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外,轲比能自大败后,由于财力损失严重,实力大大收缩,全力整合之后,也只得军马五万,并生活开始困难。
但是西边的步度根,却趁机东出,大量掠夺轲比能原本草原上的人口,实力迅速膨胀,只九月分,三个月发展至过十万军马。
轲比能无奈,兵败如山倒。现在的轲比能,就连王庭也放弃不回,怕杨锡又举兵来攻。
让轲比能松口气的是,正当大鲜卑城发展迅速时,杨锡又离开了。
九月,杨锡领战象营乘船沿辽水离开大鲜卑城,南下至辰河群岛,与董丸交代一番后,便马不停蹄的南下往长江而去。
轲比能听说杨锡离开,大为兴奋,又回到了王庭。
虽说此时王庭已经空空如也,财务被搬空,人口全部清零,但其往日雄风却在,对于轲比能恢复威望却有帮助。
十月中旬,杨锡至吴郡上海城。
上海港,诸葛瑾早收到消息,领吴郡全体官员来迎。
上海城如今人口达二十万,港口繁华,不仅仅超过了吴郡的郡治吴县,就连广陵郡,也没有如此大城。
这得益于其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杨锡看着上海港来来往往船只,大为感慨。
“子瑜,这些年你总督吴郡,也算是劳苦功高,你那两个老友步骘和严畯二人,也不错。步骘我调到扶余国,严畯我打算调其至另一处重要地方。那地方叫缅甸。”
“缅甸?那可够远的,那里也要开始开发了吗?”诸葛瑾疑惑,据说那里还属于原始林区,开发难度极大。
“要开始开发了,我现在的整个天下战略,也慢慢呈现出来了。青藏高原无人可以翻越,缅甸高原我打算驻扎一支精锐,先派严畯去打好根基。再往南的中南半岛,有周瑜坐镇,不怕阿米尔来攻。武昌海峡我们现在已经跟铁桶一般,任何人不能过。这一线下来,只要狠狠打败阿米尔一次,便可以安枕无忧。北方我正在布局,应该在西伯利亚狼下来之前,可以布好防线,现在就差大漠和西凉,我们没有任何布置了。”杨锡细数战略。
“公子!你下的好大一盘棋啊!瑾怎感觉,无论刘备也好、曹操也罢,皆为公子之棋子,如此下去,不出数年,天下大势已然不可逆转。纵然曹操等人再雄才大略,亦跳不出公子棋盘!想那孙权,如今厉兵秣马,瑾原本以为,其如今拥兵十万,对我武昌岛,也构成了威胁。却不想,公子让其发展,其实为借力开发,还要其抵御外敌!”诸葛瑾此刻才想通,为何允许孙权在自己眼皮地下发展,交州已经被辰河商会全面包围,杨锡竟然还各种援助。
杨锡叹口气道:“我辰河商会每一步发展,都如履薄冰,不能有任何行差踏错,只需一败,便万劫不复。望诸位小心翼翼,仔细经营,再过十余年,我必还诸位一个千古盛世。”
“必不遗余力!”
辞别吴郡诸位官员,杨锡也不回江夏,而是亲自与战象营回姑苏山。
秦青一直心中有个小秘密。
回到姑苏山象园,战象阿蒙终于可以自由活动一段时间,去寻找自己的快乐,而秦青不用照顾阿蒙后,心中小秘密越来越频繁的涌入心头。
夜深人静,秦青拿出母亲留给自己的半张废纸。秦青的小秘密便是这半张废纸。
他始终怀疑,这张废纸原本的主人,应该是杨锡。
从当时的情势分析,孙策死的话辰河商会受益最大。
就算不是杨锡亲自办理此事,也绝对是得到其首肯的。
“从字迹来看,不是他的字迹。他的字才没这么好看!”
“我到底要不要亲口问他?万一真的是他,那怎么办?”
秦青一直一来都处在纠结中。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秦青知道,杨锡来了。
“都十一点了,怎么还来呀?”
“无聊!”
“你才无聊!”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觉得无聊不想睡!对了,你也没睡啊,想心事啊?”杨锡是真无聊,就算再流弊的人,哪怕皇帝,也会觉得无聊。
“我不觉得无聊,就是单纯不想睡。对了,想问你一件事。”
“能不能坐下问,站着你不嫌尴尬?”
秦青给杨锡拿过一条凳子,两人对坐在四方桌,秦青用火柴梗子挑弄着油灯的灯芯。
“想问你一件事!”
“孙策之死,跟你有没有关系?”秦青问这个问题时,心中极其紧张,目光灼灼的看着杨锡的眼睛。
杨锡却啥反应也没有,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小纸,卷成筒状,在油灯火焰上点着一头一吸,然后吐个烟圈。
“跟我?怎么会想到跟我有关系,我跟孙策关系还不错,他弟孙权我都容得了,别说他了。怎么突然问这个,研究历史了?”杨锡一边随意说着,一边暗想,什么时候才能开启中层科技树,制造真正的内燃机轮船,开到南美洲去把什么橡胶树、红薯、烟草之类的弄回来,貌似好多年都没抽烟了。
秦青哪里知道杨锡根本想的不是这么回事。
“不是你杀的,会不会是你的下属,或者是你授意?”
“我授意?你认识我这么久,不知道我是什么人,我需要用这种手段?话说你今天中邪了还是怎么地?”杨锡说着,伸手去摸秦青额头,感觉的确有些烫。
“是有些烫,有点发烧,得降下温,要不要给你弄条湿毛巾降下温?”
秦青不知道为什么,杨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