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青以为杨锡骗自己,但这并不影响两人对巨象阿蒙的交流。
“你可以骑到阿蒙背上去吗?”杨锡问。
“当然可以,不过没这么简单,他实在太高了,得配象鞍,象鞍上有悬挂楼梯。”
“要不咱们试试?”
“不行,阿蒙习惯晌午后出去野外觅食!”
“好,到时候我晌午过来找你。”
“你这人怎么这样,谁说带你一起了?”秦青有些恼怒了。
“放心,我不是坏人,我就喜欢阿蒙,待会儿见!”
杨锡走了,留下秦青一愣愣的。
“这人什么人嘛!自来熟,好像这是他家后花园似的。”
“话说刚刚我是不是说错话了,他说他是杨锡,我说我是乔绾,那岂不是被占了便宜?”
想到这里,秦青不禁大臊,庆幸对方没发觉。
中午,杨锡早早的就出现在巨象广场,果然发现阿蒙背上有一块土黄色大布盖着,其上有三个座位。
令杨锡惊愕的是,这女饲养兵身手竟然很是了得,四米高的象背,其一个纵跃,只踩了旁边的三角形象蹬一把,便潇洒的跃上象背,那梯子简直形同虚设。
饲养兵手中拿着一条两米长的棍棒,身手还挺是敏捷,杨锡赶紧扫描,发现这女兵身体机能竟然达到了82.
杨锡走过去,跟巨象阿蒙打招呼,不管对方理不理自己,小心的摸了摸象头,见阿蒙没抗拒,这才对象背上的饲养兵道:“我可以上来了吗?”
“可以!只要你上得来!”秦青有些怀疑杨锡的能力。
他把杨锡当成象园中谁谁谁的关系户了,想看杨锡丢丑的样子。
杨锡原地纵跃,在象蹬三角铁上一点,稳稳的跃上了象背,在中间象蹬座位坐下。
“哟!有两下子,小看你了!”秦青比较意外。
“我可不止两下子,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杨锡问。
“我叫秦青!阿蒙!走了!”秦青用棍子敲敲象耳,这巨象好像还真听得懂其说话,敲左耳,他真就朝左边方向走。
巨象阿蒙走入山道,吃树叶,吃野草,鼻子极其灵活,杨锡坐在背上,大呼过瘾。
“这威风,要是进入草原,不把轲比能活活吓死,哈哈!”杨锡乐了。
“轲比能?前段时间报纸上说轲比能攻大鲜卑城,不是已经战败了吗,据说其弟战死,乌桓的蹋顿被阵斩。”
“是的,但轲比能不除,我心不安,是以过两日,我要提象兵北上,以重骑与象兵配合,轰天炮为后盾,杀向轲比能王庭,剿灭其在辽西草原的根基!”
“哈哈!吹牛吹得跟真的似地,你以为你真是杨锡啊?”秦青觉得杨锡吹牛有一定的天赋,不禁有些无语了,最后懒得听他胡扯,将话题转移到巨象的生活习惯上面。
巨象阿蒙直到下午四五点,才回到巨象广场,可怜兮兮的被关进象屋中。
第二日,杨锡继续与巨象阿蒙厮混,第三日,杨锡没有出现。
杨锡觉得差不多了,便离开了象园,往上海城走一趟,接下来的事情,自然就交给了邓曼等人去操作。
第四日,三百头战象在三百饲养兵的驱赶下,浩浩荡荡往上海城行去,沿途各地纷纷侧目,这声势确实浩大了些。
秦青坐在象背上,不时往后张望,那个牛皮大王竟然也不打声招呼,说不来就不来,自己这都要走了,他竟然还没出现。
“肯定是走关系进象园被发现了,看你还吹不吹!”
战象至上海港,被安置上船,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运送往北方。
在一千多万人的庞大机制里,大了不说,光是军队,如今就有几十万,这小小一个队伍,根本就激不起浪花。
四月初,春小麦下种完毕,大鲜卑城迎来了最为紧张的守卫工作。
为了骚扰大鲜卑城的发展,轲比能采用李儒建议,化整为零,将数万大军,化成几百人的小股,劫掠耕种的人口和来往行商。
简肆不得不继续修筑碉堡,分兵把守。
还好,轲比能的铁骑也是肉长的,每次破坏完麦田,总被碉堡中射出的羽箭留下几具尸体后,也较少来骚扰麦田,而是把主要精力放在边缘的行商队伍之上。
杨锡此时已至大鲜卑城,对苏大和阙机的工作表示赞赏。
肯定了二人的工作,又开始表彰简肆、尤突、甘宁的功绩,并给三人每人金质奖章一枚。
苏大给杨锡报告了大鲜卑城现状,杨锡觉得速度还算满意,如今有常驻人口四万多人,数百行商每日在此出入货物,发向草原各个部落,这里简直就是一个金矿。
虽然目前来讲,还是小型金矿,但以后会变大。
“公子,有个问题不得不说明一下,这一两个月,轲比能化整为零,洗劫我辰河商会会员以及其他各族行商商队,造成很不好的影响,此问题不解决,怕是会对我大鲜卑城的微信,造成极大伤害。”苏大不那么乐观。
“放心,我此次北上草原,就是为了解决这个问题。轲比能想要以野蛮方式打压我们的发展,我就以暴力方式灭绝他的王庭!简肆,四千套重凯安排好了没有?”
“禀公子!已经安排好了,现重骑兵一万人,随时可战,不过有一个问题,那三百战象,却不知如何指挥,我等都没有经验,不知其战力如何。”
“那三百战象,我亲自指挥,我此前在吴郡战象基地,便熟悉过两日。至于新带过来的炮兵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