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我们去救殷蝉。”
扶起安落,铭天抓了抓脑袋,心里其实很不耐烦。
殷蝉被抓,责任都在安落身上,在郡主面前那会也一样,这家伙满脑子杀杀杀,做事大条不动脑,除了肌肉一无是处,尼玛腹肌都长到脸上了好不好?如果接下来的计划再因为这个脾气坏事该怎么办?
“我先说好。”铭天一根手指顶住他的鼻梁呵斥:“现在最要紧的是救人,我不管你看我顺不顺眼,一切都先放一边,你想救殷蝉对吗?”
安落头点的像发电报一样:“想。”
“那你接下来就要听我的,我叫你站着就站着,坐着就坐着,叫你闭嘴绝对不准放屁,懂吗?”
“闭嘴和放屁有什么关系?”安落萌萌的眨巴了一下满是肌肉的眼睑。
铭天立马气的额头爆出一条井字型青筋。
“我去你…哎哟我的亲娘。”对这个智障气不打一处来的铭天抬起就是一鞭腿,可这该死的兄贵全身上下像铁打的一样,反而铭天踢他的腿差点崴到。
再看安落,居然挨了一腿反应都没有,这一脚能踢断山贼膝盖的好不好?
我说大哥,你好歹给点反应啊,假装疼的叫唤两下也好啊,我好没面子的!我说你要是现代的话都能去演金刚狼了好不好?往你骨头里注入点亚德曼金属岂不是能拆飞机?
“只要能救殷蝉小姐,就算上刀山下油锅我也在所不辞!”说着,安落用力一拍自己胸脯,似乎是以此证明自己的决心。
这一拍沉重的让铭天都感觉到了隐隐的气浪。
我勒个去,拍个胸都能拍出气浪了,你特么是不是人养的?
“总之,现在追也没用,他们是山贼,在树林里移动有优势,所以与其追,倒不如先弄清他们的营寨位置,趁夜偷袭更好。”
安落一听,连连点头,像个老师话的好孩子。“那么,我们怎么才能找到他们的营寨呢?”
“这个嘛…”铭天坏笑着回头。
身后,正是刚才开战时被铭天一脚踹断膝盖,夺走刀刃,却没有死的山贼,此刻正抱着自己那条像禽类般反向弯曲的腿,疼的嘶哑咧嘴。
安落一听,顿时明白过来。
“说!殷蝉小姐被你们抓去哪了?!”只见安落上去一拳,打的山贼七荤八素。
可山贼压根不吃这套,反而朝着安落反吐了一口血唾沫,硬是半个字不说。
安落顿时大怒,拔刀要砍。
这时铭天上前抓住了安落手,一改愤怒,脸上的温一样柔软:“你这样审是没用的,对待战俘,要像亲人一样,你这么凶,人家吓坏了怎么办?”
说着,铭天回头看向地上的山贼,用人畜无害的笑容问道:“你说是吧。”
山贼一时间搞不明白这个瘦弱的英俊少年是唱哪一出,懵逼的点点头。
铭天微微一笑,示意安落退下,然后蹲在山贼面前继续保持温柔,温柔到有点恶心的微笑。
这山贼也是出生入死的亡命之徒,被这一笑,反而汗毛炸立。
铭天拿起撒落在旁的匕首,笑道:“我呢,是很仁慈,很有人道主义的,不会像后面这位野人先生一样动粗,所以,你就放心吧。”
说着,铭天把匕首的尖端,顺着山贼的大腿一路划到了他的……鸡儿上。
山贼脸色顿时僵成了干尸状。
这比那个野人更可怕好不好?!
山贼心中奔腾出千万只羊驼,但面对顶着自己那个东西的匕首压根不敢轻举妄动。
铭天伸出两根手指,还是保持着人畜无害的笑容:“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告诉我你的山寨位置,然后我会饶你一命,二嘛……”
“你要阉就阉吧!我不会背叛大当家的。”这山贼终于受不了心理压力,大声怒骂,面目狰狞,显然是已视死如归。
但是,铭天却是闭眼,用摇头的方式告诉了山贼。
你太天真了。
“谁说要阉你了,我是这么残忍的人吗?就算你不说,我也只不过把你的蛋,像切生鱼片一样切成一片一片而已。当然,切的时候你的蛋是连接着你的身体的,所以稍微有点疼就是了,这很残忍吗?不残忍吧?”
这话说的,别说山贼,就是铭天身后的安落都感到下身一震恶寒。
这岂止残忍,简直丧尽天良好不好?安落和山贼居然同时达成了共识。
山贼此刻吓的面如土色,浑身抖似糠筛,已经说不出半个字。
“怎么样,你说吗?不说是吗?好,安落,给我按住他。”
安落一听,虽然很反感铭天这种刑法,但是为了殷蝉,自然毫不犹豫的上前准备配合。
山贼见状,顿时吓的大哭流涕。
这可是不是阉,这家伙要像切生鱼片一样切我蛋啊!这是心理变态到什么程度的人才能想出来的酷刑啊!话说生鱼片是什么啊?
“不要不要!我说我说!!!这里向西8里地,紫花山山腰的山洞里。”
紫花山山腰?
铭天可不认识这个年代的地形,看看安落,安落倒是点头:“紫花山的确闹山贼,衙门也围剿过几次,均无果而终,应该是真的。”
“噢,那好,割了他的蛋,让他自生自灭,我们准备一下,收拾行装出发。”
山贼一听,大骂:“你说过我只要交代就放过我的!”
铭天此刻脸上哪里还有半点仁慈,有的只剩恼怒,回头用利刃般的眸子看了一眼山贼。
“我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