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黄伟民这么一说这好像还真是一条不错的生财之道,也符合我做这行的初衷,能让死者瞑目、能让死者家属得到宽慰、能将真凶绳之以法、又能帮警察破案、最重要的是还能赚钱,一举多得意义非凡!
既然泰国有个破案的传奇警察法师,我为什么不能做国内吃螃蟹的第一人?
现如今国内牌商还没人做这个,是独家生意,如果能开辟这个业务,打出了知名度,我相信生意会很多,不用像现在这样坐等顾客上门,也不用吴添在外面跑的这么辛苦,更不会跟其他牌商的业务重叠拉来仇恨了!
黄伟民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激动,说:“把我自己都说动心了,看来要好好盘算盘算,最好能找两个查案有经验的阿赞师傅长期合作,到时候就发财了啊。”
见我不吭声黄伟民扬眉问:“怎么样,动心了吧?”
虽然这条生财之道不错,但想要做起来并不那么容易,因为这种生意是隐形的需求,怎么去搭这桥成了难点,我说了自己的担忧。
黄伟民不以为然道:“老话说的好万事开头难,凡是总有个过程,只要抓准了商机,就不要前怕狼后怕虎的啦,放手去干,我这不是给你开了个头嘛,你这顾问当的值啊,找到了商机。”
我回过了神来,差点把正事给忘了,开辟新业务的想法现在只是个构想,想要做起来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先搁置再说吧。
此时龙婆披已经站到了化妆间前,我们也闭口不谈别的了,心情紧张了起来。
在龙婆披推开门的刹那,里头就飘出了一股灰尘潮湿的酸臭味,就像死老鼠的气味,很难闻,与此同时我也感应到了阴气,让我产生了一丝寒意。
黄伟民试着去开灯,可惜没电,龙婆披从随身的包里取出了蜡烛点燃,房间才亮了起来,在火光亮起的刹那,我和黄伟民都吓了一跳,只见化妆间的三面墙上都是镜子,我们出现在了镜子里,在火光映衬下样子还怪吓人的。
黄伟民喘气道:“还以为......真是自己吓自己啊,妈的,搞这么多镜子干什么。”
我苦笑道:“没文化,化妆间当然都是镜子了,不然怎么对着化妆?”
化妆间里除了镜子外就是一圈架在镜子上的隔板了,是用来放置化妆品等物品的,还有就是几张靠背椅,除此之外就没什么摆设了,适应了光线后,我们在地上发现了白色的人形印记,这是警方画的横尸的地方,人形印记里还有很大一摊发黑的血迹,成散射状,血迹都已经扩散出了人形印记,在镜面上还有很多呈喷溅状的黑色血点子,我都能想象到当时的情况有多惨烈了。
黄伟民咽了口唾沫紧张道:“光是看这种现场就让人紧张了啊,更何况是还有尸体、血还新鲜的现场,难怪万先生会乱了方寸了。”
我们正说着龙婆披已经盘坐了下来,只见他又拿出了几根灰白色蜡烛,在自己身前点燃,这种蜡烛是龙婆僧才会制作的,是以经灰、庙土以及蜡油作为原材料,在经过加持,具有一定的灵力,对阴物有震慑作用。
点好蜡烛后龙婆披又取出一串佛珠握在手上,然后就摆开了他独有的造型,仰头把脸对着天花板,闭眼开始诵经。
黄伟民很诧异:“这是什么古怪造型,怎么把天对着天花板念经,我还从来没见过这样念经的龙婆僧。”
我得意道:“这是泰国很少见的大梵天结跏趺坐,是龙婆披独门的诵经方式,他修的是古印度五面梵天法门,是有五个面的,跟泰国平常见到的四面佛不同,他的破庙里的四面佛其实是五面佛,还有一面是对着天的,只是我们没看到,这种法门基本失传了,龙婆披是唯一传人,泰国也只有龙婆披一人修这个法门,法本完整相当强悍,上次他分分钟就解决了韩国小姑娘体内的小阴灵。”
黄伟民说:“这都是老杜告诉你的吧,看来这次没请错人了,这五百万有着落了......。”
我打了个手势,示意黄伟民不要说话了,因为我已经感觉到龙婆披的诵经有作用了,化妆间里的寒意正在消失,那些蜡烛的火苗也开始无风自动的摇曳了起来。
我和黄伟民大气都不敢喘的看着,化妆间里鸦雀无声,给人一种莫名的压力感,尤其是那些镜子让人心里直发毛,我可能是从小受民间文化的影响导致的,在咱们中国民间镜子是一种很特殊的东西,甚至连恐怖片都拿镜子做文章,我曾听一些老人讲,镜子是贯通阴阳的,是一样最常见的民间法器,白天它就只能照人,但到了晚上就能照出鬼来!
虽然这只是传说当不得真,但还是会让人心里怪怪的。
随着龙婆披持续的诵经,房间里再次起了寒意,比刚才进来的时候不知道强了多少倍,就好像温度一下降到了零下似的,冷的人牙关都打颤了。
龙婆披好像发现了我和黄伟民直哆嗦的状态,招手示意我们过去坐到他身边去,我和黄伟民赶紧盘坐到了龙婆披背后,三人背贴着背,龙婆又示意我们把蜡烛端过去几根,放到自己身前,我们照做后那种寒意立马就消失了。
这时候化妆间里似乎刮起了一阵怪风,吹的烛火摇曳的非常厉害,可我们却并没有感觉到有风,门发出了“吱~~~”的一声都被风给带上了,我和黄伟民面面相觑,紧张的不行。
黄伟民压低声音问:“阿辉,这是不是传说中的阴风?”
我点点头说:“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