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刘团长镇定,他发觉无线电讯号和电话都同时出现了故障后,觉得肯定是遭遇了干扰,马上当机立断,对小分队的指挥官说道:“你们步兵在坦克两侧掩护,我们冲出去!”
说完,他钻进了那辆已经被苏军没收了弹药的坦克,随即坦克迅速启动起来,冒着白烟“喀拉拉”的朝前面驶来。
刘团长觉得,此地还是在苏军的防区内,对面即便埋伏着共军,他们也是不敢在这个地方对自己动手的,刚才小分队指挥官向他说,独立旅的先遣队就在附近不远处埋伏着,既然苏军不让他们回去,那就朝独立旅先遣队那边冲过去,这样即便半路上共军冲出来,附近的独立旅先遣队听得枪声后,必定回来援救的!
发现那辆坦克过来了,肖伯钧一挥手,后面立即闪出来三个肩扛反坦克武器的爆破手兄弟,他们将那反坦克武器瞄准了那辆正在奔驰的坦克,几乎是同时扣动了扳机,只听得“蹭蹭”一阵响,三颗炮弹冲膛而出,尖啸着扑向坦克!
几乎同时,埋伏在附近树林里的小分队兄弟们手中的冲锋枪和枪榴弹开火了,密集的弹雨一下子就打死了十多个跟在坦克两侧的国民党军小分队士兵,他们的阵型一下子就混乱了,纷纷四散朝两侧的树林里跑了下去。
这时候,狙击手兄弟们在制高点上出手了,一枪就干掉了那个正挥舞着手枪朝手下吆喝着的军官,其他两个敌军机枪手刚刚趴在地上架起来机枪,还没开始扫射,脑袋就已经被飞来的枪弹给打碎!
刘团长感到坦克猛然一震,随即就不动弹了,车内的另外两个手下惊恐大喊:“长官不好了,我们被击中了,履带断裂!”
刚才的三颗反坦克炮弹只有一颗击中了坦克履带,直接将履带击碎打断,其他两颗炮弹飞了出去,在远处的树林里爆炸了开来,炸断了两颗合腰粗的大树!
这就够了,肖伯钧立即掏出信号枪,朝着半空开了一枪,随即一颗红色信号弹窜入半空,埋伏在树林里的小分队特种兵兄弟们立即出击,从各个方向朝这些已经慌乱的国民党军小分队发起了冲击!
刘团长面如死灰,他知道,这次是肯定跑不出去的了,共军竟然有击毁坦克的武器了,他们显然在这里等自己很久了!
于是他伸手摸向自己的腰间,但发现已经空空如也,他的配枪早就被苏军缴了,他苦笑了一下,摇摇头:真是倒霉,连自杀都没有武器了!
这时候,坦克顶盖被突然打了开来,伸进来一只枪管,一阵吼声传来:“里面的人听着,举起手来,缴枪不杀!”
刘团长叹气一声,只得高举双手,他知道,之所以自己现在还能够举手投降,不是自己的命运有多好,而是对手的目的就是要活捉他,否则刚才那枪管一梭子打进来,自己和手下早就被打成马蜂窝了!
其他的那些国民党军士兵一看长官被捉住了,便急忙丢掉手中的武器,高举双手朝肖伯钧他们的特种兵投降。
战斗很快就结束了,用时不到十多分钟而已,肖伯钧一看时间,马上命令手下:“带上俘虏,立即撤退!”
他这样做是相当准确的,因为此地还是在苏军的防区范围之内的,如果时间一长的话,得知枪炮声的苏军肯定要赶来的,到时候苏军跟肖伯钧他们对峙起来,可是对双方都是很头疼的事情!
果然,就在肖伯钧他们押着俘虏朝王各庄阵地撤下去的时候,附近的陈大公子听得了枪炮声,他当时就问身边的参谋:“枪声是从交接地点附近传来的,会不会是我们的人遭到了苏军的袭击?”
“旅座,不可能吧?老毛子这样干岂不是脱裤子放屁啊?肯定是我们的人遭到了共军的袭击了,旅座,马上出击吧,不能再等了!”参谋摇摇头说道。
“好,传我命令,独立旅各团全体出击!”陈大公子想都没想,马上下令道。
“旅座,等等,那边是苏军的防区,我们不能闯进去,否则就要有跟苏军正面对抗了,这个责任我们担待不了啊,还是请示师座,看看他怎么决定?”独立旅的参谋长刚才有事出去了,刚刚一回来,就听得陈旅长决定要全线出击了,当时就劝阻他道。
“哎呀,老钟啊,都这个时候了,还讲究这个干什么啊?出了事情我负责!”陈大公子还是一根筋,不听手下参谋长的劝说,非得要全线出击,朝交接地闯过去!
钟参谋长没办法,只得闭嘴不说了,他急忙抽空溜到了通讯处,对其中的一个军官说道:“马上发报给师座,我有紧急情况要汇报!”
“参谋长,无线电台和电话都已经无法使用了,我怀疑我们遭遇了敌军的大规模无线电干扰!”通讯军官一脸沮丧道,他和手下已经鼓捣了不少时间了,但还是没办法修复。
“糟了,这下独立旅可是要完蛋了,你这里有摩托车吧,你跟着我立即去师部,否则就真来不及了!”老钟急眼了,如果任由这个陈大公子带着独立旅全线出击的话,那独立旅肯定要跟苏军发生冲突的。在人家的地盘上,独立旅跟苏军发生冲突那就是鸡蛋碰石头,找死无异了!
通讯军官也知道事情的严重了,急忙点点头,叫上了一个亲信,让他开着侧三轮摩托车,风驰电掣般的朝师部飞奔而来。
而此刻陈大公子站在美制坦克的顶盖上,双手叉腰,得意洋洋的朝身边经过的士兵车队挥手着,俨然一副大将军指