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有一百五十多米的高度吧,无法阻挡地心引力了。
完了,这次要摔死了!
啊啊啊啊啊!!!!
刚坠落不到两米,只听见呼的一声,一个绳圈牢牢地扎住文承的脚踝,将他倒悬着打起钟摆。
刚听到哥哥的鼓励,然后又在一瞬间看到哥哥消失了,小竹被激起了同样的愤怒,举起千里雪刺向夜玫瑰。
不知道想要证明什么,黑白两位美人开始较劲,战况处于有利与不利的微妙状态。
小竹屈身一个远跳已到夜玫瑰的腿边,目光望见她抓着绳索的手才明白什么,正准备收手,夜玫瑰却挥动冷钢刀。
“找死!”
斜向一刀劈下,小竹的白色t恤连同半片运动文胸一起被撕开,碎片飞向一旁。
这已经是夜玫瑰最大的仁慈了,而闪向一旁的小竹并没有被这个警示吓到,而是用左臂捂着胸,满脸怒红地再次挥剑过来。
夜玫瑰无奈地摇了摇头,举起右臂,抽动手腕再次呼出一道电网。
小竹被电网挂到墙边晕了过去,这次的电流可不轻,连裸露的左肩和左胸都收到波及,白皙粉嫩的皮肤上留下浅浅的灼痕。
夜玫瑰将绳子系在栏杆后拍了拍手,拔下电网的角钉,把玫色夹克给小竹裹上,又把她反手捆起来,接着把打着钟摆的文承拉上来。
文承一边看着战败的妹妹自责地低下头,一边喘着气说,
“你赢了,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吗?”
“可以。”
夜玫瑰一边低着头为他解下脚上的绳索,一边用转瞬即逝的平坦嗓音说。
可以?!!!!
早说不就完了嘛!
文承一脸冤屈地注视夜玫瑰。
夜玫瑰突然抬头,用看不出任何表情的扑克脸注视过来。
文承吞咽了一下口水。
老实说,刚刚为我低头解绳子时的一瞬间还觉得挺可爱的,尤其是那个镇定无比的眼眸上忽闪着的长睫毛。
但她现在看过来的眼神实在太僵硬了,仿佛我的脸是一张视力表。
“不过要按我的规矩。”夜玫瑰抬起手臂。
呲的一声,一支白色针剂刺向文承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