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是瞎想怎么想到像新婚妻子,一觉醒来手足无措,望着夫君发愣呢!
“怎么了姐姐?”
姜翊生突如其来凑到我的面前,寒星般的眸子盛满不解的问我,“怎么打起自己的脑袋了?”
我一惊,往后退去,口舌有些不伶俐,道:“做噩梦了,梦见一只怪兽,在梦里再想怎么把它给吃掉,然后醒了之后想不到,就拍拍脑袋!”
姜翊生哦了一声,立起身来,意味深长道:“姐姐,下回你要梦见吃怪兽,叫我,我力气大,可以帮忙一起剥皮拆骨哦!”
眼前的姜翊生,平白无故让我升起一种很妖孽地感觉,沉稳之中带着一丝邪魅这一丝邪魅,让他整个人换了一种气场很危险又让人忍不住的想去亲近
沉沦对,这一丝邪魅,让人忍不住沉沦在他的寒星眸光之中,无处可逃
我手上的伤因为是搓破皮,姜翊生有羌青的药,擦了一夜,倒是结痂好了一半。
姜翊生的可就不是那么好了,没办法他一声姐姐,我就弃剑投降,接过浅夏拧好的帕子给他擦脸
凤目闭紧,全身心的信任
擦完脸,他自己漱完口,挽发自然落在我手中束玉冠发,惊绝陌上少年
晌午时分,阳光炙热
躲在暗处,都不愿意一点阳光
南行之处理朝事,设宴宫中,本来只有我和姜翊生,我们三个人,似对情蛊之事,有了大的进展
茶过三巡,还未开口
谁知道齐惊慕也来了,带着齐幽儿来了
齐幽儿姿态曼妙,眉眼风情无限,似带了无限宠爱一般
我的身份品阶,是在座所有人中最大的一个,齐幽儿自然要向我行礼问安,不过她的问安,透着冷嘲热讽,“南疆太后安,一别,多年不见,太后倒是红颜易老啊!”
南行之和姜翊生两个人眼色同时一肃。
而后!
姜翊生嘴角带着玩味望着齐幽儿
南行之琉璃色的眸子停在齐幽儿身上
临时加了两个位置,我手一指旁边的位置道,“红颜易老,也好过红颜不老,腹中平坦来的妙,你说是不是啊,北齐幽妃娘娘!”
这么久了还是一个妃子,又生不下孩子,看不见她,我都忘记了我还会如此尖酸刻薄,言语之间直戳人心窝!
齐幽儿不自觉的摸着自己的小腹,眼中的火,在燃烧,笑道:“太后娘娘,还像从前一样风趣,想你我初见可真是欢心,以姐妹相称呢!”
齐惊慕坐在一旁,眸光炙热灼灼,嘴角勾起肆虐的残缺地笑容
合这三个男人,坐山观虎斗,把我当成跳梁小丑了?
想到这里,我目光一移,对着南行之和姜翊生就是狠狠的一瞪,回着齐幽儿道:“自古以来贵贱有别,哀家现在贵为一国太后,幽妃不过是一个二三品的妃子,跟哀家以姐妹相称,这不是拉低哀家,抬高幽妃吗?”
姜翊生因为我刚刚的一瞪,嘴角的玩味越来越大,寒星般地眸光盛着点点的笑意
南行之琉璃色的眸子,闪过不解,似在思量我瞪他那一眼,用意何在
齐惊慕目光没有在我身上离开过对于齐幽儿的话,似早已得到他默许一样
齐幽儿脸色变了,黑转白,白转黑,眼中怒火冲冲,咬牙道:“太后娘娘,今年二十有四,,若是有空,不如太后娘娘来我北齐走一遭,权当散心如何!”
话里话外透着什么意思?透着我风华正茂的年龄,在这宫中多寂寥,不守妇道?
在我的面前敢这样对我说,离我还这么近
我不缓不慢的开口:“幽妃今年也二十有四了吧!”
姜翊生和南行之因为齐幽儿的话,目光都不由自主的寒了起来血浓于水,倒是有那么一点点的相象
齐惊慕对齐幽儿这样的话语,没有任何不妥,故伎重施。他是江郎才尽了吗?
瞧着齐幽儿眼中的怒火,我眼中闪过一玩弄,姜翊生手指抚着下嘴唇上,半眯着双眼,对我几不可查的摇了摇头
我嘴角浮现一丝微笑,冲着姜翊生递了个眼色,南行之琉璃色的眸子转动了一下,目光停留在姜翊生身上,然后移到我的脸上
我朗声道:“幽妃,今年也二十有四了,虽说红颜不老,但”我微微俯身,在她耳边小声的说道:“这么久了,你非但生不了孩子,连北齐皇后的位置都拿不下来,你说哀家要是去了北齐,哪里还有你的位置?”
齐幽儿目光一沉,怒火冲冲,恨意布满了双眼,伸手间
“啪!”我抢先她一步,一个巴掌甩了过去。
齐幽儿被打了一愣手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脸
姜翊生暗自耸了耸肩,一眼无奈。吹了吹自己的手在告诉我,心疼我的手疼
我暗自翻了个白眼给他,刚刚还不让我打的呢,现在又没心疼我的手疼不疼这个孩子算是坏透了
南行之的目光似来回在我和姜翊生身上扫
齐惊慕一声冷笑,开口道:“南疆太后好大的威风,朕的妃子好生与你请安,怎么就惹到你了?”
我弹了弹指甲,后悔无所事事没把甲套装上,自从文武百官的家眷们出了宫,我不用在她们面前盛装,这甲套也就落下没装了。
早知道今天,我就该把甲套装上,一巴掌打过去,顺便刮花她的脸
我甩了甩手,叹息道:“北齐皇上,您刚刚没看见哀家跟幽妃耳语从前,谁知道幽妃向哀家伸手,哀家胆小,以为她不分尊卑想动手打哀家,哀家身边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