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转瞬间飞奔到黑色的光柱跟前,与此同时,那人双手结印,光柱裂开一个半人多高、半米左右宽的缝隙。缝隙刚开,金色的光芒刹那间穿过缝隙砸在里面的冰壁上,轰隆一声巨响,光柱中的冰被砸的粉碎。
此时那人脸上闪过一丝笑意,双手结印,黑色的光柱消失。光柱中被压缩的空气刹那间升华,冒出阵阵白雾,又是轰隆一声巨响,那些碎冰向四周膨胀开去,白雾快速冲向四周。几秒后,白雾散去,紫衣人已不见踪影。
那人见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长白山间回荡,回声不断。随后他转头,看着白衣人,眼中有些兴奋,脸上挂着笑容道:“接下来,轮到你了!”
白衣人并不慌张,一脸淡定的对着那人说:“放马过来!”
话音未落,他伸出左手向后抓去,一道金色的光飞向身后的大厅内。半秒后,一个杯子从大厅里飞了出来,落到他的手里。杯中装着大半杯鲜红的血液,他将杯子放到嘴边,深吸了一口气。
那人见状,一脸嘲笑道:“我倒要看看你能耍出什么诡计?如今你已独木难支!”
白衣人并不理会他,只见他左手向前挥出一个弧形,杯子中的血液刹那间洒向空中。他前面的半空中全是一滴滴的血珠,血珠在空中不断飞行。那些血珠飞行四五米后,渐渐停了下来。随后他们满满开始凝聚,不一会儿,渐渐形成一个人影。
那人看着在空中这一切,有些惊呆了,随即脱口道:“这是什么邪术?”
白衣人转头看着他,脸上挂着一丝笑意道:“救人的邪术!”
半空中那影人越来越清晰,十来秒后,一个实实在在的人出现在半空中,正是之前消失的紫衣人。紫衣人似笑非笑的看着那人,缓缓开口道:“你们这类人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太过自大!以为自己上了点年纪,就能将你们口中的凡人玩弄于鼓掌间?真是笑话!”
那人听到他的这番话语,脸色有些难堪,双眼盯着他,指了指白衣人大声说道:“不知道他用了什么邪术,竟然能将你复活,不过马上就让你们知道,是我自大还是你们自大!”
他话刚说完,双手结印,周围快速升起六道黑色的光墙。将他们三人围在一个六方形的光柱内,白衣人和紫衣人见状,同时结印,消失在原地,一秒后,他们出现在光柱的顶端。顶端的光柱已经形成一个盖子,将他们的去路完全挡住。
紫衣人大喝一声道:“不好!出不去了!”
白衣人点了点头,脸上有些慌张道:“估计他又要使出那招了,这下如何是好?”
紫衣人脸上倒是有些淡定道:“尽人事,听天命!”
只见那人站在光柱的最底端,双手不停的结着印,他们眨眼间消失在原地,向那人飞奔而去。他们刚出现在地上,白衣人一脸惊愕,紫衣人一脸惊讶。那人已经跳出光柱外,他在外面盯着他们两人,就像看着自己饲养的宠物一样。他又哈哈大笑起来,笑的很得意,笑声很大,那笑声在山间来回穿梭。
随着他笑声渐渐停止,光柱内的空气缓缓停止流动,他们两人觉得呼吸有些苦难。接着那人又结了个印,光柱又像之前那样向下压去,不一会儿,光柱停止下压。里面的空气又结成冰,将他们两人完全冻住,动弹不得,从外面看去,一紫一白的人影隐隐可见,有点像琥珀。
他眼中满是兴奋,开口笑道:“只要没有血液,我看你们就不能复活了吧?如今没有人给你们送血,我看你们怎么复活!”
随后他双手合并,然后分开,手掌之间出现一个黑色的小球。小球周围闪着白光,有些刺眼。他双手向前推去,那球快速飞向光柱,一下子就穿过光柱,撞击在里面的冰上。冰上出现一道道裂痕,他双手有结了一个印,接着黑球瞬间膨胀,那刺眼的白光尽数被黑球吞噬,同时外面的光柱全部消失。
砰地一声巨响,无数的冰渣向四周散去,一阵白雾冲向云霄,空中出现一个巨大的蘑菇云。同时地面震动了几下,崖壁上的冰块在哗哗向下落去。响声过后,山巅恢复宁静,那人环顾四周,再也没有他们两人的身影,空中的蘑菇云也渐渐消失。他又笑了起来,接着得意道:“就算再过万年,这人间依旧不会有人是我的对手!”
他环保双手,双脚用力,飞向空中,向酆都飞去。此时的长白山之巅,没有任何响声。大院四周的护栏几乎全部被毁,地面上全是散乱的青石块,四处坑坑洼洼的。四周那皑皑的白雪依旧躺在那里,对这里的一切视而不见,一切又重归千年前的宁静。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转眼张琰一行人已经来cd三天了,这三天以来。除了刚来的第一天,徐志新按照以前他父亲跟他讲的办法。将黑驴蹄子切成沫,辅以黑狗血、糯米、朱砂搅拌均匀后,敷在张琰脖颈上的牙洞中。
过了一夜,第二天他将绷带拆开一看,并无任何好转,此后他除了吃饭睡觉,其他时间均待在书房中,专研家传的各种古籍,找寻除去尸毒之法。而徐玉玲天天带着他们几人去外面吃各种小吃,张琰和苏策直呼过瘾。而张琚和苏筱因不能吃太辣,没有感受到小吃的美味,算是一种遗憾。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又是夜深,徐志新从书架上拿出一本叫《徐聪笔录》的书。他拿着书坐回椅子上,开始快速翻阅起来。他越看心中越奇怪道:“之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