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那种感觉又来了,在他说最后一声姐姐地时候,似带来了一丝暧昧
让人觉得他是故意,咬重姐姐这两个字
看着他那一声真挚的双眼,我真想拍拍我的脑袋,是我自己在瞎想什么呢?
是我自己把翊生想坏了,还是我自己坏了
姜翊生偏执望进我的眼中,一眨也不眨,凤目眼角外翘,本来就贵气天然,如山冷峻的面容,因为一抹笑容生动起来,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
“姐姐!要不要我陪你去院子里走走?”
又来了!
我莫名其妙的一颤,看见他寒星般的凤目之中,映着我,脸颊不知是因为刚刚哭的原因。还是其它,染了一丝红霞!
“不用了!你睡吧!”
说完,步伐紊乱往外走去。
姜翊生若即若离的一丝暧昧,声又响起:“姐姐,看完月亮,早些回来休息!”
夏日炎热,脸上莫名其妙的真的带了一丝燥热,连忙舒了好几口气,才让那一丝燥热散开来
守夜的人见到我,以为发生什么事情了,我忙让他们该干什么干什么,不用管我
自己在院子里来回的走动,似心中莫名其妙的一颤还没有消散
月光清辉,倒映着人的影子莫名的拉长
虫鸣声有一声没一声地响着
一声细碎的声响,我抬眼望着院门口院门口站着一个人,暗红色龙袍便服,在昏暗的宫灯下,变成了黑色
琉璃色的眸子淡漠地拒人千里之外,负手向院内望来,与我四目相对,而后他的嘴角似要挤出一丝笑容来,却发现是徒劳,没有笑出来。
我走了过去,南行之第一眼便望见我手掌的伤,但是没有开口询问,静静地望着
我望了望月色:“王上,这么晚了,怎么还未休息?”
南行之神色无波,妖精般的脸上,美的像一幅画,“孤与大皇子对饮了三百杯,送大皇子归来,似酒劲未下,心中莫名有些燥热,便走了一圈,刚好路过太后这!太后怎么这么晚还未睡下?”
我对上那淡漠的眸子,夜风一吹,一阵阵的酒香灌入鼻间,笑了笑,道:“翊生满身酒气地回来,哀家睡不着,就出来走走!”
“太后不喜欢酒味?”南行之半眯起了双眼,似回想什么,又道:“是的。太后不喜欢酒,孤八年来,倒没有看过太后喝过酒!”
说着他后退两步,与我拉开距离
“倒也没有喜欢不喜欢!”我既然知道他与我拉开距离的目的是什么,我也没有上前,“酒逢知己千杯少,喝酒这东西,需要知己,人对了酒就对了,酒对了人不对,就会变成借酒装疯的借口!”
“所以太后不轻易喝酒!”南行之白净如皓月的脸,到没有因为喝酒有一丝酡红,语气带了一丝轻快:“孤有个不情之情,不知道太后可否应允?”
我不急不慢的开口,问道:“难道王上在临行之前,要与哀家对饮三百吗?”
南行之一愣,眼中闪过一丝窘色,半天才道:“可以叫上大皇子一道,太后意下如何?”
“自然是可以的!”
“孤知道了,孤回去了!”
我颔首,南行之负手而去,手中的包扎。还是我替他裹的,竟然半点也没有凌乱
吩咐了宫人去煮了两份醒酒汤,一份端去给了南行之,一份端过来,我拿进房里放在床头的矮桌上
而后俯身拉过被他踢在床里的薄被,轻轻地搭在他的肚子上,这个人睡觉也没个正形,四仰八叉的躺着,就像一个孩子一样毫无防备的睡在这
几不可察的叹了一气,想到刚刚,心中那诡异的感觉又涌上来,连忙灌了一口凉茶,在软榻上睡下
一夜倒是深沉无梦
可是第二日醒来的时候
有些情况,失去了控制
我明明是睡在软榻之上的,现在整个身体半躺在姜翊生怀中,双手紧紧的圈住他的脖子,脸枕在他的胸口似他的胸口还带着一丝可疑的印记
我不记得我睡觉有流口水的习惯啊
姜翊生一脸无奈,摊着手,“姐姐,你这样抱着我,我怎么起床啊?”
我的脸轰了一下烧了起来
抽手之间扯动姜翊生的发丝,让他痛得龇牙咧嘴。我才知道我何止是紧紧的圈住他的脖子,简直就让他的脖子在我的手臂之下
越是着急,越是凌乱我的发丝与他的发丝紧紧的纠缠在一起
“姐姐!”姜翊生声音中徒增一丝委屈:“昨夜我睡的迷糊之际,你似又做的噩梦,上床把我抱的紧紧地怎么也不肯撒手,我动都不敢动,生怕碰到什么不该碰得地方,惹姐姐心生不悦!”
终于把手抽了出来,起身之间,带动他的发丝,似有和结发纠缠之意
“是姐姐不对”我急忙拉过他的手臂揉了起来,“一夜未动手臂是不是全麻了?”
姜翊生试着撑了一下,一个吃痛,轻呼一声,“全身麻了,尤其这两个手臂,一夜搭着一动不动的更是酸麻地厉害。”
听到他这话,眼中闪过心疼,不断揉着,揉了好半响,才让他反过劲来。
慢慢撑着手臂起身了
浅夏听到声响进来,我坐在床上愣了愣
姜翊生来了南疆。住进我宫里开始,一直只有浅夏一个人在打理他
现在更是他张开手臂,浅夏替他穿衣,我坐在床上望他眨着眼望他,此情此景倒像什么
我伸手拍了一下脑袋,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