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欢公主在本文中最丧心病狂的一段,还有啊,是哪个小可爱给娘子留步投推荐票啊,真是愁skr人,那本书还早着呢,大家有票投这本,哎呀可乐死我了
黄藤根一事结束后,誉王送去了太后的御景殿抚养,江昭良时隔多年又失宠了,从前侍寝皇帝,十天有八天都是她陪着,荣婕妤想平分春色都难,如今那人倒是如愿一枝独秀了。
江淮心疼天葵枉死,好好的将她安顿了,又接济了她的家人,毕竟这样的忠仆实在难得。
隔几日,皇帝为了安抚韩昭仪再次丧子之痛,封她入四妃,不但封了淑妃,还赐封号温字,算是塞翁失马。
随后,日子便不了了之的步入小暑。
只是长欢始终不甘心,黄藤根一计没能扳倒江昭良,还白白将秦德妃给搭了进去,经过深思熟虑,一场小雨过后,她再次来到了凤阳阁。
还带了成王一起,他近来受秦德妃拖累,甚不受皇帝待见。
长街上,那人不安道:“皇姐,这事能成吗?”
长欢面无表情的走在前面:“只要母妃肯答应,这事就成了。”
说罢,两人停住在凤阳阁的院门前,皇帝虽然下令幽禁了秦德妃,此刻却没有派人看守,只是遣散了所有宫奴,上了一把重锁。
成王不解道:“父皇不是派游龙卫在此戍守吗?”
长欢从袖中掏出一把钥匙,将那重锁打开:“我已经收买了那首领林步风,咱们只有半个时辰的时间,快些。”
长欢推开那院门,叫成王先进去,随即谨慎的打量了一下四周,这才合门紧随其后。
秦德妃憔悴的厉害,浑噩的坐在桌前,听到殿门被推开,还以为是来送饭的,谁料竟是朝思暮想的一对儿女。
成王见自己母亲病态恹恹,双眼瞬间通红,上前道:“母妃!”
秦德妃也站起来将他搂入怀里:“容远!你怎么来了?是皇上让你来看母妃的吗?”
成王落泪摇头:“不是,是皇姐买通了林步风,我们偷溜进来的。”
秦德妃一听这话,立刻急着往出推他:“胡闹!这要是被皇上发现了又要怪罪你们了!还不快回去!快点儿!”
成王不知所措,赶紧回头看向那殿门处。
几秒后,长欢终于走了进来,她那冗长嫣红的裙摆带进无数雨后的湿冷,在那本就阴暗的阳光下,她那身影投的老长,一直蔓延到对面的墙上,像是另一个人般。
悄然转头,她平静道:“是女儿无能,让母妃受苦了。”
不知道为什么,长欢转头的一刹那,眉眼间尽是无情的冰冷,看的秦德妃心头空悬,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这不怪你。”
由庆王扶着坐下,她疲惫继续道:“是母妃不好,那日露馅,叫你和老六被皇上猜忌,是母妃连累了你们。”
长欢闻言轻笑,走过去无奈的将手搭在秦德妃的肩膀上:“母妃可千万别这么说。”停了停,“毕竟是第一次,没什么经验。”
听长欢这么一说,秦德妃没来由的浑身发毛,不自然的拿下她的右手,拘谨道:“母妃一辈子,只做过这么一件……见不得人的事。”
成王不知其中细节,却又不敢多问,他实在是太怕那个大姐了。
而长欢坐了下来,蓦然质问道:“母妃,那日事成,您为何还要将那个香囊随身携带,这不是静等着东窗事发吗!”
秦德妃被女儿训斥的一骇,这才解释道:“你别恼,只是听你说那黄藤根驱虫,才想着装进香囊里的,谁想到……天葵居然会以命相保贤妃,这下韩昭仪怕是恨死了本宫了。”
“韩昭仪?”长欢冷笑道,“人家现在是淑妃了。”
秦德妃闻言微怔:“皇上封她淑妃?”
长欢冷眼盯着桌上的空茶杯:“岂止这些,父皇还赏了她温字为封号,还有那个荣婕妤,前些日子有喜,父皇也封了她为修仪。”不由自主的攥了攥拳,“不过好在贤妃是失宠了。”
“容姬啊。”秦德妃见长欢动怒,不由得语重心长道,“当初母妃就劝你不要这样做,多行不义必自毙啊,虽然广亲王薨了,可母妃却被戳穿了,一圈忙活下来,到底是给别人做了嫁衣。”
“那是因为母妃你没用!”
长欢蓦然厉喝!
成王吓得脸色突白,秦德妃也飞快的眨了两下眼,有些不自在的起身指着她道:“你……你说什么?”
长欢被这些日子的发展惹得烦心,抬头盯着她,眉头紧皱:“那黄藤根用完就要立刻处理掉!哪有还留着的道理!事发之时!你竟然丝毫不为自己辩驳!平白认了罪行!”
秦德妃只觉得一股急火涌上来,胸口发闷,无奈叹道:“那是因为……母妃心里有愧啊,那是因为贤妃和江御侍是清白的啊!”
长欢也霍然起身,面色狠厉:“清白?这九重宫阙谁人清白!”她上前几步咄咄逼人道,“广亲王为何惊惧病重!父皇为何不论缘由便大动肝火!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江淮的手段!广亲王必死!女儿不过是叫他死得快些罢了!”
侧身一指瑟缩不停的成王,她双眼聚红:“不光是广亲王!这宫里除去老六的所有皇子!都得死!储位一定是老六的!”
秦德妃见她如此,自是痛心不已,茫然间浑身大汗淋漓,扶着桌边困难的气喘道:“是老六的!还是……你宁容姬的!”
长欢瞳孔微缩,旋即又逐渐凝冷:“母妃这话说对了,女儿就是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