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掌带着佛音回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吃过晚饭了。
我一把揪起佛音后背上的毛,这家伙估计是在外面玩野了,居然一点儿都不想我。
被我这拎着后脖子,四条小短腿不停的划拉着。
佛掌到是护着它,一个劲的冲我吱吱叫,然后摇着我的手臂。
我这才放了佛音,“明天跟我去一趟市里,有事情要你办。”
佛音似乎不愿意离开大山,直立起身子发出抗议,我看了看佛掌,示意这么重大的任务交给它了。
然后我就去睡觉了。第二天,佛音果然就乖乖的跟在佛掌后边。
我摸了摸佛掌的脑袋,到最后还是佛掌最贴心。懂得替我分忧。
又对着耷拉着脑袋的佛音道:“等事情一办完,你就回来吧!没有你在这里,守着我爸,守着村子。我还不放心呢。”
得了我的保证,佛音这才高兴了起来。跟佛掌打打闹闹的在前面跑着。
坐车的时候。自然不能这样,佛音是趁机溜上了车,佛掌就一直蹲在我的肩膀。有好奇的人给它递水果,它倒也来者不拒。照单全收!
末了估计是吃饱了,才递了一个给我。我原以为它良心发现想要分一个给我,谁知我这还没送到嘴边,这家伙居然就吱吱的叫了起来。
我翻了个白眼,然后将水果收了起来,这家伙才消停了些,躺在我怀里睡起了大觉。
白天太过显眼,所以我带着佛音回家认门,以后它来市里,就知道到哪里去找我了,虽然它那些手下遍布全市找我倒也不难,但是认个门,找起来更方便些。
我给了佛音一整个白天的时间去召集它的手下,都说人多力量大。这老鼠多挖洞应该也快些。
天色渐渐暗下去,万家灯火次第亮了起来。我先去警局接了若愚,一起吃过晚饭后,才绕到了学校。
我没敢挑离旧楼太近的地方,生怕被山本太郎发现动静。于是挑了个操场边上的小树林里。
然后对佛音道:“就从这里挖,我要到旧楼那里。明白吗?”
佛音点着头,然后直立起身子,嘴里发出一阵尖啸声。没过一会儿我就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由远而近快速的像我们跑来。
接着我就看到乌泱泱的老鼠,或许躲在地下通道里,散发出难闻的味道。
鼠群在佛音的控制下,井然有序的进行着,挖土的挖土,运土的运土,而且鼠群似乎分了几班,来回替换着休息。
果然不出一会儿,就打通了一条通往地下水道的洞。我先下去,若愚却很悲催的被卡住了。
佛音只得招呼着让把洞再扩大点,若愚这才掉了下了。
有着佛音指引方向,我也不用担心,走了一小截之后,佛音就停住了,然后又是一声尖叫,鼠群又开始挖了。而这次挖的地方很巧妙。
是在大厅那个破旧的前台的下面,所以当我跟若愚爬出来的时候,外面的人居然没有发现。
我让佛音在底下守着,又交代它留意下那个五星芒阵盘。
有了佛音的帮助我这倒轻松了许多,只是我这才从破旧的前台里探出头来,就听到了一阵警报声,相当刺耳。
不过我跟若愚都蒙了面,想着既然暴露了,还不如大大方方的直接出来。
有三个人从屋外冲了进来,对着我们就是一顿狂吼,疾言厉色,像是要把我们吃了一样。
那个留着月代头的武士用蹩脚的普通话道:“支,那,猪就是麻烦!死啦死啦的!”
若愚也是个暴脾气,骂了句我艹,就直接冲了过去。
能动手解决的问题,动嘴干嘛?
若愚这几天可憋坏了,在警局里头当那几个小破孩的保姆。
心里正窝着火没处发泄呢,这下也算那月代头武士倒霉,三两下就被若愚给凑趴下了。躺在地上不断的哀嚎着。
跟我对手的一个似乎是阴阳师,另一个似乎是忍者。
阴阳师召唤出式神缠着我,忍者策应不断骚扰着我,让我不能近阴阳师的身。
对于式神若愚自然是不怕的,直接冲了过去,然后一拳砸在那阴阳师的太阳穴上。
咣的一声阴阳师倒地。这就发生在很短的时间内,那忍者见情况不妙,朝着地上砸了个小圆球。
一阵烟雾之后,消失的无影无踪。估计是去搬救兵去了。
之前的四楼我们都找过很多遍了,唯独五楼没人去过。我跟若愚直接跑了上去。
在四楼上五楼的楼梯处被焊了个铁门,挡住了去五楼的路,一把生锈的大锁挂在铁门上。
我狠狠的踢了一脚铁门,铁门发出一声巨响。若愚见状将我拨到身后,双手捏着大锁。我诧异道,只听说过胸口碎大石什么的,难道今儿还能见一回徒手断大锁。
若愚双手紧紧的握住大锁,扎着马步,然后朝着相反的方向开始用力。
“卡擦!”
大锁居然硬生生被他给拧断了,我连忙打开了铁门。
一阵灰尘簌簌落下,迷的我跟若愚都睁不开眼睛。
等灰尘小了点,我打着手电筒往里照过去,黑暗似乎将手电筒的光束给吞没了一般。
一股带着腐朽而难闻的气味被一阵风吹了过来。
我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揉了揉鼻子才适应了点。
“锋子,我怎么感觉不对劲啊?”若愚难得说出这样的话。
我迈出去的腿又收了回来,然后笑道:“既然如此,那就让他们给咱们探探路就是!”
我跟若愚脱了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