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构筑一份完善的国家宪法,要比凛牧原先料想的更耗时间,即便他有几分曾经世界的模板可以参照,但到底国情不同,不能照搬直抄。那凛牧喊来法门的忘太心等人尽管也早已有了一份底稿,但在法门教祖眼里还是太过粗糙了。

眼看着稍微一拖就是一两个月过去,别说九皇座的事已经被解决了,外星人一样的叶口月人都从天上打下来了,而且看殷末箫的兴头,是恨不得一下子把宪法刑法民法都制定完,完全看不到尽头的样子。要是照这么干下去,怕是立国的事绝对要无限延期了。

眼看着最主要的宪法已经接近完成,凛牧实在是等不下去了,带着这部宪法就要回万象城,也不顾殷末箫的再三挽留了:

“殷教祖,不是牧不愿再留,只是下个月九日就是重阳时节,亦是百年来阳气最重的一次重阳,吾所布置的女帝登基大典便是在那时于泰山之顶进行,若是牧再不回去,怕是这登基大典是没办法顺利进行了!”

作为女帝之师,凛牧至少要提前十天到泰山之顶斋戒沐浴外加布置场地,无论是大到祭天所需要的阵法,还是小到调控那一天的天气,都需要凛牧一一安排。

说到这,凛牧赶忙吩咐了一旁的忘太心一声:“殷教祖研究立法之事容易废寝忘食,你可务必记得最迟也要在九月初六同殷教祖一同出发,到泰山参加女帝登基以及封禅大典!”

听到凛牧的这番叮嘱,忘太心连忙拍着胸口保证不会耽误时间,不过凛牧这番话的重点可不是他,而是作为新国三巨头之一的殷末箫,就在叮嘱忘太心之余,凛牧还一直盯着沉迷在法律条文里的殷末箫,也许是凛牧的眼光太过凌厉,终于看得法门教祖有了反应:

“好啦好啦,既然说好提前三天到,老夫绝对不会缺席,倒是你快去泰山吧,不帮忙立法就别呆在这儿捣乱!”

一声笑骂,殷末箫头也不回地摆摆手就算送别了,不过凛牧倒是不以为意,这一个多月日夜朝夕相处下来,彼此有了较深了解的两个人关系怎么也能开得起一些玩笑了。

“那,牧就恭候好友大驾了!”

纵身入云霄,化作一道金光霓虹,在声音传到在场之人耳内时他的人已经飞跃上九天不知多远了,只有空中留下的那一道细长云痕,表示他在刚刚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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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山封禅,是古已有之的礼仪。

按照《史记·封禅书》张守节《正义》解释:“此泰山上筑土为坛以祭天,报天之功,故曰封。此泰山下小山上除地,报地之功,故曰禅。”

“故而,封禅之能,便是陛下天命以为王,使理群生,告太平于天,报群神之功。”

封祀台下,一身银亮战铠的凛牧正向织语长心讲述着泰山封禅的意义,也许是之前被保护得太好了,听着凛牧的话这即将登基的少女完全没有一丝女帝的威严,反而完全是一副好奇的神色:“那,,,师尊,封禅之后上天真的就受命于天,成为老天的孩子了吗?”

“那为什么还要祭祀泰山神,泰山神能跟老天爷相提并论吗?”

“对了师父,听说泰山神还管鬼界,怎么我们封禅的时候不加上这点?”

“还有还有,我听说还有一个泰山女神,叫什么碧霞元君,她也是女子,我们只祭祀她好不好!”

“对了对了,如果泰山神真的现身了怎么办,是继续祭祀他还是用师父你教我的武功把他抓起来?”

······

不得不说,这一个一个稀奇古怪的问题吵得凛牧头都大了,看着面前这个活泼的少女他有些怀疑她到底能不能当好这个女帝,实际上就算是原本轨迹上的朱雀女帝也是在被天地不容的死神扭曲了性格后才能勉强坐上帝位,现在一想到自己要扶这么一个丫头上位,凛牧的心就不由得一阵抽搐。

不同于最初由于心疾只能安安静静的时候,现如今有了凛牧稳定病情,织语长心正爆发着完全超越同龄人的活泼个性,强大的好奇心和表现欲让她不由得就能获得大部分人的目光,要不是需要有人不时帮她稳定心疾,保不准就疯成什么样了。

眼看着凛牧的脑壳越来越疼,额头上的青筋暴跳着随时可能爆发,织语长心当机立断,果断选择了卖萌模式:“师父,你说封禅之后长心就是天子,就不再会被天妒,也就不会再被心疾困扰,可是长心舍不得义父义母他们,要是长心当了天子,是不是就不能再当他们的女儿了?”

充盈的泪光,在少女眼睛里打着转,虽然已经梳起来霸气的女帝发式,但她终究还只是一个孩子而已。

“还有,是不是以后长心也不能再向师父撒娇,更不用师父帮长心稳定病情了?”

“······”

虽然知道这丫头满嘴没一句靠谱的,但凛牧还是被说动了,抬起手拍了拍织语长心的小脑袋,话语是那么的语重心长:“我当初就不该看你无聊,让你若梅姐姐带你玩!”

即便由于长大了收敛了不少,但这辈子凛牧带出来的凛若梅本质上还是那个被凛牧和老鬼两个坑货带大的野娃娃,跟在她后面的织语长心别的没学会,这种坏点子是学了一堆又一堆。

慢慢用力,再用力,直至把织语长心的发型完全搞乱,小丫头的眼睛里也不含着泪了,反而是嘴巴一鼓一鼓的,活像是一只冒气的小青蛙,配上此时她一头乱七八糟的发型,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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