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叶先生,这就是盗窃婴儿的那个妖怪吗?”拔出了配枪瞄准着持刀女子的目暮警视向千夜问道。其他对策室的警察在冲进来之后,也是与目暮警视同样动作,拔出了配枪瞄准了持刀的姑获鸟所化作的女子。而土御门晴香和西野七濑也各自拿着符咒,一脸严肃的站在千夜身旁,做好了战斗准备。
然而千夜却笑了笑之后探手按下了目暮警视手中的手枪,脸上浮现出一丝感兴趣的笑容,成竹在胸的对姑获鸟说道:“你见过在下。”
“我当然见过你!你这个恶魔!”姑获鸟的声音有些尖利,似乎是因为惊恐而在高声喊叫:“当年你害死了慧空大师,现在你又想要害死静海了吗?我绝不会让你得逞的!”姑获鸟一声喊叫之后,手中的长刀便朝着千夜刺来。
随着姑获鸟的这一刺,原本就已经瞄准了她和她身后的静海和尚的对策室的警察们顿时朝着她扣动了扳机,一时枪声大作,子弹朝着姑获鸟和静海和尚飞去。但是作为一只能够化成人形的妖怪,姑获鸟却不是区区子弹可以伤害的了的。只见她手中长刀连连挥舞,化作一片刀光将她和她身后的静海和尚牢牢护住,并将射向她和静海和尚的子弹毫无遗漏的劈落在地。
“住手!”千夜此时却抬手阻止了警察们的继续射击,并直接朝着姑获鸟走去。见千夜向前走去,为了防止误伤,目暮警视赶忙命令其他警察停止射击,但依旧有些紧张的瞄准着姑获鸟。
“我害死了慧空?听你这么说,慧空应该是个和尚,他原来是这间寺庙的主持吗?我什么时候害死得他?”千夜此时虽然依旧嘴角微翘,但脸上却已经没有了笑意,只是眼神冰冷的看着姑获鸟。
看着千夜冰冷的眼神,姑获鸟却没有了刚才持刀攻击千夜的勇气,脸上显得有些怯懦,不敢直视千夜那冰冷的眼神。虽然依旧持刀守护在静海和尚身前,但却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千夜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压迫感,让姑获鸟不由自主的回忆起了当年第一次见到千夜时的场景。当时的千夜也是这样一幅似笑非笑,从容不迫的表情,似乎一切都逃不出他的掌握,但却眼神冰冷的像是在看什么都像在看一件死物一般。
“这位施主,慧空乃是家师,是在六十多年前圆寂的。”静海和尚似乎已经冷静下来,双手合十对千夜施了一礼之后,声音平静的说道:“当年家师圆寂之前,施主确实来过敝寺,当时还是贫僧接待的施主。虽然不知施主与家师圆寂一事有何关联,但想必施主此次前来,是为了那十几个婴儿来的吧?”
“那些婴儿在哪?”土御门晴香听到静海提到被盗的婴儿,连忙一脸紧张的问道。
静海和尚双手合十微微一鞠躬之后对土御门晴香说道:“女施主不用担心,那些婴儿如今就安置在那边的僧房之内,并无危险,还请警方能够将这些婴儿交还给他们的父母。”说着,静海和尚便指向了一旁的僧房。土御门晴香赶忙让对策室的警察们朝着静海和尚所指的僧房跑去,营救那些被盗走的婴儿。
在土御门晴香指挥对策室的警察去营救那些被盗走的婴儿的同时,千夜却一直看着静海和尚和姑获鸟,皱着眉头回忆着当年自己来清凉寺的事情。六十年前,应当是日本投降之后不久,当时自己应该是在斩绝所有当时涉及侵华战争的修行传承,想到这里,千夜的眼神顿时锐利起来,向静海和尚问道:“你师父在军中服役过?”
“家师当年因为年纪太大,并没有被强征入伍,但是贫僧的几位师兄却被当时陆军的人强征入伍,去了中国,但是却没有再回来。”说到这里,静海和尚有想起自己几位师兄,双手合十低声念了一声佛号。
听到静海和尚这么说,千夜也回忆起了当年自己来清凉寺时的情景。想起那个想用佛法化解自己一身戾气的慧空和尚,千夜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回忆,看着静海和尚笑道:“原来你是当年那个小和尚,没想到你变得这么老了。”
“六十多年的时间,贫僧又如何能不老?”静海和尚自嘲的笑了笑之后,又看着千夜感叹道:“但是施主却依旧和六十年前一样,容颜未改,真是叫人好生唏嘘啊。女施主你就是那只每天都来听经的鸟儿吗?”静海和尚说着又将目光看向了仍然持刀站在一旁的姑获鸟。
“不错,当年若不是能够听慧空大师讲经,我也不会被大师点化,摆脱qín_shòu的身份,得以生出智慧。可惜当年我智慧初开,因为害怕你这个恶魔身上的威胁而逃走,没能阻止你害死慧空大师,这次我绝不会再允许你伤害静海!”姑获鸟这样说着,又想提刀攻击千夜,却被静海和尚拦了下来。
“阿弥陀佛,女施主你说是这位施主害死了家师,请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涉及到自己的师傅,静海和尚眼神严肃的看向姑获鸟和千夜,想要了解当年的真相。
千夜看了一眼一直警惕的盯着自己的姑获鸟,笑了笑之后对静海和尚说道:“这个问题你无需问她了,当年你师傅确实是因在下而死的。但却不是像她说的那样,是在下害死你师傅的。”说着,千夜便一脸冷笑的看向了姑获鸟,与她对视着。
被千夜的眼睛注视着的姑获鸟顿时感到强烈的不安,有些局促的后退了一步之后,才强撑着对千夜大声说道:“你撒谎,明明是你强迫慧空大师自杀的!你对慧空大师所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