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一亮简洁就收拾说有急事要离开,我爸那是费尽口舌想留着简洁多住几天,只是最后看着简洁眉间似有愁云,又加上简洁说等以后有空会再来拜访。我爸这才松了口,一直送到了村口。
因为是大山边的农村,搭车也不方便。我就借了耗子家的摩托车送简洁到县城坐车。简洁坐在后座上,故意离我拉开点距离。
我好心提醒道:“我骑车可是很快的……你确定不要搂着我的腰?”
简洁很是不屑的道:“姐玩摩托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山路原本难走,坑坑洼洼的。加上我故意骑的忽快忽慢的。最后简洁还是在我腰间狠狠的掐了一下,然后轻轻的环上的腰。
所说不是美人在怀,但是带着洗发水香味的头发拂过我的脖子上,还是让我心里一阵的兴奋。
差不多骑了一个多小时,就到了县火车站。简洁的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戴了个墨镜,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道:“谢啦。我昨晚跟你说的话长期有效,什么时候想来到这个地址找我。”
说完就留给我哥潇洒的背影,进站买票去了。
我看了看白纸上的几个带着凌厉笔锋的字,全然看不出女子字体般的秀气。
“n市沿河大道13号!”
我将字条塞进乾坤袋里,看着人来人往的火车站。这个简洁看起来也没那么讨厌嘛,也不枉我将她先前给我的钱塞回她的包里。
虽然咱是穷,但是还是有志气的,这点便宜那是不能占的。
我拿着头盔往回走时,才下了台阶,就有三三两两的中年妇女围了过来。
“帅哥,要住宿吗?”
“帅哥,要包车吗?”
……
那简直是比牛皮糖还可怕,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这才从大妈们的包围圈里逃了出来。
跳出包围圈后,我连忙换了个道去停车场取车。边走还边往后不停的张望,生怕那些大妈们又追了上来。
这一心顾着看后面,脚下一个踉跄似乎是踢到什么东西,我低头一看,原来是踢倒了一个摆摊算命人铺的八卦图。
八卦图原本四角用石头压着,被我踢起了一角。我一边将八卦图恢复原样,一边道歉道:“不好意思。”
坐在小马扎上的男人留着八字须,戴着个墨镜,一双手倒是修长干净。看起来倒是有几分真材实料的样子。
我又说了句抱歉,然后起身要离开时。那男人开口道:“我观小兄弟印堂发黑,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接着又压低声音用及其诡异的嗓音道:“或者说是惹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我心里暗道,呦呵,这算命的还算有几分本事啊,先前在山洞里的确遇到了阴祟之物,身上难免残留些气息。
“你能看得出来?”我停下脚步好奇的问道。
那男人抚着胡须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跟着摇着手道:“不可说,不可说……”
我又问道:“那怎样才能说呢?”
“帅哥你这回惹到的东西,不是我可以解的。我建议你回家还是该吃吃,该喝喝,好好享受接下来的日子……”那算命的人仔细看了看我的面相,然后摇着头叹息道。
师父曾说过算命,又称占卜。可通过观面相,看手纹,测八字,更有大能者通过《易经》,断定命运走向,福祸凶吉。
我很好奇的问道:“大师,你就说说吧,我这还有救吗?”
算命大师轻轻点了点头,“自然是有办法避上一避的,只是泄露天机,乃是损害阴德之事……”
大师一副很是为难的样子,见我依旧不开窍的样子,垂在膝盖上的手,大拇指和食指不断的搓动着。
我心下已然明白过来,扔了十块钱到地上的八卦图中央。大师垂眸看了看,叹息道:“帅哥,你这心不诚,我也不敢多言。赠你一句,远离有水的地方。”
我道了谢,然后就离开了。好在我的耳力非比寻常,那大师估计见我走的有些远了,将钱收进口袋里,嘴里叨咕着:“扣成这样,拿钱买命的道理都不懂,命贱成啥样了?就值十块钱?”
我笑道,这无本生意倒是做得好啊。我眼珠子转了转,要不回头我也去市里碰碰运气,再怎么说我也比刚才那个算命先生强了不少。
刚才那人不过见我长的嫩一些,所以出言忽悠罢了。这点察言观色的能力我还是有的,况且若是真有阴邪之物或是精怪我也是能瞧出一二的。
想到这,我那叫一个兴奋,仿佛下一秒我面前就堆了一堆百元大钞一样。刚好我手上一毛钱都没有,说开店也不现实。
刚好现在离过年还有段日子,我从这无本生意做起,来个资本的原始积累也是挺好的。
一路上我车骑的贼快,风呼呼的在我耳旁吹过,也不觉得冷了。
中午的时候,让我爸多做了些菜,又把耗子一行人给请到家里来了。毕竟我这也是新娘子上轿,头一回。还是得找大家一起来给点主意,也找点信心。
酒过三巡之后,我拍着胸脯,端起酒杯道:“在座的各位,我有一件大事要宣布。”
大家都以为我喝多了,再说酒话,也就笑着没在意。
我将酒杯重重的顿在桌子上,大声道:“我要去市里做生意了。等以后我发财了……”
耗子道:“你有钱去租门面了?再者说了做生意天下没人敢打包票稳赚不赔的,凌叔在家哪里能赚多少钱?你这……”
猴子也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