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王哥哥,等下再讲吧。”见到李闯王准备开口,张雯瑜连忙从身上摸出一块古玉递过来,又顺势地靠着李闯王坐了下来:“这是昨天说的古玉,闯王哥哥,你看是不是你要找的。”
李闯王接过古玉,忽然那股久违的冲动蓦然涌上心头,这肯定是块可以用来修炼的灵玉,李闯王强压住立即修炼的冲动,朝玉望过去。
这是块白玉,握在手上,细细腻腻的如同婴儿皮肤般的爽滑,整块白玉晶莹油亮泛着柔和的光芒,如同以前那块温泉灵玉一般,这玉石里面的灵气,在习惯于炼精化气的李闯王眼里甚至可以肉眼看到,一张一弛地跳跃着。整块白玉被雕琢成了一块玉牌,牌子上面简略地绘着一只凤凰图腾,用刀精简,线条韵律,端的是一块上佳灵玉。
“雯瑜姑娘,就是这样的古玉,谢谢你!”李闯王一边压着修炼的冲动,一边把玉揣入怀里道:“我把玩旬日,便可还你。”
言罢,又从怀里掏出温泉灵玉递给张雯瑜道:“这块灵玉先放你那里,到时我再来换哦。”
张雯瑜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温泉灵玉,怯怯地道:“闯王哥哥,本来你把玩古玉,我不该要你的灵玉,但雯瑜突然也想学你把玩灵玉,闯王哥哥,你能教我吗?”
李闯王一看张雯瑜,不由得欣然一笑,那里还不知道她的心思,只看她把玉捧在手上,甚至在脸上还轻轻地磨蹭着,这哪里是把玩玉石,分明是把温泉灵玉当成了自己,这春心荡漾的女子分明是想亲近情郎的气息。
“雯瑜姑娘,我们还是先讲故事吧。“知道张雯瑜的心思,李闯王柔声着道:”话说梁山伯和祝英台在红罗学院攻读了三年之后,那一天......“
这第二天的故事比头一天的要离奇曲折,张雯瑜开始还心在李闯王身上,慢慢地便随着故事的发展,越来越投入,一会儿高兴,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又悲伤......
一边讲着故事,感受这张雯瑜的爱恋,李闯王一边暗暗在心里思量。
自己来到这汉末,一路惊魂,好不容易略有武艺,这次下山游医天下,本为遍寻宝玉灵药来修炼太平经,此番在张家庄呆了如此之久,一则本来游医天下并无目的,二来也是张家两姐弟还未治好。
这张雯瑜对他青睐,虽说张小虎是千肯万愿自己做姐夫,但这婚恋大事,自己是从不曾想过。
要是受了这美人恩,从此娶了雯瑜姑娘,尽管张雯瑜是千娇百媚的女子,那从此自己便只能炼化日精月华,太平要术的仙术,理智一点讲,此生的进展怕是极为有限,在太平经洗精伐髓的那些快感与卿卿我我相比,自己还是愿意勤加修炼。
更何况,自己来给张雯瑜讲故事,主要是为了说服她让自己施展炎灸针灸术,好彻底理顺她的身子,对于这少男少女感情之事,虽然很感动于张雯瑜的青睐,也欣赏于张雯瑜的美貌,但终归是神女有心,襄王无梦。
还好张雯瑜本是个明媚清雅的女子,豆蔻年华,情窦初开,对李闯王是心生爱恋,涉世未深的她,第一次对男子动了春心,自然是速度地便直坠爱河,在她看来,只要和李闯王坐在一起,讲讲话,聊聊天,甚至于对望几眼就心满意足,这些也正符合她认为的青果爱恋了。
李闯王救治张家一双儿女,张家姑娘便寻来古玉给李闯王练功,这一饮一啄,也算是天理循环,李闯王本来打算只要把张雯瑜调理得当便会离开,万没想当居然在这时候,还找到了这灵玉宝牌。
这第二天的梁山伯和祝英台,故事发展的更是曲折婉转,待到李闯王讲完化蝶之时,张雯瑜甚至都完全沉浸在故事之中,悲悲切切地回去了,李闯王也在炼化月华之后,端坐在自己的客房里,手握灵玉宝牌,坐上了修炼的飞机。
后面的几天,李闯王是依约而至,每天里尽量地讲些舒畅精彩的故事,张雯瑜却似乎被梁山伯祝英台的故事给悲怆住了,虽然依旧对李闯王爱恋甚深,但也不曾做出什么,只是每次都靠近李闯王坐着,而张小虎似乎也突然听话了,只是依旧天天要听故事,于是每日里李闯王便先给张小虎讲一遍,晚餐后在沧亭里再讲一遍,自然讲的更加引人入胜。
灵玉宝牌的灵气果然极为有效,那晚,李闯王关好门窗,又提前准备了大桶清水,握着灵玉宝牌准备冲击太平经炼气第三层,没点例外,丑末寅初之时,盘坐着的李闯王徒然身子一颤,丹田里的气旋急急内敛,紧接着一个舒张,比炼气二层更为庞大的气旋便豁然显现,整个白茫茫的一片,甚有质感,随着气旋冲击而来的余波,如同春雨般,纷纷朝着身体各处涌去,洗精伐髓的功效再次体现,一股难闻的臭鸡蛋气味便开始蔓延,后天杂质被排出体外,一层黏糊糊黑漆漆的污垢不断冒出,李闯王立刻稳定收功,哧溜一声泡进了水桶。
炼气三层!
李闯王压抑着内心的激动,又尝试这将磅礴不少的真气,注入苍狼破月刀刀决,拔刀起手式施展开来,只见本来就锋利的闯王大刀刀尖出现一层真气刀芒吞吐,这起手式才开始有了内涵。
为了证明刀决所言的刀芒威力,李闯从包裹里找出了金银铜钱,在注入真气的刀芒下,无论金银铜钱,都如同豆腐一般,只要刀芒真气还在,便会瞬间被切开,只是切割坚硬的金器时,真气消耗徒然加快。
见到这刀芒的效果,李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