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整整四天的时间,余洋待在地下室之中,哪里都没有市角落之中的老鼠一般,不敢露头。
第一天,余洋发现在自己的耳朵出现问题之后,有些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他宁愿自己的身体其余部位受伤,但是耳朵和眼睛不能出线任何一点点问题,但是现在,偏偏余洋的耳朵出现了问题,而且是很大的问题。
疯癫,余洋在沉默了十分钟之后,宛如疯癫一般,将自己能够看到的一切东西全部都砸毁,手中的狙击步枪如同一个锤子一般,砸向余洋能够看见的所有的东西,桌子,板凳,电台等等,只要出现在余洋的眼前的物品,都被余洋一件一件,一点一点的摧毁。
电台被余洋抱了起来,狠狠地额摔倒地上,但是电台也仅仅是外壳铁皮上凹陷了一点点之外,没有其余的损伤,看到这一幕,余洋之后,余洋再一次的怒火中烧,将自己的手中的枪托狠狠地砸在了电台上方的位置,一下一下狠狠地砸在了电台上方。
余洋只能够听到一点点的声响,自己用尽全力砸向电台,但是却依旧只有一点点声音,余洋砸了三分钟,三分钟的时间,让余洋有些筋疲力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脸颓废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电台。
电台看起来依旧十分的完整,好像是在嘲讽余洋的无能一般,余洋面若死灰的看着身旁的电台,用力的一脚踢了上去,电台没事,但是余洋的脚却产来一阵痛感,余洋从带上爬起来,一把抓过电台,用力的搬起来,用力的砸在不远处的桌子上方。
桌子和电台一样,四分五裂,余洋看到这一幕之后,依旧没有放过电台,拿起身旁的一块木头,再一次的狠狠地砸在了电台之上,一连七八下,余洋气喘吁吁的喘着粗气,对着电台吐了一口吐沫之后,才放过已经被砸的不成样子的电台。
余洋现在看见什么都不瞬间,周围的一切都好像在嘲讽自己一般,哪怕一些冷冰冰的器物,哪怕只是一些已经破烂的物品。
余洋疯狂的破坏者,发泄着,昏暗的灯光,封闭的空间,地上的死尸和听不见任何声音的自己,周围的一切,一切不断的让余洋心情变得压抑,十分的压抑,现在余洋看不见任何的希望,绝望笼罩在余洋的心头,挥之不去。
余洋疯狂了一个小时时间,整个一个小时的时间,余洋自己眼前能够看到的,完整的东西全部都砸毁,地下室之中,除了余洋头顶还在顽强发出微弱的灯光之外,整个房间,已经看不到任何还有用的物品。
余洋躺在地上,四肢张开,眼神有些空洞的看着房顶,地下室的房顶很低,余洋感觉这个房顶随时都会掉落下来,将自己和这座房间一起掩埋。
余洋转过头,就看见自己身旁躺着一个德国人的实体,嘴巴张开,好像在嘲笑余洋无能一般,看到这一幕,余洋转过自己的身子,随手拿起一个罐头盒子,狠狠地砸在这具德国人死尸的脑袋之上,一下,又一下,狠狠地砸,砸了十几次,一直将这句尸体砸的面目全非,才停下手。
“呸!”余洋对着德国人的吐了一口口水,将已经被鲜血染红的罐头随手丢弃,用自己的混合红白物体的双手擦了擦自己的脸,再一次的躺在地上,身旁的鲜血流向余洋脑袋附近,但是余洋没有丝毫介意,双眼空洞的看着头顶的白炽灯。
烦躁,焦虑,余洋躺在地上,心却没有安静下来,余洋看着依旧闪烁着的白炽灯,余洋将自己的眼睛闭上,但是微弱的灯光好像能够穿过他的眼皮,让他感觉自己周围依旧一片昏暗。
闭上眼睛大约十秒?二十秒?余洋猛然的张开眼睛,拿起的自己的狙击步枪,狠狠地丢向房顶之上的白炽灯。
狙击步枪的枪托狠狠的砸在了白炽灯的灯盖之上,小吊灯距离的摇晃了起来,但是灯光依旧顽强的照亮着这一座地下室。
一击为中,余洋有些恼羞成怒,从地上爬起来,捡起自己的狙击步枪,手拿着枪口,狠狠再一次的砸了过去,不过却砸了一个空,吊灯正好摇晃到了左边,躲过了余洋一击,没有击中目标,一个踉跄,摔倒在了地面上。
脸着地,余洋依旧能够感受到光亮,从地上爬起来没看了一眼依旧在摇晃的吊灯,余洋长长吸了一口气,平复一下自己的焦虑的心情,将自己的狙击步枪,步枪,背包整理好了之后,走到房间的角落之中,蜷缩着自己的身体,双手抱着自己的双腿,两眼无神的看着空荡荡的房间。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十分钟,余洋一动未动,半小时之后,余洋感觉自己的眼皮变得越来越沉重,最终缓缓的闭上了眼睛,高强度的战斗,呕吐还有从通道之中的逃亡,杀俘虏,杀伤员,生理,心理的双重疲倦,让余洋闭上眼睛之后,立刻迅速的陷入了沉睡之中。
余洋进入了梦乡,斯大林格勒这座城市却没有睡着,德国第六集团司令保卢斯,正在准备进行最后的殊死一搏,想要彻底占领斯大林格勒。
战争进入十一月之后,随着战争时间越来越长,德国人的进攻势头也开始变得迟钝,苏联人从十月份被压制在斯大林格勒靠近伏尔加河畔的苏联人,开始慢慢的恢复了一点点的元气,开始在城市之中活跃了起来,不断的有增援而来的士兵被偷偷的趁着夜色,投入斯大林格勒城市之内。
战后统计出一个数据,苏联人的军官,在斯大林格勒之中存活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