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度非常混乱,大多数人依然沉浸在分院帽居然换了曲风的震惊中。他们上了这么多年学,还是头一回知道分院帽除了干巴巴唱诗之外还点了亮其他的技能树。而少部分活泼好动的人则是早早地就开始了他们的表演——当然,这里说的基本上都是来自于一个长桌的笨蛋们。
“真是不可思议,你居然成功的将我们的耳朵拯救了出来布兰迪!”乔治看着前面分院帽得意洋洋四下鞠躬的样子,敲着桌子夸张的叫着。“你知道每年分院因为破帽子的那陈词滥调,我得少吃多少糖浆饼么……”
“用跟老太太一样的口气慢悠悠的哼它那个编了快一千年都没啥长进的分院歌,唱起来心里根本没点数。它就没想过我们这些霍格沃茨的鲜花们饥肠辘辘眼巴巴等着开饭有多么的绝望么?”
“唉,心疼的抱住了日渐消瘦的自己。有多少次,我差一点就倒在了晚宴前的最后这道难关上了。”
“哦,得了吧弗雷德…你是鲜花?”安吉丽娜好笑地瞪了弗雷德一眼,“恶心的我都不想吃饭了。不过布兰迪,干得漂亮……曲子也挺好听。”
很久之后,礼堂里才慢慢恢复了秩序。麦格教授似乎也是头一回听到这么短小精悍的分院歌,她一时间都忘了开口,直到斯普劳特教授在她身后拼命地咳嗽,她才赶忙拿起羊皮纸,走上前来。
“我念到名字的新生,坐上凳子,把分院帽戴在头上,它会指引你们前往各自的学院——那么,马洛里·安德森。”
分院开始了。
“你说,莎尔芙会不会也来咱们学院啊。”赫敏低着头窃窃私语的说,“还有她那个叫做卢娜的好朋友,我为啥会觉得那种气质怪怪的。”
听到关于布兰迪妹妹的消息,帕瓦蒂连忙也竖起了耳朵挤了过来。
“你就直接说神神叨叨不就好了么……事实上她确实蛮莫名其妙的,说话也颠三倒四的。当然啦,本质上还是个很好的姑娘就是——至于分院,哼哼。”布兰迪阴恻恻的一笑,“我可是在私下里暗箱操作过的!格兰芬多应该是毫无悬念——”
“哈,那个疯疯癫癫的傻姑娘被分到拉文克劳去啦~”帕瓦蒂忽然兴奋地指着前方,开始拼命地拍起了巴掌。
真没想到居然还有傻姑娘说别人是傻姑娘的一天……布兰迪好笑的转过头,想要看看是哪个倒霉孩子——咦?
他错愕到说不出话来。
是卢娜,她怎么被分到拉文克劳去了?
自己不是都跟分院帽商量好了么?洗浴熏香保健一条龙换两个格兰芬多名额的!可恶的破帽子,居然敢放我鸽子!布兰迪怒不可遏。
新生们一个一个的减少。有了卢娜的前车之鉴,布兰迪这回可没有心情在聊天了,他紧张的看着台上畏畏缩缩的莎尔芙,生怕分院帽使坏把她送到赫奇帕奇去——不过破帽子似乎也没他想象中那样一肚子坏水,等到莎尔芙小跑着过去时,帽子几乎刚碰到她的头就尖叫起来:“显而易见,莎尔芙,完美的拉文克劳!”
拉文克劳的长桌上响起一阵掌声和欢呼声,他们似乎非常高兴能接纳一个这么可爱的小学妹。莎尔芙可怜巴巴的看着布兰迪,那表情看上去就要哭出来了……
不过这倒也不算坏,至少卢娜和她一起还可以互相照看一下。看到她们被分到一起,布兰迪勉强算是松了口气,他面色不善地和分院帽对视了一眼,分院帽笑的猖狂极了。
嘁,布兰迪阴沉着脸,指头在桌子上戳的梆梆直响。
哈利和罗恩出现在塔楼里的时候,晚宴已经结束了,为了让赫敏能满足她内心压抑着的说教yù_wàng,布兰迪他们三个正强撑着自己上下打架着的眼皮,在休息室里面等待着——同样这么做的还有绝大多数的格兰芬多们,大家似乎都已经看过了《预言家日报》的头版头条,休息室里面坐的满满当当的。
于是当胖妇人刚把洞口旋开,就有好多双手伸了出去,七手八脚地将哈利和罗恩拖了进来。他们一时间还以为自己要被拖上法庭审判——没想到大家兴奋地一拥而上,拍打着他们的后背和肩膀,就好像两人刚为格兰芬多赢得了学院杯一样。
“太妙了!”李乔丹高呼,“真了不起!多精彩的方式!开着飞车撞到打人柳上,人们会议论好多年的!”
直到被夸的要飞到天上,这两个白痴才注意到了人群边缘一点喜色都没有的赫敏,似乎正要挤过来教训他们。他俩一下子就笑不出来了,连忙给布兰迪使了个眼色,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冲上了宿舍的楼梯。
“他们干嘛躲着我?”赫敏气冲冲地对布兰迪和帕瓦蒂说。“我看起来就那么可怕么?”
感受着赫敏身上那不断攀升地气势,布兰迪汗毛倒竖,他第一次觉得想要昧着良心说句假话是那样的困难。他讪讪的摸着鼻子,和帕瓦蒂对视了一眼。两人默契的感应到了对方的想法,于是乎,他们冲赫敏甜甜的一笑。
“晚安,亲爱的赫敏~”
随后夹着尾巴,狼狈的逃窜进宿舍中。剩下赫敏一个人,在休息室里生着闷气。
………………
哈利和罗恩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们能逃过赫敏那一劫,却怎么也逃不了一世。
从第二天的早餐开始,俩人就开始倒了大霉。赫敏依然为布兰迪他们认为自己说教起来很可怕的事情感到耿耿于怀,因此她一大早就气呼呼地坐在布兰迪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