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夏末并不知道金忌庸趁自己不在家的时候把秦漠偷走了,她这会刚刚进入吴玉堂的悦己茶楼,一门心思都放在与吴玉堂的谈判上。
悦己茶楼的装修与别家茶楼并无什么特别的差异,如果非要说哪里不一样的话,应该就是面积不同吧。这家茶楼的面积大了不少,上下一共两层,单层面积都过三百平方,另外定价也比其他茶楼的价格高出不少。
按理说面积这么大,位置又这么好的门面,干什么生意都比茶楼挣钱。为什么吴玉堂非要搞个茶楼在这里呢?这中间就牵扯到九龙十八会的一些黑暗猫腻了。据夏末所知,这家茶楼是吴玉堂专门用来洗钱的生意。他不在乎生意好坏,只需要这么一个中介把黑钱洗白。
夏末领着柴俊和昭娣一进来,就有吴玉堂的下立刻迎了上来,直接挡住了三人的去路,还沉声道:“不好意思,请把武器交出来。”
“瞎了你的狗眼了,没看到这是夏堂主么?”柴俊一听吴玉堂的下还要搜查武器,一步上前骂道。
岂料这人根本不惧怕夏末的身份,闻言哼道:“我当然看到是夏堂主了,但那又如何,这里是我们吴堂主的地盘,你来我们的地盘,就得遵守我们的规矩。”
“你们的地盘?”夏末精致的眉梢微微一挑:“这我倒是孤落寡闻了,什么时候九龙十八会的地盘成了你们堂主私人的。我这就问问会长,是不是把这茶楼送给吴堂主了。”
说着夏末还真摸出了,作势就要打电话。
“放肆!”这边夏末还没拨打电话,那边就从二楼传来了一道呵斥声。
这声音一听就是吴玉堂的,一楼的下们齐刷刷抬起了头,都有些噤若寒蝉的样子,显然吴玉堂在他们心里是个很可怕的人。
“谁给你们的胆子敢这么对夏堂主!”吴玉堂目光寒沉的扫视了下们一眼,语气更加训斥道:“一群不长眼的东西,连自家人都不认识。我要你们有何用,净他妈给我丢脸。还他妈不给我滚出去,看着你们就烦。”
一顿训斥之后,下们哪里还敢在茶楼里待着,一个个脚底抹油的往外跑,场面跟逃命一样,嗖的一下就不见了。
与此同时,吴玉堂也从二楼走了下来,大步流星的朝夏末走来,拱笑道:“抱歉抱歉,让夏堂主受委屈了。都是下这群东西不长眼,连咱们九龙十八会的美女堂主都不认识。”
“呵呵,什么话都让吴堂主说了,我们夏堂主还怎么计较。”昭娣冷哼一声,真是可笑,吴玉堂这帮下开脱的借口也太蹩脚了。这些都是吴玉堂的心腹下,有几个不认识夏末的。
吴玉堂被昭娣说的脸色一变,他本来也只是寒暄客套一下,随便找的一个说辞。本来就该夏末接话哈哈一笑,大家免恩仇的。现在昭娣突然插话,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一时间弄的吴玉堂很尴尬。
夏末暗赞一声好昭娣,不过表面上还是皱起眉头训斥道:“吴堂主跟我说话,有你什么事,多嘴。”
昭娣佯装委屈的退到了夏末身后。
直到这会吴玉堂才反应过来,敢情这主仆俩演戏呢。方才自己纵容下对夏末不客气,现在夏末又纵容下对自己不客气。以牙还牙,好一个厉害的夏末,不亏是会长这几年偏重的堂主啊。
“哈哈哈,夏堂主,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上面请,好茶早就备好了。”吴玉堂转念间想了这么多后,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笑道。
所谓伸不打笑脸人,夏末也笑颜如花的笑了笑道:“那就先谢谢吴堂主的款待了,我可是对悦己茶楼的茶早有耳闻了。”
吴玉堂哈哈一笑,做了一个有请的势。于是夏末三人就跟着吴玉堂一起上了二楼,在二楼最大的包厢里,吴玉堂早就准备好了招待的东西,等夏末一入座,他就吩咐茶女开始沏茶。
夏末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吴玉堂身后的中年人,这中年人她并不陌生,是吴玉堂的贴身保镖。夏末之所以会注意他,是因为他是修武人。具体什么修为夏末还没有确定,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在自己之上。
如果不是吴玉堂有这么一个贴身保镖跟着,那不知道要死多少次了。也正是因为这个厉害的修武者,很多时候夏末都不敢派人跟着吴玉堂。因此错过了不少重要的消息,乃至到现在都没办法掌握吴玉堂那些不为人知的事。
“夏堂主,尝尝这陈年普洱的味道如何。”吴玉堂等茶女把茶端给夏末后请道。
“光是闻着这个味就不错。”夏末又不着痕迹的把视线转回来,端起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回味了下道:“入口就有一股陈香之味,这陈年普洱的味道就是不一样。吴堂主的茶水卖的贵,果然有贵的道理啊。”
吴玉堂哈哈一笑:“夏堂主过奖了,要是夏堂主喜欢的话,回头我让人给你带点回去。”
“吴堂主的好意夏末心领了,不过我不会泡茶,拿回去也是暴殄天物。再说今天晚上,特意来跟吴堂主见面,喝茶还是其次,主要还是想跟吴堂主聊点事。”夏末微微笑道。
吴玉堂一听这话就知道要说正事了,其实他也摸不透夏末是为了何事约自己见面,本来心里就犯嘀咕心虚,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进入正题,此刻夏末主动说起正题,他自是乐意之极。当下顺着问道:“不知夏堂主找我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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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夏末又抿了口茶才说道:“吴堂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