞧。”

说着朝着凤墨离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口中的“他”一目了然。

“嗯?”曲阳眉头一动。

“你难道就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安歌微微眯起双眼,目光染上了浓浓的审视。

按道理说,曲阳对凤墨离的身体应该是最了解的,那对凤墨离何时发作也应该是最了解的,可这么久了他怎么会都没有着急过呢?这似乎说不过去吧?

“嗯。”曲阳对上安歌打量的目光,神色未变,但心里却转了七八十个弯,电光火石之间已了然安歌的疑惑。

想了想,又重新坐回位置,对凤墨离说道:“手。”

凤墨离伸出手,任由曲阳替自己把脉。

寄奴与景渊不明所以,但看着曲阳的动作,目光一紧,难道主子身体也有什么问题?

过了许久,曲阳才缓缓收回手,没有立即说话,反而不急不慢地开始收拾脉枕。

“怎样?”安歌忍不住追问道。

收好脉枕的曲阳眉头一皱,语气却很平静,“很好。”

这一句让人二丈和尚摸不着脑袋的话,曲阳却听懂了,对上安歌的双眼,直言不讳道:“第一次见面。”

“研究过了?”安歌唇角勾了勾,语气有些讽刺。

凤墨离三个月没有发作过,若是旁人记不得了还能说得过去,可放在曲阳这种“主治医生”身上,那可不正常!除非,他已经知道了一些关于缓解凤墨离的病的信息

“嗯。”曲阳大方承认。

安歌目光扫过曲阳如玉般的手指,眼底翻滚着极为复杂的情绪,良久,才淡淡吐出一句,“真不愧是神医啊!”

闻言曲阳面不改色,只是挺得笔直的后背不由僵了几分。

凤墨离在安歌开口的那一刹那便沉默不语,只垂着眼眸静静看着桌面,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那个,你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寄奴都快好奇死了,安歌与曲阳一来一往说了半天,可他怎么一句都听不到啊!

安歌眼神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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