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不让道,白泽远也是麻烦,而那叫花显然已知自己顺手牵羊之事败露。到手财物,何有还人之理,既然有个姑娘出了这个头替自己挡了人,叫花当然得趁这个空机抹油开溜。
悄声后退,转身拔腿就跑,见那人逃离,白泽远紧步上追。谁知他才动了身,那姑娘竟也动身阻拦。他往左,姑娘拦左,他往右,姑娘也跟着拦着右,脚下连步将他的路全部堵死,白泽远只得驻足问道。
“姑娘这是不肯行此方便了。”
姑娘也跟着顿了步,回道:“公子这话说的,路就摆在这儿,腿也长在公子脚下,这方便行不行,何须问我?再说了,公子说你好友身上的东西如今在那叫花手中,公子可有证据?”
白泽远道:“姑娘不让白某抓人,白某哪来的证据?”
那姑娘笑然道:“原来公子没凭没据啊,既然没凭没据,那我凭什么让道给公子抓人。”
这个蛮性的姑娘,分明跟自个杠上了,要是再不想法请她让道,再过片刻怕是难再找到那个叫花。有人刻意为之,再讲究礼道反而是自个给自个找麻烦,既然这位姑娘有意刁难,白泽远也不打算再持君子之礼。
眸色沉暗,轻应了一句“看来姑娘是有意刁难”,白泽远突然动身,倾身夺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