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甸砂金较广泛地含在河流沉积物中,包括伊洛瓦底江及其支流梅扎河、马德亚河、瑞丽江下游,萨尔温江及西部支流的南马河、帕翁河、钦敦江及其支流的乌尤河、以及东南部的德林达依河。
密支那地区的伊洛瓦底江上游由于水浅,就算个人采金也极其容易。
缅甸采金,几乎采了几个世纪。
这个在一千多年后是常识,谁都知道,但此刻,这里却人烟稀少,甚至都只有少数部落,谁会想到这一层。
只有十二个人知道,其中就有杨锡和阿米尔。
杨锡要早一布占领此地,这是重要原因。
大汉朝不是没有金矿,有,而且多,但此时却不能开采,因技术有限,浪费率太高,能到外面去掠夺,为什么要抢自己家里的食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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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杨锡与秦青,纵马一段时间,以至震泽西面,等于绕着震泽半圈,离秦青家已经不足十里,便慢慢缓了下来。
此时秦青的脸色已经一片酡红,杨锡并未回头看,只觉得背部传来软绵绵的舒适感,非常惬意。
“黑妞,要回家了,是不是有些许紧张?”
“有点。”
“这叫近乡情怯,你离家一年,挂念母亲,但又怕见母亲一天天变老吧。每个人都会如此。”
“你也会吗?听说你的两位妻子都非常漂亮,都是当代才女,你会想她们吧,快回江夏了,应该也紧张激动吧。”
“是的,我也会,我很想父母,他们都老了。我很想文姬,他独立自强。很想乔绾,他温柔体贴。他们都是我的好妻子,我孩子的好母亲。我爱我的亲人,每次回家,越近越想。但是我对她们都不够好,每每想起,都很内疚。因我没有太多时间陪他们,我有不得不做的事情要去做。”
秦青心中一酸,不再说话。
“黑妞?咋了?”
“没什么。对了,等下回我家,见到我母亲,该怎么说?”
“说什么?”
“就是你的身份,还有我们的关系。”
“这个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我就是我,至于我们的关系,不用说,你母亲是过来人,看得比人明白。”
“哦。”
秦青心里纠结,自己都没看明白,母亲怎么就能看明白了?
现实是,秦氏见到自己女儿回来,很是激动,看到杨锡,根本不问其他什么,只是杨锡自我介绍了姓名。
“你是杨锡?哪个杨锡?”秦氏以为同名而已。
“应该是伯母听过的那个江夏杨锡。”杨锡很是礼貌。
秦氏不淡定了,看向秦青,目光询问。
“阿娘,他是杨会长,辰河商会的那位。”
“啊!杨会长?”秦氏大惊,就要下来参拜。
杨锡什么人,在天下最有权力的男人之一。
杨锡赶紧扶住道:“伯母不需如此,我来这里,不是杨会长身份,便只是黑,厄,青儿的朋友!”
秦氏点着头从新坐好道:“对,朋友,朋友。”
接下来杨锡将废纸之事说了,并言明借来一用,可能查到一些线索,秦氏欣然应允。
秦青紧悬的心思总算落下来。
因母亲肯定也怀疑,这幕后的凶手,应该是杨锡。
吃完中餐,秦青带杨锡各处逛了逛,讲了些趣事,杨锡也给秦青和秦氏留了空间,自己骑马单独走访民情。
屋内,秦青给了秦氏一个布包道:“阿娘,这里是青儿一年的军饷,用掉了一些,却还有十两银子,您先收着。”
秦氏推辞不要,秦青坚持,也就暂时收了。
“青儿,这个杨锡,真是杨会长?”秦氏到此时还不敢相信。
“真是的,阿娘不用怀疑。”
“他怎么到咱家来?”
“阿娘不要误会,其实是这样,青儿是战象营饲养兵,恰巧他指挥军队征战时,乘坐的孩儿照顾的战象,是以对青儿特别一些,此次来家,也只是他要送战象营回象园,青儿家近,便顺便送我回来一趟,也不耽误多少时间。”
“青儿,你这傻丫头。他今时今日地位,需要亲自送个战象营?辰河商会军马报纸说已经超过五十万,你们战象营沧海一粟,他需要亲自送?若是没有其他原因,估计他在吴郡都不会呆,直接回江夏了。除去地位不说,他也是个好男子。若是换成其他人,哪里会花这么多心思,就算直接将你抢了,那也没人敢说半个不字!”
秦青不语,母女俩又说了些其他体己话,下午便又启程。
返回的旅程,感觉自又不同,杨锡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黑妞这回竟将自己抱得紧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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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州,经过一年的人才引进发展,多了许多变化,各地也有工厂出现。引进的人才,都极力的推进农业工具的进步、灌溉系统的发展和工商业的改革。
经济是发展了,但矛盾也产生了。
新的经济形式,受到了旧士族的极力反对,甚至有人开始对刘表这个荆州牧抱以失望的态度。
各大世家佃农流失,文化不能垄断,都开始抨击刘表的荆州管理集团,刘表开始头痛。
这一头痛,身体也不对劲了,于是便病了。
刘表算不到,自己原本就应在明年病逝,今年开始发病,却也是正常。
身体之病倒是次要,关键是心中之病,原本支持自己的各大士族,都曾经不遗余力,现在各方人才引进,各大士族便开始暗地里与新势力争锋,并隐隐有疏离之意。
但刘表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