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看就头晕了,四周是泛着金属光泽的银白色。然后一个只够一人通行的黑色铁质楼梯镶嵌在墙壁上。通道似乎蜿蜒曲折很长,竟然也看不到底下到底是个什么光景。
“狡兔三窟,我还是下去看看吧。要是让那些龟孙子跑了,我这回可就丢人丢大发了。”安老在原地转着圈子,最终还是决定下去看看。
我也忍不住好奇想一睹这个地底城的芳容,最后一番商量后,由安老带队,我,若愚,简洁还有特调局的两位,我们六个人成立了个先遣队,先下去瞧个究竟。
安老当仁不让的走在了第一位,我收尾。好在说着楼梯往下爬的时候,没有遇到其他的机关或是暗器,一路畅通到了地底。
等所有人站在这地底城里的时候,都整齐划一的同一个表情,“哇!”
每个人的下巴几乎都要掉了,这他么就是一座未来之城啊,里面有整齐划一的道路,屋子算是用金属制成。充满了金属的冰冷感,一点活人的气息都没有。
简直就是个机器之城。
安老拿出先前遥感出来的大致地下城的平面图,指着中间的位置道,“按照常理来说,邪灵教的人应该集中在最中间的方位。我们只要往这个方向走就一定不会出错!”
于是我们几人鱼贯着进了地底城的街道。街道很干净,似乎没有人住的样子,街道的边上有塑料制成的大树,底下有些喜阴的草,竟然是活的!
走在这样的街道上,如果旁边有行人络绎不绝,一定不会察觉出与地面的任何不同。
头顶上是个巨大无比的苍穹的幕布,蓝天白云跟真的似的,云朵竟在缓缓的移动。
圆盘似的太阳也刺眼的很,高高的挂在天空上,不知是用什么材质制造出来的,看不出个真假。
竟然还有微微的风吹面而来,我感觉这哪里是邪灵教的老巢啊,这压根就是度假胜地嘛。
我印象中邪灵教这么明显带着贬义的教名,配上该是某个大山里的某个乌洞洞的山洞,里面潮湿而阴暗。
谁想到竟然超乎想象的这么有科技感,看这工程量估计没个几十年是建造不成的,所以按着莫苍的年龄来说肯定不是他设计的。除非他有返老还童之术或者是驻颜有道!其实他已经八九十岁了?
只是一进到这地底城,也说不上来为什么我有些莫名的亢奋,感觉这里很亲切很熟悉,似乎是在梦里来过一样?
整个地底城就跟是个鬼城一样,除了我们几个人的脚步声,呼吸声就再也没有其他任何的声音。
又走了一段,我忍不住了,“安老,你确定我们走的是直线吗?如果是的话,我们应该已经快到中心点了。只是我瞧着咱们似乎是在原地打转啊。”
我这一说,特调局跟下来的两人中的一个也咦了一声,从墙上抠起来一块口香糖,“我们这是遇到鬼打墙了?这口香糖是我刚才按在这里的,还带着我口腔里的味道呢。”说着就要往另外一个人的鼻子底下塞。
安老也停下了步子,将粗略的平面图拿了出来,这次在看,突然就不知道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了。
似乎到处都是一个样!安老想了想道,“锋子,这回咱们再走一遍,你在每个地方留下点记号,记住每个记号都要不同,如果咱们再次转回来,那就邪门了。”
我将牛眼泪抹在眼皮上,又调动了体内的佛息,周围一丁点阴气也没有,所以一定不是鬼打墙。
我们几人又走了一遍,所有人都以为走的是直线,但是最后还是又再次走了回来。
简洁这个时候皱着眉头开口道,“难道这里是按照迷宫建造的,否则我们不会所有人都失去了方向感的!”
迷宫?我嘴里念着这两个字。当年孙膑对付庞涓的时候,据说就摆了个mí_hún阵。英国也有个树篱迷阵。在玄学里称之为奇门遁甲之术。
具体的操作方法我是不知道,但是天下阵法都有生门,只要找到了窍门自然所有一切的困难都会迎刃而解。
若愚建议道,“要不咱们先回去,然后找个懂行的人过来?”
简洁道,“只怕是我们被困在这里了。往前走不通,往回走就能走得通了吗?”
若愚摸了摸光头,有些尴尬!
安老虽然实力强劲,但是也仅仅只限于打架。对于这样的邪门之事,到底是束手无策。
于是蹲在一旁抽烟,估计心里也不好受。
简洁把我拉到一边道,“凌锋,你不是会些阵法之术吗?赶快想想办法啊!”
我有些难为情的解释道,“我也只是会个皮毛而已。”然后在简洁的注视下,又改口道,“那我试试?”
我将手里的黑曜石手串,祭了出来,直接摆了个北斗七星阵,北斗七星自古就是指路用的,于是我突发奇想,连忙喊了人,跟着勺子柄的方向走去。
我心里暗道,只要一直往北走,总归是能出去的。
也好在我体内的佛息如今固化了,否则只怕也维持不了那么久。
有了指引,走起来到也快,很快就走到了路尽头。
可是想象中的出口没看见,却看到了一道巨大的土墙,估计是地下城没建造完成,有树木的根须从泥土里钻了出来,像是无数条细小的触手,湿润的泥土泛着黑灰色,这一面泥土的地有一半砌了水泥,水泥半干着,另一半用巨大的花色薄膜覆盖着,估计是怕有落土之类的。
特调局的两个人估计失去了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