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放听了,诧异地问:“有这种事?”
臭蛋在一旁听了,捞着头皮红着脸说:“陈少主,确实是这么一回事,不过你的小妖精被我抢回来,我只看过一眼,正好碰上我姐从六安城赶回来,我姐当时就踹我好几脚,我现在屁股还疼呢?”
陈天放听了马上紧张地问:“那我家梦竹现在在那里呀?”
尤三姐看着陈天放猴急的样子,一边抿着嘴偷笑,一边用手指着议事厅外面的小房子,指给陈天放看。
陈天放看了,发疯似的朝外面跑,刚跑出几步,就看见紫梦竹一身青衣褂裤,完好地站在自己的面前。
陈天放霎时红了眼,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这可是陈天放自从踏入二龙山的地界,经历那么多的磨难,第一次流下这么滚烫的泪水。
那许多土匪见了,那里见过这般情景,一个fēng_liú倜傥,一个绝世佳人,不顾及任何人在场的样子,在深情相拥的片刻,两个人紧紧地搂在一起。
二龙山的二当家臭蛋见了,把白眼珠朝上翻,对着尤三姐说:“姐,我不想当土匪了,我也要过这样神仙的日子?”
尤三姐听了苦涩地笑,笑过之后对着陈天放叫:“陈少主,你们两个矜持一下好不好,我这里可是土匪窝子,就你们这样的举动,会把我的兄弟们带坏的,要亲热,你们回到风尘堡里慢慢亲热吧?”
陈天放听了没有理会尤三姐的警告,继续要与紫梦竹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做出更激动人心的事情来。
倒是紫梦竹明事理,把陈天放推开后,对着尤三姐嫣然一笑道:“多谢姐姐这两日细致的招待,只是我不明白,以姐姐的为人做事,怎么好端端的,就做了土匪呢?”
尤三姐听了咽喉起来,指着陈天放说:“这不,都是拜这个陈少主所赐,让我们不得不做了土匪!”
陈天放一听可不乐意了,赶忙撇清地问:“尤当家的,怎么你做土匪,也跟我扯上关系啦?”
尤三姐听了一下子大哭起来,她这一哭不要紧,把众土匪哭的心中没有了谱,感情自己的大当家的,原来与这个情种陈天放,还有一段渊源呢。
这时,二当家子臭蛋,听了姐姐这么一说,连忙凑到陈天放的面前,狠劲瞅几眼后,突然对着陈天放憋屈地叫:“哇塞,你就是与我姐姐在五年前,在台上一个唱戏一个拉二胡的那个学生娃呀?”
陈天放经二龙山这位二当家,臭蛋兄弟这么直白的一点拔,再细瞅瞅此时尤三姐这张布满红晕的脸,突然想起五年前的一幕来,立马把挽着紫梦竹的手放下,冲到尤三姐的面前,一下子把尤三姐搂在怀抱中,动情地喊:“红花姐,你让天放找得你好苦呀?”
臭蛋看着陈天放这样搂着自己亲姐的样子,也感觉比较扎眼。
再看山寨里的大小头目们,看着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尤三姐,此时温顺得像一只羊羔似旳,伏在陈天放的胸前痛哭流涕的样子,众人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臭蛋见了,立马对着山寨里众位大小头目,暴跳如雷的叫:“你们眼里还有没有一点颜色啦,遇到这样的事情,还不知道躲开啦!”
众位头目见了,才知道这是大当家子,与老情人相聚的时刻,虽然有心思想留下来,继续观赏二人相见恨晚的味道,但看见二当家布满血丝的眼,都知趣地离开了。
屋内,只留下了尤三姐与紫梦竹,还有这个活宝的陈天放,真的不知这个陈天放,如何能把这样的事情给理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