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有两条路,第一条,冲上去,捂住小的嘴,然后跟她解释清楚,自己不是sè_láng,但那样的结果是,如果稍有不慎,让小挣脱,大叫一声,那自己的罪名就绝不是偷窥那么简单,最起码也是qiáng_jiān未遂,下半辈子也就只能是吃闲饭的命了。
当然,还有第二条,三十六计,走为上,就当是什么也没看见,逃离现场。可银河集团这大,外面又是数以百计的贵宾和十步一岗的安保人员,小依然只需要一声尖叫,依然是被抓的命。
***,为么只有三十六计,谁能告诉我三十七计在哪里?
两人足足对视了五妙种,似乎是看到楚天舒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这才猛然惊醒着,提起了小短裙,冷然道:“看够了么!”
楚天舒手足无措的解释道:“那个,我,我是保洁员!”
虽然这样解释着,但眼光似乎还在下意识的盯着小不该看的地方。
小涨红了脸,冷冷的吐出了一个字“滚!”
楚天舒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关上了门,后背紧贴在冰冷的大理石墙面上,小的反应超越了楚天舒的想像,这不免让他有些意外,紧绷着的神经一下子松懈了下来,但呼息却没来由的反倒有些粗重,眼前来来去去,只晃着一抹浑圆雪白,让他忍不住有流口水的**。更好命的是,这时候鼻孔中居然微微一热。
妈的,要出问题,楚天舒急忙捂住了鼻子。
这是正常男人的正常反应,楚天舒不住的安慰自己,借以减轻一些那虚无飘缈的罪恶感。
吱呀一声,小居然还没忘记冲马桶,然后,就站在了捂着鼻子的楚天舒面前,几乎能够杀死人的眼神,带着几分轻蔑与不屑。
两个人的距离不到半米,楚天舒就算不愿意,也还是被强迫着看清了小的绝美,玲珑袅娜的身段,清丽绝俗的脸庞和淡淡的诱人体香,t***,用八个字形容,那就是颠倒众生,祸国殃民。
小看着呆若木鸡的楚天舒,看不出一丝表情变化,只是淡淡道:“我很臭么?”
楚天舒愣了一下,没想到小居然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突然想起来,自己正捂着鼻子呢,在面前捂着鼻子,显然是非常不礼貌的举动。
不礼貌就不礼貌,只不过是个人修养问题,可一旦让小看到了自己鼻孔中鲜红,那绝对就要上升到道德上的层面了,所以打死也不能将手放下来。
但的问话也不能不答,所以,楚天舒便唔唔了两声,随即又摇摇头。
这小妖精也真是奇怪,不怪罪自己偷窥也就罢了,居然会问这样奇怪的问题。
脸上闪过一丝忿恨,瞪了一眼楚天舒,转身便走。
楚天舒偏偏有些不开眼,居然跟了两步,叫道:“喂,我真是扫厕所的!”
栗然转身,嘴角一跷,道:“是么?”说着,浑身打量了楚天舒一眼,那眼中的意思分别透着一丝不信。
楚天舒一急,摊开了双手,道:“呶,你看,我穿着保洁员的制服,那还能有假么!”
话未说完,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又将一只右手捂在了鼻子上,不过,这一次好像发现,鼻子里并没有流出什么不该流出来的东西,这才又缓缓将手放下。
可他这个举动,却有些原本并不能怎生气的小的脸蛋上突然罩起了浓浓的寒霜:“哼,是么,保洁员有什么了不起,就可以肆无忌惮么,流氓!”
一个流氓,让楚天舒大怒:“你还讲不讲道理,谁知道你会在里面,我这门口明明放着正在清洗的鼻子呢!谁让你进来的,进来了也罢,谁又让你不锁门!”
斜了一下眼,道“是么,牌子在哪,我怎么没有看见?”
楚天舒伸手一指,道:“不是在那么!”可自己一看,不由得傻眼了,那牌子分明横在洗脸台的边上,压根没有拦在门口。
冷笑道:“是啊,我看见了,就在那里!”
楚天舒愣了一下,道:“那是我刚才进来的时候,放在边上的!”
冷冷道:“是么,你进来干什么,打扫么,那为什么要将牌子放在一边,分明就是想偷窥,呸,还有脸跟我讲道理,那好,本姑娘现在就跟你好好讲讲道理,看你长的也懒,没缺胳膊没少腿,一个大男人家,居然给人扫厕所,简直就是个废物,本姑娘明明不跟你计较了,你却像个苍蝇似的,嗡嗡个不停,偏要找骂,那是犯贱。***,一个废物加贱货的玩意儿,居然还想跟我讲道理!”
暴怒的小彻底颠覆了楚天舒心中最美好的一面,听着小连珠炮似地斥骂,居然像个犯错的小学生一般,搭着脑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言,你在跟谁说话!”一个轻柔的声音传过来。
楚天舒一抬头,只见一个西装革履的青年,白净的面皮,端正的五官外加着一种隐约的高不可攀的倨傲,高富帅的标准像,立刻将楚天舒比了下去,再怎么说,一身保洁员的制服是无法跟人家相比的。
突然看到站在女厕的楚天舒,高富帅不由得变了脸,道:“怎么,他非礼你!”说着,脸上换上了怒气,死死的盯着楚天舒,似乎要在气势上先将敌人压跨。
妈的,敢瞪我!楚天舒怒气暗生,美色在前,可以没钱,可以没势,可绝对不能没面子,老子好歹在江湖上也混了这么多年,会怕你一个统称为狗二代的官二代、或者是富二代?
于是,楚天舒握了握拳头,微微翘起嘴角,带着挑衅的眼光迎上了高富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