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放露出迷人的微笑,很认真地说:“难道不可以吗?”
紫梦竹矫情地一仰脖子,用暖味的眼光看着陈天放,很小心地问:“这是所谓的洛克克柔媚风情系列吗?”
这回是轮到陈天放吃惊起来,对着紫梦竹贴心地问:“你怎么能够知道的?”
“哼!”紫梦竹从鼻腔中,轻淼地送出一口气,对着陈天放骄傲地叫:“本姑娘学的可是西洋建筑与设计”,然后又小声嘘嘘地说:“只不过我没有到过法国罢了。”
陈天放听了,从眼睛中投放出一种异样的色彩来,在紫梦竹的全身上下扫描几遍后,殷勤地对着紫梦竹说:“我看你还是快点洗澡吧,要不然水会凉的,会把你全身冻出鸡皮疙瘩的”
一旁的陈翠枝听着哥哥与紫梦竹的对话,在嘴巴里发出“吆”的一声叫,用叉开的手指捂着自己的眼睛说:“你看你们入骨三分的讲话,本小姐可听不下去了,我看我还是回去休息了吧,不跟你们两个干耗着,我看你们两个今晚的一个洗澡项目,不显摆到天亮,是洗不好澡的。”
陈天放看着陈翠枝快速离开的背影,用手势做出一个挽留的姿势,紫梦竹见了,从陈天放的手中接过陈翠枝送来的衣服,也从鼻孔中“哼”出一声,就朝冒着热气的大木桶的小房子里走去。
陈天放躺在法式沙发上,好久才静下心来。
突然听到从小屋子内,传出紫梦竹用水勺盛水,从头上往身上浇灌的“哗哗”声,陈天放的身体中马上起来反应,屏住呼吸很静很静地听这种“哗哗”的流水声,就在这个时候,洗澡间里的紫梦竹,突然朝躺在沙发上的陈天放喊:“天放,我感觉水有点凉了,怎么办?”
陈天放听了立马站起来,站起来的时候,才发觉自己的下身,撑起了帐篷。
马上复又坐在沙发上,对着紫梦竹叫:“梦竹姑娘,水凉了,你就赶快洗呀?”
洗澡间里传出,紫梦竹柔滑的声音来,娇滴滴地叫:“天放,人家冲得好舒服,这十几天下来,人家是没有条件洗澡的,现在正好去去寒气,也去去晦气,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啦,你想洗多久就洗多久吧”,陈天放在沙发上心痒痒地叫。
“那你还不给人家加一点热水进来,你是想冻死我呀,人家求求你了,好不好!”
陈天放听了直摇头,站起来把一只手插在裤兜里,用那只手把自己身体中,撑起的小帐篷给按平,然后走到门外,对着家佣喊,喊了几遍也没有人回应。
没办法,陈天放只得自己朝伙房走去。
走进伙房,才发现伙房里空无一人,大铁锅里烧着满满的一锅热水,陈天放从伙房的门口处,找来一个水桶,从锅里盛出小半桶热水,然后从水缸里加一些凉水,把手伸进去,感觉有点微烫的样子,连忙抓起水桶朝自己的房间里跑去。
等进了门,陈天放故意大声地说:“梦竹姑娘,热水给你打来了,要怎么才可以送进去呢?”
洗澡间里没有了声音,也没有了“哗哗”的流水声。
陈天放见了,又叫了一声。
这时传出紫梦竹的声音来:“天放,你走到门口进来的时候,把眼睛闭起来,我指挥着你怎么做,这样可以吧。”
陈天放听了,感觉心口窝痒痒得难受,全身有一种酥散的感觉,不仅迈不开步子,周身是一种有气无力的样子,喉结中喘气的声音越来越急迫,更何况自己的小帐篷,这个时候又悄然地支撑起来。
怎么办,到底怎么办?
陈天放对着自己暗暗叫着,谁知道这个时候的紫梦竹,突然间大叫起来:“陈天放,你是成心要冻死我呀,你磨磨唧唧干嘛呢,我都不在乎,你怕个啥呀!”
陈天放听了,一狠心快速地走进去,突然间就看到白花花一片的紫梦竹,在八十公分的木桶里站着,犹如出水芙蓉般的圣洁,女人的酮体暴露无疑,还有那俏挺翘楚的两个白面馒头,在爬满水珠的烛光映托下,如同注满灵气的尤物,简直可以让人窒息。
陈天放把水桶快速提起来,对着紫梦竹美丽的酮体,从头上开始慢慢地浇灌,浇灌成一道带着热气的人造小暴布。
紫梦竹闭起眼睛,用一双手把倒下的水流,开心地在自己的身体上划拨着,身体在木桶中不停地扭动着,渐渐地透出快乐的叫声来。
等半桶水倒完,陈天放依然用勾魂的眼光,直楞楞地看着紫梦竹开心的样子,紫梦竹用纤细的手指,把自己脸部上的流水擦净后,睁开眼来,看见陈天放憋得满脸通红的脸,还有早已泛滥的目光中,嘴巴里的舌头,在不停地搅动着自己的上下嘴唇,突然间大声地叫:“陈天放,你竟敢不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