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镜片,回路很快从50跌倒40,短短十几秒,竟然跌去10!虽然消耗源于呼唤和连接,但维持光纹的把握也不是很大的样子。
文承掩藏掉最后一丝不悦,又将周身的痛觉压抑住,面露坦然的微笑说,「张锐海,这个锅盖的空间是单向的,你的手已经抽不回来了,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断开你的手,要么乖乖钻进锅盖,然后在高空变成一个火人。」
「我还轮不到你嘲笑!」张锐海大喊,脖子赤红,他猛地断开手臂的黑影,肩部喷出红黑交杂的汁水,面目狰狞,发出痛苦的嘶喊。
文承愕然,张锐海又将左手取出怀中的手枪,快速扳下击锤,「砰砰砰」地朝文承连开十枪。
文承快速举起锅盖,几发子弹擦过,几发被锅盖吸纳,一发刺进了文承的右肩骨。一朵血红的花在空中绽放,文承忍痛用右手取出光纹枪,用力扣动扳机,却发现自源空空如也,发出咯哒咯哒的哑声,锅盖的光纹跟着消散。
痛觉如潮水般再次袭来,无论是身体内外都在承受无数刀割和锤击,最大的疼痛仍然源于心口,他捂着心口努力睁开眼睛,发现张锐海从一旁的桌底下取出另一把手枪,扳下击锤,枪口的火焰喷涌而来。
眼前出现一个红色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