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说佘老大,金长老何许人也,你把金长老和那该死的家伙比,你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李典一蹦而起,对着佘明道:
“我跟你说啊,那小子说他是胡长老送进来的,所以他穿着甲字道袍,可是他连胡长老的名讳都不知道,你可别被他骗了啊!”
“我知道啊!”佘明继续阴阴一笑,朝着李典道:
“老子是站着让他打出来的,莫非你是想打他,接过偷鸡不成反倒蚀了把米,被他给活生生地打出来的?”
“你别老说这个,你不也一样!”李典对佘明的嘲笑反唇相讥了一句,又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胡长老是个老好人,对进门的新人都很是关照,对了,那该死的家伙叫李杰吧,他可是连胡长老的名讳都不知道,鬼知道还是不是胡长老的拿竹竿打都打不不到的八辈子远亲哩!”
“是不是胡长老的远亲,老子不知道,老子只知道他是金长老看中的人!”佘明把两眼一翻,那大嘴一张却说出一句话,顿时把李典惊得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