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好漂亮!”帕瓦蒂小声的惊叹着。
那正是在禁林里面消失在布兰迪魔杖中的独角兽,布兰迪无比的肯定。它犹如白银浇筑的身体上那随处可见的疤痕可以轻易的证明这一点。
但是这也太神奇了些,布兰迪轻轻地走上前,端详着它脖子上新长出来的半透明的肌肉,这似乎是它少数尚未痊愈的地方了。
这不用说也知道是自己的魔杖干得好事,奥利凡德当时提到自己魔杖时,似乎唯一一句好话就是这根魔杖的杖芯具有强大的生命力——但它究竟是怎么把这么大只的独角兽装进自己的杖身里的?这可不像把大象装进冰箱里那么简单……更何况在它自己被破坏后还能完好无损的把独角兽再吐出来。
能够治疗生命的魔杖?
布兰迪颤抖着将自己和帕瓦蒂的魔杖揣入怀中,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那头独角兽在经过短暂的呆滞之后,似乎终于是醒悟了过来它这是又活了。它好奇的打量着这片从来没在禁林见过的景色,打了一个响鼻,高傲的从布兰迪旁边走了过去,开始晃晃悠悠地在这间房子里面溜达起来……
“嘿!布兰迪!”帕瓦蒂兴冲冲的跟在它的背后,“它可真漂亮,我可以骑它么?”
“……天知道,要不你跟它好好聊聊?”布兰迪愣了一下,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开始去寻找其他离开房间的可能性。“反正我的用户体验可不怎么好,上次救它的时候都差点被它踹一脚。这家伙脾气可是超级差!”
他不是帕瓦蒂那种粗神经,伏地魔尽管拿到了什么复生药剂,但布兰迪用自己的帅脸发誓就算有那个配方也不可能立刻就可以复活——这么稀罕的药剂,所需的材料肯定不是什么常见玩意儿。而且奇洛刚刚一直在节省魔力,说不定还在打魔法石的主意,。哈利他们三个可还在活板门下面呢!
想想吧,当伏地魔看见头上一道疤的哈利?
呵呵,布兰迪的小心肝都会打颤……
他用手敲遍了房间所有的墙壁,也检查了房间的每一块木地板,但很遗憾,似乎每一个地方都是实心的,而且就连纹路都浑然天成——这个房间难道真的只能用魔咒出入?就连十三号教室都会象征性的搞一个门的好吧!
于是他思考了一下,将注意力集中在了那两个储物架和还在喷吐着泉水的那汪喷泉上。
储物架上面排满了这个屋主人曾经获得过的荣誉,那些奖杯奖牌什么的有着非常明显的历史气息——上面各种华丽的花纹和镂空无一不体现了这一点。但与此同时的,这些纪念品都有着同一个特点,就是没有获得者的名字。
是的,布兰迪看到了特殊贡献奖、霍格沃茨第一届男学生会主席——甚至还有枚一级梅林奖章!但无一例外的,上面写有名字的部分都被非常生硬的抹去了,有的是不小心正好磕碎了那一块,有的则是被摸花了名字,这反倒让布兰迪确认了这间屋子的主人是谁。
那个连名字都不让知道的男孩?这某种意义上来说,和伏地魔还挺搭不是么。
布兰迪苦中作乐的想着。
他试着触碰和移动了上面的每一样东西,但没有一个可能会是能帮助他打开新世界大门的钥匙,不过他也不是毫无收获:他从一个简陋的,用木头雕刻出来的奖牌上面看到了一个让他看上去比较熟悉的名字。
“给我最亲爱的儿子,以纪念他人生中的第一个漂浮咒——珍妮·斯特劳妮”
他在第一个幻境中听过这个名字,那应该是男孩的母亲。
不知道能不能通过他母亲的身世信息,来反向推断出男孩的身份——他确实被掩盖名字的行为吊起了胃口,他默默的记了下来,打算等回去之后,去图书馆好好地查阅一下。
这样一来,最后的可能就是那个喷泉了——作为整个房间里唯一会动的东西,既然有水在不断地往外冒,而且还维持了近一千年:如果没有什么神奇的宝物在为它提供魔力的话,那么就只能证明,这个喷泉的水是真正意义上的活水了。
既然是活水……
他犹豫了一下,脱下袍子和鞋袜,将裤腿高高的挽起,坐在池边,一点一点的滑进池子中。水一下漫过了布兰迪的胸口,他忍不住地开始紧张——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个池子里的水居然这么深。
“布兰迪,”帕瓦蒂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居然还真把那头不讲道理的独角兽给哄住了,她现在正在笑嘻嘻的在独角兽油亮的皮毛上蹭来蹭去。看到布兰迪反常的举动,她靠在独角兽的身上疑惑的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啊?”
“你就没有好奇这水是从哪里来的么?”布兰迪随口叫唤着,他哆嗦着身子,在喷泉那面墙上敲敲打打。一分钟后,他依然一无所获。难道这里真的是一个没有出口的房间不成?
“我干嘛要操心这个?”帕瓦蒂拨开一颗水果硬糖,塞进独角兽的嘴里。“这个喷泉里的水又不会漫出来淹死我……”
布兰迪一愣。
对啊!既然有入水口,怎么可能没有出水口呢?而且水能流的下去,下面自然会是空的不是么……
他深吸一口气,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当他的眼睛适应了水中暗淡的光线时,他不禁露出了惊喜的笑容——果然,鹰头正下方的水中,有一块凹进去的空洞,如果从上面往下看是根本看不见的。空洞的上面盖着一块厚实的木板,多出来的水就是从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