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里,一切都如平常一样,苗雅韵丝毫没有要走的打算,不知道是因为有恃无恐还是打算破罐子破摔…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实在忍不住好奇问道:“师傅,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好汉不吃眼前亏,咱们要不出去避避?”
苗雅韵看了我一眼,冰冷着声音道:“逃得了和尚也逃不了庙。早做了断也好…要想从我手里抢东西,总还是付出点代价的…”
言语之间是无比的自信。
红绸不明就里,看着我跟苗雅韵说的话听不懂,于是嘟着红唇,明显是吃醋了…
苗雅韵吃完之后扔了一本线装的看起来有些年头,泛着黄色的旧书给我。
“给你一晚上的时间,明早记得原样还给我…”
书上写着:蛊道种魔经!五个繁体大字。
红绸惊呼道:“师傅,你居然就这样把功法给这怂小子了?”
苗雅韵道:“无妨,若是他敢泄露出去,我有的是办法让他生不如死…”
这话一说出口,我这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最后想了想还是拿了吧。大不了烂在肚子里就是了…
处理好一切杂务之后,我仔细研读起了《蛊道种魔经》。
这一看就停不下来了,被书里的高深功法给吸引住了。
书的前半部分介绍了蛊的来历,种类,以及相关的解法。后半部分是功法,虽文字晦涩难懂,但是一番琢磨下来,也明白了个七七八八…
只是正意犹未尽之时,才发现这功法并不完全,乃是上半部分。我估摸着苗雅韵估计防着我,这才只给了我一半的功法。
想着身上的噬心子母蛊,我咬了咬牙还是决定练。
说干就干,于是盘膝坐在床上,按着书里的图,调息,运功…
天亮时分,竟然就能感觉到腹中的子蛊。我不由心中大喜,要是我勤加练习,看来这解蛊之日也就不远了。
只要解了蛊,我这也就不用在这山疙瘩里受罪了…
另外,蒋海身上的蛊,我也未必不能解了。
一想到蒋建国为了酬谢,给我一大笔的钞票。我这心里那就是一阵火热…
天刚亮透,庙外面就传来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
我打开门就看到苗雅韵跟红绸已经在院子里了,于是捧着《蛊道种魔经》还给了苗雅韵。
“看完了?可有什么收获?”苗雅韵对于外面的吵闹一点都也不在意,撇了我一眼问道。
我摸着脑袋道:“记下来了,只是时间太短,来不及参悟…”
苗雅韵还欲说话,却被闯进来的人给打断了。
有七八个壮汉手里拿着苗刀,将山下寨子里的人,堵在门外…
进到院子里的为首的是个头发花白,脸上满是褶子的年纪不说九十最起码也得有八十了。
个子虽不高,但是背却不驼,眼睛里泛着精光。
后面跟着两个四五十岁的苗人,以及那晚来过的苗振业。
我这再没眼力劲也看出来这气氛不大对啊…于是很自觉的往苗雅韵身后走了走…
大佬们对峙,我这小喽啰还是自觉点靠边站才是…
“太爷爷,您老这么大的阵仗跑到我这小庙来做什么?若是做客,雅韵自然欢迎,若是存了其他心思,恕不奉陪,您老请便…”苗雅韵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讽刺道。
那为首的老人,摸着花白的胡须也不生气,“雅韵啊,太爷爷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就给太爷爷个面子交出天蛊,免得伤了和气…”
说到最后,言语里的威胁之意显而易见。
苗雅韵直接拒绝道:“想要天蛊?我…没…有…”
白胡子老头也不打算多说,从怀里掏出一个紫檀木的盒子,放在掌心上。四四方方的木盒子上雕刻了许多奇怪的纹路。
“你既然不愿交出来,那就让地蛊帮着找出来吧…”
白胡子老头嘴里念叨着,像是在唱歌一样,调子抑扬顿挫的…
随着一声激昂的调子,一道金光闪过,快到看不清是个什么东西…
苗雅韵的脸色一变,嘴里也念起了咒语…只见从她手臂出飞出一只五彩斑斓的蝴蝶,约莫巴掌大小,颜色及其艳丽。
在苗雅韵的控制之下,扑棱着翅膀往金光扑了过去…
白胡子老头手里顿在水泥地上发出吭吭的声响,气喘吁吁道:“苗雅韵,你敢…”
苗雅韵冷哼一声,道:“别以为有了地蛊,我就奈何不了你们…我这灵蝶蛊也不是吃素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半空中两蛊的争斗上…
作为外行,我觉着其实也没啥可看的,除了看起来跟放烟花似的绚烂…
地蛊被包在一团金光里,隐隐占了上峰,苗雅韵也不着急,咬破舌尖,喷了一口血在手臂处…
一道红光闪现,战斗中的灵蝶似是吃了大力丸一般,将地蛊死死的压制住…
白胡子老头见状,连忙大喝道:“还楞着干什么…给我将那女人拿下…”
话音才落,老头身后的两人就朝着我跟红绸走了过来。
红绸倒也不惧,将自己的本命蛊唤了出来,似乎是一个黑金色的蝉…直接迎了上去…
君子动口不动手!我缓步向后退着道:“我只是路过…路过…你们自便就当我不存在…”
只是我的后退并没有换来对方的转身…
那人直接朝我就是一记直拳,朝我面门打来…
擦,老子退可不是怕了你…也一拳挥了出去…
拳头与拳头的相撞…
我退了三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