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黄伟民把车开过来,我们这就去暖武里请人,黄伟民纳闷的问我暖武里有哪个法师,我示意到了车上在说。
开上车后我们朝着暖武里发出了,我这才告诉黄伟民那个时候我搭车碰上韩国人李敏成的事,以及后来杜勇如何请龙婆披帮李敏成女儿淑媛驱邪的事,龙婆披法力很强,我们这活他完全能胜任。
经过三个多小时的驱车,我们到达了公路边上的破庙,杜勇当时捐赠的那尊四面佛立在庙堂里,回忆起当时这四面佛显灵,让李敏成夫妇同意驱邪我很是感慨,于是向四面佛作揖行礼了一番,黄伟民在破庙里找了一圈,说:“怎么没见人?”
破庙很小一目了然,确实没见龙婆披的身影,正当我觉得奇怪的时候头顶上方忽然传来了动静,抬头一看屋顶还有粉尘脱落下来。
我跑到庙外朝上看,只见龙婆披正蹲在庙顶拿着锤子敲敲打打。
我打了声招呼,龙婆披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估计第一眼没认出来,有些疑惑,但很快他就想起我了,笑着跟我挥手示意,然后从上面爬了下来。
行过礼后我好奇的问龙婆披在庙顶干什么,龙婆披无奈的说这两天可能有大雨,庙顶年久失修必须尽快补上,要不然一下雨庙里就漏水,本来他要找杜勇帮忙翻修庙顶,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联系不上杜勇了,找别人翻修价格昂贵他掏不起钱。
我告诉他杜勇已经回国了,以后可能不会在来泰国了,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我没有说。
龙婆披对杜勇回国很意外,但还是表示了理解,最后还夸我泰语进步很大,记得第一次来的时候我还需要杜勇当翻译,现在都能交谈自如了,我笑说自己努力学习了。
我和龙婆披相谈甚欢,龙婆披知道我来找他肯定有事,寒暄过后询问了我的来意,我这才把来意简单说了下。
龙婆披似乎有些犹豫,抬头看看破烂的庙顶,我马上懂他的意思了,我说只要能帮我们解决问题,翻修屋顶的钱我掏了,龙婆披很高兴,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跟龙婆披谈好后我们便带上他前往了芭提雅,路上黄伟民给俞兰打电话,询问了演艺秀场的具tǐ wèi置,我们要先去现场看一看。
到达芭提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我们带龙婆披简单吃了一顿晚饭后就前往了芭提雅二路,这里是人妖秀场的集中地,著名的蒂芬妮人妖秀场和阿卡莎人妖秀场都在这里,万守义和颂帕合伙投资的秀场也在这里,只不过地理位置偏了点。
我们三人行进在繁华的街道上,回想起我第一次来芭提雅的时候正是在蒂芬妮看了一场人妖秀,后来无聊逛进了酒吧,才发生了一系列的事,从而有了现在的我,我不禁感慨万分。
我们找到秀场,秀场的大门上着锁,门上还贴着转让的泰文广告。
我们绕到侧面,从围墙翻了进去,里面漆黑一片,我们用手机照明,先是来到了大厅,大厅里一排排座椅都蒙上了一层灰,有些座椅还被老鼠咬的残缺了,舞台上更是成了老鼠的聚集地,手机电筒一扫,大量的老鼠四散。
简单看过舞台后我们来到了后台,后台有一条长约二三十米的走廊,两侧有几间房,门上还贴着牌子,有工作人员休息室、服装室、化妆室、道具室等等,化妆室至今仍拉着警方的警戒线。
黄伟民问:“咱们到第一现场来是找线索吗?”
我说:“算是吧,不过找的不是普通线索,普通线索过去了这么久即便有也没用了,我们要找的是死者颂帕留在这的怨念,他在化妆间里被人捅了五十多刀致死,怨念肯定很重。”
黄伟民说:“找尸体我倒能理解,可以用咒法跟骸骨进行感应,找他留在这的怨念有什么用?”
“我也是刚才在车上听龙婆披说的,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我一时也解释不清,于是向龙婆披请教了下。
龙婆披说:“找骸骨那是下一步,毕竟人是在这里被害的,所以会在这里先留下怨念,形成一个气场,怨念有多重这个气场就有多强,要查真相遇害现场是最好的选择,对了,你们知道录音机吗?”
黄伟民笑说:“当然知道了。”
龙婆披说:“遇害现场就像一个录音机,能录下怨念,而怨念气场就像磁带,经咒就像放音头,只要用相应的经咒去跟怨念接触,便能把当时的声音播放出来,我们就能听到现场发生了什么。”
这比喻相当形象,我向龙婆披竖起了大拇指,龙婆披谦虚的摆了摆手。
黄伟民好奇的问:“既然都能听到声音,那能不能看到影像?”
龙婆披说:“原则上是可以的,不过这要看怨念有多强了,这当中还涉及到凶手的戾气,凶手戾气过强很容易把死者的怨念压制住,按照罗先生的描述来看,死者中了五十多刀,这说明凶手的戾气非常强,估计看到影像的概率很低。”
黄伟民点点头说:“居然还有这种说法,长见识了。”
我说:“确实很长见识,我也是第一次听说经咒还有这样的作用。”
黄伟民想起了什么说:“我说阿辉啊,既然这些法术还能用来查案,以后你可以开辟新的业务了啊,警方破不了案子你可以帮着破啊,中国每年发生那么多凶案,我不信中国警察全能破,这个市场是很大的啊。”
我冷笑说:“你是让我找警察合作?开什么玩笑,中国警察是绝对的唯物主义者,这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