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老爸的情况和吃完葱油饼的表现一五一十,事无巨细的讲了出来,最后总结道:“今天找你就是看看你有没有好办法,比如美食什么的?”

话音落下,姒非差点脱口而出:你们算是找对人了。

他家老头子那是从战争年代走过来的,饥一顿饱一顿,患有严重老胃病,其中的痛苦难以言表。

姒非凭借着过人的记忆力,在图书馆翻阅了大量医学书籍。虽然他不懂医,但是他会做饭啊,他从本草纲目等医书中找到了大量适合调养身体的食补方法,变着花样的做给二老吃。

几年下来,许传志的老胃病还真被治好了,现在那是胃动力强劲,吃嘛嘛香。除了眼睛他没办法以外,还将宋姝的身体调养到最佳。如果不是生理和年龄原因,生孩子都有可能。

在他的脑海中还真有几例菜品适合调养老胃病。

姒非还算有点矜持,刹住口风,谦逊道:“可以试试。”

肖笑大喜,果然没有找错人,急切道:“太好了,咱们走?”

姒非疑惑,道:“干啥?”

肖笑理所当然道:“回家,做饭。”

姒非啼笑皆非,苦笑道:“现在不行,需要提前准备食材。”

肖笑嘟囔一声:这么麻烦,又问:“需要什么,我先买好。”

对于她这种大大咧咧的性格,估计在家也是“伸手不沾阳春水”的人,姒非如何敢让她去买,只好道:“我自己去吧。”

有求于人,肖笑只好妥协,道:“那好,周六我在你宿舍楼下等你,和你一块去。”

姒非大惊,姑奶奶,还是别了,今天都已经震惊全场,如果在宿舍楼下等,那还不轰动全校?我可不想做这样的“名人”,赶紧道:“还是别了,我在东门口等你,八点不见不散。”

言下之意是,姑奶奶,你现在可以走了。不知道你自己的知名度吗?没看见四周都在行注目礼吗?

肖笑对姒非敷衍她的态度很是不满,道:“小子,我就这么不受你待见?”

使劲“哼”一声表示自己的不爽,甩下一句彪悍的话:“老娘还不想伺候呢。”转身就走。

惊的姒非一个寒颤,真是人不可貌相。

姬冰雨一言不,坠在后面,缓慢走着。经过姒非时,姒非用只有二人能够听见的声音道:“那天晚上,谢谢你。”

人家压根没有理他的意思,只是云淡风轻的看了他一眼,冰冰的。

姒非也基本摸清她的性格,两个字形容:冷,淡!

真是两个怪人!

……

周六,姒非晨练完以后,又推脱了几个哥们推荐参加各种社团的邀请,给几盆半死不活的文竹一股脑儿浇了大半盆水后,往校门口走去。

老天爷是公平的,几乎全才的姒非与这养花之道实在是没有什么天赋。虽然学文,一点也没有继承宋妈妈的优雅。这才开学两个多月,他已经买了五盆文竹,窗台差不多快要摆满。但已经死了两盆,剩下的也是半死不活,奄奄一息。

好在人家文竹即使死了也是挺立如生,无声的对他出控诉。

为了防止肖笑真的忍不住到寝室来找他,七点就来到校东门口,地摊上要了一碗豆浆,两根油条,边吃边等。

一晃眼,八点一刻,也没有等来肖笑,倒是碰到了蓝兰和宏颜,抱了一大堆资料,有说有笑的一路走来。

姒非知道她们要去参观明清宫。苏教授的第二堂课是关于金文鉴赏的,要求同学们写一篇心得体会。写鉴赏体会当然要先鉴赏了,而实物最是一目了然。

众所周知,凡是带有文字的青铜器那都是国宝级别的。也不知道是谁先开的头,全班大部分都去过明清宫,观赏那里保存的几件“国之重器”。

蓝兰看到姒非,脸上的笑容很快消失了,气鼓鼓走到姒非面前,质问道:“姒非!我问你,你的入党申请书怎么没有交?还有,你为何没有参加学校的任何组织和活动?”

说完还定定的看着他,一副我很失望的表情。

这副状态让一旁的宏颜差点愣住,一向温柔贤雅的团支书何时有过这副气急败坏的面目。

可能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蓝兰下意识看看四周,俏脸微红。赶快调整一下,语调稍微放缓道:“姒非,你不要怪我啰嗦,无论是入党,还是参加组织活动对你未来的展都是有很大帮助的,请你一定要三思,慎重考虑。”

语重心长,苦口婆心。

然后从一堆资料中捡出几张纸,硬塞到姒非手中,道:“这是我准备的入党材料和我校一些重要社团的基本信息,你回去好好看看,周一给我答复。”

叫上宏颜,转身就走,不给他反驳机会。

宏颜大大眼镜下,眼睛微迷着,小心思不停乱转,难道他们……

姒非被弄得呆立当场,哭笑不得,入党还有硬派的。

蓝兰提出的两点要求,他很为难。对于入党,鉴于父母原因,姒非多少有点成见,并不愿意多做接触。

而几个月来,姒非虽然得到了一些锻炼,但从根子里依然是那个不爱与人交往,封闭内心的乡村男孩。所以他比较抗拒那些组织活动。

至于以后的前程,并没有多想,对自己的能力有绝对的自信。即使去码头扛包,相信也能闯出一片天地来。

过往人群从他身边纷纷走过,忙碌着,匆匆奔赴自己的前程。而姒非则呆呆站立,胡思乱想。

突然,一只青葱小手拍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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